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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冷某有什么关系,冷某的剑绝不会放过他。”

众人一愣:冷血这还真要大义灭亲不成?

趁着所有人都呆滞的这个空隙,冷血紧接着又道:“既然我二师兄已被指认为凶手,那么在场的应该就只有我一个捕快,这个案子由我负责,没问题罢?”

有人开始犹豫:如果冷血真能大义灭亲,倒不失为一个最好的结局。在场许多人毕竟都不是咄咄逼人的恶人,如果冷血与此事无关,他们不想与冷血为难,更不愿与神侯府为难。于是大伙哼了哼,道:“如果四爷不徇私枉法,就没问题。”

冷血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绝不徇私枉法。”又说道,“好!那现在列位都是证人了,我要问一问你们问题,希望你们都如实回答。”

聂直梧不屑道:“还问什么?难道我还会说假话吗?”

冷血冷冷道:“即使凶手真的已明了,结案也不是一句话的事。问完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众人围到聂直梧与裴微身边,又窃窃私语了几句,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须臾,有人站了出来,道:“冷四爷,我不太懂你们官府是怎么办案子的,但有一点我知道,审讯凶手的时候,是不是该给凶手上一具枷锁?”

冷血默然片刻,道:“现在哪里有枷锁?”

那人的武器是一条鞭子,闻言立即取了出来,道:“我有长鞭。不一定枷锁,只要能让铁手无力反抗,不就行了。不过我听说铁手内力惊人,所以缚他之前,还得请冷四捕头封了他内力。冷四捕头,你既说你不会徇私枉法,总得让我们相信罢?”

鞭子递到了冷血的面前,铁手与冷血俱一眼认出:这乃是兵器大王黑面蔡家所锻造的九节雷霆鞭,能粉石碎金,而一般刀剑都断不了它。

冷血接过那鞭子,瞳孔缩,看着那人,一时无话。而原本真像个犯人般沉默无言的铁手却在此时忽然开口,抢在冷血前头道:“既然如此,我束手就擒就是。”

一面说,一面走到了冷血的面前,双手伸出,冲着冷血笑了一笑。冷血的手紧紧握住剑柄,眼神复杂看着铁手,并不动手。

好一会儿,铁手以气息发声,低声道:“老四,听话!”

冷血长吸一口气,出手如风点上铁手穴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于他,他无法出一记虚招,只得随即用九节雷霆鞭缚住铁手身体。

随后,他回身,面向了众人,语音如剑冷冽,道:“现在你们都满意了?那么就请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配合冷某办案,不然别怪我的剑不讲情面!”

第134章第19章

即使铁手全身被缚,他站在那儿依然是一派从容气度,依然是温和与威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于他身上呈现;而冷血伫立在他身边,冷然如剑,锋芒毕露。给人的感觉,好像只要是他俩在一起,天下无不可战胜之事。

众人长吸了一口气,谁也没有因为冷血的言辞而再度发难。毕竟铁手已然受制,毕竟至少现在看起来冷血似乎没有徇私枉法的迹象,他们懂得见好就的道理。

铁手道:“我提一个建议。”

雷霆鞭的主人一皱眉,道:“铁手,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铁手不急不躁不怒,相当平和地道:“要问什么,出去问罢。这里潮湿太重,对聂先生与聂夫人的伤势不利。”

窃窃私语的声音停了,山洞里登时一阵寂静。有谁能想到铁手受制后的第一句话这个呢?就算是身为聂直梧与裴微的朋友,他们也因为这一系列变故而差点忘了自己好友的伤势。

能想到铁手会说这句话的只有冷血,他道:“出去罢。”拉住铁手的胳膊,转身就走。

众人茫然一阵,几个人扶着聂直梧与裴微,跟着出洞;还有人心中蠢蠢欲动。

冷血霍然停步,道:“在我没有问清楚证据之前,你们最好只动口,别动手,不然你们就是在逼我动手。”说完继续走。

别有心思的几个人一震,哼了几声,只得跟着出去了。

今夜星月银河,璀璨夺目。乌蓝的天空无边无际,月在其中,如此渺小,光辉却又洒遍大地,洒遍一湖碧水。

众人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给聂直梧与裴微疗伤,才发现他俩受的有剑伤,还有掌伤,于是又不由瞪了铁手几眼。

冷血可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铁手一直以眼神示意他先等聂直梧与裴微好好疗伤;他也知道为了洗清二师兄的不白之冤,聂直梧与裴微绝不能死;他是恨不得这两人现在就一命呜呼的。好不容易大家将聂直梧与裴微扶到一株树边休息,先前被铁手制住的那名胡姓男子眉头微微一皱,看了铁手一眼,欲言又止。

直到大家又围在了一起,冷血这才问道:“你们都是谁?”

众人愣了一下。冷血道:“到现在为止,除了聂直梧与裴微,我还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

那雷霆鞭的主人又站出来,显然他是这儿的领头人物,道:“我先说罢。”

雷霆鞭的主人姓容,单名一个振字;之前铁手制住的那名男子名唤胡平;另外数人也一一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冷血愈听,眉锋愈冷。他虽不认识这些人,但这里每一个名字他都听说过。这些人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之辈,更关键的是,这些人不是恶人,有几人甚至有些侠名,铁手与冷血不可能对他们下狠招。

听完之后,冷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仍是容振作答:“这两天我们都在聂兄家做客,今天白天聂兄与聂夫人说要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可直到入夜了我们都还不见他俩。正心下不安之时,我们在聂兄家大堂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不知是所谁写的信,信上说聂兄与聂夫人此刻正被囚禁在放鹰岭顶上的山洞里,我们大家都忙忙赶来,没想到……”说着捏紧了拳头,“还是来晚了一步!”

聂直梧立马接道:“是这样,白日我与内子出门是准备买些东西送与众位兄弟,结果路上遇到铁手,想邀他回家做客……哼,是我信错了人!”

冷血如剑的眼神冷冷扫了聂直梧一眼,紧接着问容振道:“是谁给你们的信?为什么不当面与你们说明?”

容振道:“写信的人在信上说他是无意中瞧见聂兄与聂夫人被劫持的,因凶手武功太高,他不是凶手的对方,又怕凶手背后的势力报复,所以只敢匿名写了那封信。我们一路上还讨论了许久这凶手究竟是谁。”他呵呵地笑了两声,“谁能想得到,凶手原来是名捕。”

冷血握着剑的手越来越紧,努力让自己不去理会容振的嘲讽,冷冷问道:“那封信,你们带在身上吗?”

容振将信摸出来递给了冷血。

冷血看了一会儿信上所写,而后并却不还信,径直将它揣进了怀里。众人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冷血已再度说话:“第三个问题,我想问问聂先生与聂夫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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