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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

大战?古兴想了想,这到底说的是和厉鬼的大战还是和敌人的大战?想不明白,他当下道:“温少侠刚刚一个人在院子里四处走了走,说是要看看风水,这会儿才和帮主聊天。”

追命动了动他的眉毛,道:“看风水?温少侠他看了有多久的风水?”

古兴沉吟道:“有好一阵罢?”又兴奋道,“温少侠还真厉害,刚和我们说了一会子风水堪舆术,说得真头头是道!”

追命笑道:“古兄弟信这个吗?”

古兴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道:“也不是信,也不是信,只是……”

追命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心情,生活在江湖里的人,几乎每一天都是在腥风血雨之中,对鬼神之说总会存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幻想。

古兴又嘿嘿笑道:“不说这个了,我帮梁先生的忙?”

追命微微摇首,道:“温少侠去哪儿看的风水?”

古兴不懂为什么追命问得这般细致,但还是回答道:“后院啊,梁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追命笑道:“没什么,随便问一问。古兄弟去忙你的事罢,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古兴也的确受不了这里的臭,点点头,告辞走了。

不过半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无情才从树间掠下。这时的追命再次蹲下身,将尸体重新掩埋,无情沉思了一会儿,帮起了追命的忙。

无情忽道:“他们早该报案的。”

追命道:“即使报了案,这儿的官府也管不了这个案子。”

无情道:“他们报了案,若无意外,当地官府会上报给刑部,我们便会早些知道。”又问道,“你是因为有人说书才知道这里的事的?那说书先生是什么来路?”

这时候他既已知自己的案子与追命的案子有了联系,他便要将追命的案子了解个明白透彻。

追命道:“没什么来路,只不过许多人家闹鬼之后都会请大夫给被吓着的人看病。而他们那些人都与薛纲一样想法,怕事情传出于他们名声有损,于是都用银子把那些大夫的嘴给封住了。可刚好其中有个给好几户闹鬼的武林人家都看过病的大夫与一位说书先生是中表兄弟,他把这事说与他兄弟听,那位说书先生便耐不住倾诉欲望就讲起书来。”说着笑一笑,“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是鬼也逃不过。”

无情听到末句微微一笑,没再说话,不一会儿,他们将尸体埋葬安好。

暗牢在南边一座院子里。对于无情与追命而言,这是他们十分常见的地方,许多江湖门派都会建造几间暗牢,其坚固隐秘不会比刑部监狱差多少。

追命走到暗牢外时,正见一个老翁提着食盒准备往牢里送,原来天色已渐渐变暗,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

那老翁也是穹空帮的帮众,自那些疯癫的弟子都被安置在了这里以后,薛纲便派那老翁到这别院给那些个兄弟送送饭,有什么事情照顾照顾。尽管别院只有老翁一人,寂寞冷清,但没有了恶鬼与死亡的危险,他自然乐意;其他弟子怜他老迈,也不会因为独他一人远离总舵而心生不满。

今日薛纲进院时,老翁见过追命一面,此时认了出来,赶紧招呼道:“梁先生,你要进去罢?帮主已经吩咐过我了,让我给你开门。”说着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突然,后方林子里一声巨响。

老翁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不由回头往后瞧去,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他心下疑虑,追命道:“老丈,我们瞧瞧去?”

那老翁点点头,两个人往声响处走去,依然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几只鸟动动翅膀,从他们头顶倏地飞过。

老翁奇道:“刚才是什么响?”

追命笑道:“估计是野猫打架罢?”

老翁笑道:“可能罢。”

于是不再在意,两人重又回到了暗牢之外。追命接过那老翁手里的食盒,笑说自己一个人送去就好。老翁当然乐得轻松,随追命进门,他只守在门口。

下了一层楼梯,四周封闭,连一扇小窗也无,若不是一张案上燃着微弱火光的油灯,恐怕只会是一片漆黑。而今借着这幽暗火光,追命看见面前一群人,有的抱着头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奔跑,似躲避着什么;有的缩成一团待在角落,呆呆像个雕塑。而无情正在一旁,冷冷静静端坐于地,点住了其中一人穴道让他不再躁动,右手探上那人脉搏,冷冽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悲悯。

追命叹了口气,随即放下了食盒,也为其他人一一探起脉来。

面前许多个人,他们了不少时间终于才为所有人诊完脉。得到的结果有二:其一,这些人是真疯,其二,这些人并未中毒。

追命道:“我以为他们是中毒。”

除了中毒,追命想不出还有什么缘故能让这么多武林高手瞬间疯掉,然而如今看来,这些人似乎真的是被吓疯的。

看样子,在这些人身上是问不出来什么。无情解开他们穴道,追命打开食盒,将饭菜都给端了出来。即使是已疯癫的人也会有饥饿的感觉,闻到饭菜香,他们全扑了上来。

无情追命看着他们将饭吃完,才将食盒拾了,准备离开。转身的一刹那儿,只听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木缺……别、别杀我。”

两人当即停下,回头望去,不过是一个人手舞足蹈说的疯话。

木缺?追命在脑中搜索了一番这个名字,旋即道:“金刀木缺,万龙山上一个盗匪,曾经伤人性命无数,三年前被穹空帮两名弟子于安与于良联手除掉。”

无情接道:“可在那场战斗里,于良也因被木缺所重伤而不治身亡。”

追命笑道:“不管怎么说,木缺的确是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大师兄,难不成我们这回办的还真是一件鬼案?”

无情沉思微时,不答,往往平平飞去。追命回头看了一眼那说疯话的紫衣人,随即跟上。

这回是由追命先出了门,和那老翁交谈了几句,不知不觉便将他引得远离了大门许多步,过了半晌,那老翁才恍然记起自己还没有锁门,赶忙回转,重新将门锁上。

追命看着他锁门时,忽道:“老丈,我问一句,牢里穿紫衣、系白腰带的兄弟叫什么名字?”

那老翁思索道:“紫衣?梁先生是说小于罢?他叫于安,他以前还有个弟弟叫于良,在对付一个大盗的时候死了,没想到现在连哥哥也……哎,梁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追命摇头笑笑道:“随便问问。”

那老翁亦笑道:“还有件事,刚才小古来了一趟,说是如果梁先生完事了就请去吃晚饭。”

与那老翁挥手告别后,追命走了小会儿便来到一处假山背后,无情正端坐石上。

穿过假山是后院。

追命走到无情身后,才道:“大师兄,我该去陪薛帮主他们吃吃晚饭了,不然这么久他们都不见我人,怕是会有怀疑。”

无情颌首道:“我去后院看看。”

追命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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