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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没错,这的确是通往院子。但大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将暗门关上,道:“因为温子非此时所住的房间,也有这样一道暗门,方才有人走出暗门和他见了面。”

追命想也不想就道:“他的客房不是他自己选的,所以除非每间房里都有这样一道暗门,无论他住哪一间都……”说到这里才思考了会儿,“照这样说,昨晚我们都在后院,为避嫌疑我没敢到你房间去,但很有可能他已和他的同伙会面了?唉,那太亏了,早知道我昨晚也能和你见面了。”

无情道:“你昨晚有事跟我说?”

追命道:“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你得很。”

无情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四僮。

追命笑道:“大师兄你放心,他们这会儿都正在会周公呢。就算他们都醒着,我的话也没什么不对啊,师弟想师兄,有什么不对吗?”

无情叹道:“没什么不对,但你能多想想正事,更好。”

追命展颜一笑,拿起水囊将清茶想象成醇酒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道:“好罢,如大师兄你所愿,我说正事,这些暗门是薛绝造的罢?”

无情颌首道:“薛绝既是穹空帮总管,再凭薛纲对他的信任,在平时没人住的客房里造出这些暗门,应该不是难事。”

追命道:“而且这些暗门不但在别院有,恐怕在总舵也有,那些个什么妖魔鬼怪杀完人以后躲起来就方便多了,难怪之前大家怎么也找不到他们。可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无情道:“闹鬼的地方不止一处,他们不会是与穹空帮有私仇。他们怕是有着大计划。”

追命回想起那些杀不死的怪物就不由摸了摸鼻子,道:“凭他们的实力若只是想对付穹空帮,也不用这么麻烦。”

无情继续道:“袁州本也是他们这个计划的一环。”

追命神色一凛,皱眉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是为了袁州的案子来的。这事你已经确定了与温子非有关?”

无情淡淡道:“是温子非亲口所言,袁州的事是被薛绝坏了。”

追命思索道:“袁家庄之前也有闹鬼?”

无情摇首道:“闹鬼是为了让人相信鬼神存在,可是三师弟你别忘了,袁州本就信奉三清,这一个步骤他们自然可以省了。”

追命苦笑道:“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他们这是想干什么了。那薛绝呢?他为什么要跑?昨天在后院的尸体”

无情道:“那具尸体是温子非的手下,确为薛绝所杀,这也是温子非亲口所言。如今不单是我们想要找到薛绝,对方亦视薛绝为眼中钉,偏偏薛绝已逃去了浮生楼。”

追命的眼睛亮了起来,道:“浮生楼?是薛绝给了浮生楼银子寻求保护?要让浮生楼既对付大师兄你,还对付那伙人,这薛绝身上带的银子还真不少啊,原来穹空帮这么有钱。”

无情道:“浮生楼从不做亏本生意。”停顿下来他忽笑着望向追命,“三师弟,你这个眼神……我以为只有四师弟听到高手的名字时,才会这样的眼神。”

追命笑了笑道:“我对高不高手可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酒。”

无情道:“抽刀断水水亦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追命道:“大师兄你可真是我的知己。是,断水刀萧愁,人称刀绝酒绝,我不想和他比刀,但想和他拼一回酒的愿望倒是有很久了,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和他见上一面。”

无情的思绪已到了很远的地方,沉吟道:“我倒是在想,不知道这次我们能不能和二师弟四师弟见上一面。”

追命犹沉浸在与人喝个过瘾的想象里,听了这话一愣,道:“怎么突然提到二师兄四师弟了?”

无情道:“不是我提到他们,是有人提到了他们。”

一旦说起铁手与冷血,两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很郑重,无情一个字不差地将适才听到的对方复述给了追命。这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都已卸去。

追命低声喃喃道:“妖魔,任别空……这些人对付二师兄是因为这个?不过我们离开的时候,老四不是还在京城吗?”

无情想了想,正要开口,忽听一声梦呓。他与追命转头望去,只见陈日月挣扎着睡眼,竟从床上爬了起来。追命立即食指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陈日月别吵着了别人,随后小声问:“你怎么醒了?”

陈日月揉了揉眼睛,道:“公子、三爷,您们刚才在说老四?老四他怎么了?”

无情与追命一怔,默默无言了片刻,他们为了不打扰到四僮,讲话时都尽量将声音压低,没料到陈日月醒来的原因竟是因为听到了这两个字。

追命失笑道:“我们没说叶告。”

陈日月道:“是、是我在做梦?”

无情道:“我们是在说你四师叔的事。”

陈日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打了个呵欠,躺下去继续睡自己才睡了一半的觉。

追命打趣道:“是在说你四师叔你就睡了,都不关心一下你四师叔?”

陈日月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似乎是在说梦话,道:“四师叔那么厉害的嘛,只有叶老四那个讨厌鬼才会总给公子和三爷您们惹麻烦。”

追命笑着侧头望了无情一眼。

无情也笑。

追命道:“说得也是,二师兄四师弟那么厉害,我们还为他们操什么心。”

无情十分赞同这句话,道:“有老二老四两个人在一起,凭那些人还没本事对付得了他们。”

这种信任,别的人不会对铁手与冷血产生。下了一夜的暴雨,陈州的差役急得无可奈何,却又爬不上山,只得暂时隐蔽在山下等待。

山上的天空那么晴,雨后的草木都挂着露珠,雨后的云朵白得轻柔,白得好似鸽子的羽毛,白得恍若无暇的飞雪。聂宝儿在铁手的怀抱里,路过了一株株树与一朵朵花,睁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着好奇。过了有好久,他着实难耐不住,摇着铁手的手臂问:“铁叔叔,那些树和花有名字吗?都叫什么名字?”

无非是桃梨杏李等花树,铁手很有耐心很温和地有什么便答什么。

冷血忽问道:“你以前没有见过这些树吗?”

聂宝儿嘟起了嘴,道:“有些见过,有些没见过。我以前一直躺在床上都不能动的。”

铁手听了这话,有些怜惜地摸了摸聂宝儿的脑袋,随即探上他的脉搏,想探探他目前的状况,没过一会儿遂皱上眉头。

冷血见状走近了铁手身边,用气息道:“二师兄,他……”

铁手摇头道:“他身体很好,若以前有恙,如今也早好了。只是我听着他声音总觉不对,可能是我多虑了罢。”

冷血道:“二师兄,你从不会多虑。”

铁手淡淡笑道:“可这一回,我但愿是我多虑了。”

他们不再说话,一路下山,好半晌以后,两人终于走到了平坦大道之上。藏在暗处的捕快衙役们见铁手冷血平安无恙归来,欣喜非常,当即走出来围到了两人身边。一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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