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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只傻了一般坐在一旁。追命悄悄将薛纲适才的失态告诉了无情,两人谈话的声音很低。

一阵爽朗的笑声忽然传了过来:“大捕头!崔三爷!”

白攸带着人走了过来。

不是客人,更非敌人,无情与追命一听到这个声音,便知道来者是自己人。

追命转过头,大笑道:“张兄弟!怎么是你啊?”

张延连忙快跑到无情与追命的面前,一抱拳,脸上神情喜悦非常,又道了一声:“大捕头,崔三爷。”

无情对他点点头,视线随即看向他身后的那一男一女。

表情里写满了紧张不安的一男一女。

这种紧张与不安是在面对无情追命时才出现的。

追命当然也注意到这点,笑着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办什么事?”目光看向聂裴二人,“还没请教这位兄台和夫人的大名?”

聂直梧的脸白得更厉害,可眼见追命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他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道:“在下聂直梧,这是拙荆裴氏。”

无情神情一凛,追命脸色一沉。

连薛纲与薛霜行、萧愁等人也不由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最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是陈日月与叶告,两个少年瞪着聂直梧与裴微,像是要在他们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聂直梧与裴微最怕的就是无情追命这样看着自己,连忙看向张延求救。

这一路,两人也不知求了张延多少次。张延无奈,见两人此刻的可怜模样,随即道:“三爷,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昨夜还听何小哥和白小哥说三爷被人困在穹空帮呢,哈哈,果然这对三爷你来说不是什么事?”

追命视线盯准了聂直梧与裴微不放松,慢悠悠道:“你见着小二和幺儿了?”

张延道:“是,昨儿赶夜路,正巧碰上了何小哥与白小哥。”

无情道:“你来这里,是二师弟与四师弟让你来的?”

只观察聂裴二人而今神态,无情已可猜出事情端倪。

张延颌首道:“听说老字号温家的温太爷就住在附近,我帮二爷求药。”

无情与追命一齐道:“药?”

一瞬间,两人只看着张延,对聂直梧与裴微以及其他人都视而不见了。

张延点点头,大概解释了一番,末了,道:“所以二爷四爷要看看薛纲和浮生楼在玩什么把戏,让我带着聂直梧与裴微来求药。”

咣当!

张延的话才落,只听一声响,只见薛纲的长刀已落在了地上!

张延闻声一愣,不解地望过去。

追命没空再理会其他,连忙追问道:“我二师兄受的什么伤?”

张延道:“也不是伤……听说是二爷为了救一个孩子,把那孩子体内混乱的真气引到了自己身体里。”

无情面无表情,语音淡淡道:“这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也不知是夸,还是责备,张延没敢接无情的话。

追命道:“药已经拿到了?”

张延笑着点了点头。

追命笑道:“那你啥时候回去?”

张延笑道:“三爷,我水都没喝一口呢。”又郑重道,“我来这儿本来就是想给大捕头和三爷留封信,没想到直接见到了大捕头和三爷您们。请您们放心,我现在就回去找二爷和四爷!”

无情道:“路上保重。聂直梧与裴微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鹤鸣九皋,声闻于天”出自诗经我就不用注释了吧,“翱翔万里,来去千年”化用了李峤的《鹤》“翱翔一万里,来去几千年”。

几个联络点写完了,写青山食肆是因为小狼崽可爱吃东西了,爱吃肉,跟李玄衣办案的时候在路上吃东西还特地点了点心,吃货小狼崽多可爱;写书肆因为二爷爱看书啊;写飞扬山庄就是因为我大爷三爷的轻功了!

白攸是个打酱油的,名字是我随便乱取的,但之所以姓白,是因为我写这么多鸟儿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想到了白小痴……我超级喜欢《游侠纳兰》系列,超级喜欢纳兰章大寒白小痴这些人的。

第198章第83章

假若在平时,飞扬山庄是个可以令人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处处鸟语,四面花香;望长空,湛蓝天幕点缀着几块白雪般的云朵。

在这里,总给人带来一种大自然的感动之情。

养伤的养伤,休息的休息,沉思的沉思,各自四处坐着。飞翔的鸟儿时不时带来一阵微风,吹散了薛霜行心头的愁思,她忍不住伸出手掌,一只全身雪白、头顶一簇金毛的鹦鹉倏地停在了她的掌心,全不怕人。

萧愁坐在凉亭栏杆边,唇角不由自主露出微笑。

白攸慢悠悠走过来,递给他一瓶伤药,一边笑道:“你到底是在看鸟,还是在看人?”

萧愁接过药瓶,道:“这是……”

白攸道:“你不是有伤吗?大捕头和三爷吩咐我给你的。”

萧愁心中蓦地动容,淡淡笑着道了一声:“多谢。”沉吟须臾,“白庄主,其实我常听人说起你的名字,你是百鸟之王,训鸟之术无人可敌,我从未想过你也会是神侯府的人。”

白攸道:“我一直都是神侯府的人,只不过少有人知道而已。能够得到诸葛先生的赏识是我的荣幸。”顿了顿,郑重道,“我不是什么百鸟之王,这些鸟儿本就是是自由的,它们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从不约束它们。若是想要控制他们,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最终得到的只能够是它们的怨恨;不如用真心对待它们,它们自然而然便会亲近于你。”

萧愁喃喃道:“你说得对……”

他侧过头,正好望见假山旁,无情的白衣与追命的灰衣在风中扬起衣角。

等待审判的日子往往最为难熬。

聂直梧与裴微宁愿无情即刻将自己打成刺猬,宁愿追命立马把自己踢成重伤,也好过此时一颗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不知对方要如何对付自己。愧疚与恐惧,同时纠缠在两人的心头。

追命一边喝酒,一边往河里扔着鱼食。

无情从轿子里出来,坐在地上晒太阳,目望远方,淡淡道:“知道我和我三师弟为什么要留你们吗?”

聂直梧沉重地点头。

无情道:“你们陷害我二师弟的事,为什么还没有当众说明?”

聂直梧立刻道:“我们当时想过立即就说,可是……可是二爷却告诉我们,若我们就这样随随便说出来,任别空一定会转而对付我们,所以要我们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停了停,他急切道,“二爷真是跟我们这样说的,大捕头和三爷不信?”

追命叹道:“没什么不信的,这还真是他俩的……”

无情接道:“他俩的作风。”

追命道:“是啊,二师兄要是不这么做,那才奇怪了。对罢,大师兄?”

无情道:“而且他这样做,老四也会赞成。”

追命点点头道:“对,老四不会说什么,但二师兄做的事,其实老四都是赞成的。”

无情唇角冷意忽一牵,道:“只是,我不是我二师弟,也不是我四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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