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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无情见她说得郑重,好了奇,问道:“何人?”

薛霜行道:“是我一位好友,鱼雁山庄杨齐庄主的千金。她前些日子留书出走,留言说的是来找我,可我却一直没见她影,鱼雁山庄的兄弟也联系不到她,我心中担心……”仍是迟疑了一下,随后继续道,“我知道,这种小事不该让大捕头管,可我实在没主意了。目前我能求助的人里,没有谁比大捕头都有本事找出一个人来了。”

即使这段时日穹空帮闹鬼之事让她心力交瘁,但自从知晓了自己好友出走失踪之事以后,薛霜行便未曾一刻停止过杨柳的担忧与关心。今日见着无情,想他既是名捕,寻人找人定不在话下。就算杨柳一个小姑娘消失算不得大案,就算白日穹空帮与无情起了冲突,无情不可能会答应,但薛霜行亦下定决心来求一求无情。

心中已想好无情拒绝后自己的应对之辞,可薛霜行没料到,无情听罢第一句话便问:“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特征?”

薛霜行一愣,赶紧回答道:“她叫杨柳,今年十七,特征倒没什么。”

无情紧接着又问:“出走前,她家可发生过什么事?”

薛霜行更怔了。

无情等了半天都不见她说话,不由道:“薛姑娘若想我早日找到那位姑娘下落,还请不要拒绝回答我的话。”

薛霜行摇头道:“不是,这个我也不清楚。”

无情沉吟道:“那好,我自己会查。”

薛霜行只觉诧异莫名,道:“大捕头,你这是答应了吗?”

无情平淡道:“不是答应。我是捕快,有人失踪便是案件,薛姑娘既向我报了案,我没有理由不管。”

但无情不是一般捕快,这种不算案子的案子用不着他出手,这点薛霜行很明白。因此薛霜行更不解地看向无情。

无情不在意薛霜行的眼神,只问道:“薛姑娘还有事吗?”

既无事她便道谢告辞。无情见她走远,再次关上房门,将轮椅调转了一个头,按着机关徐徐滑行到了一张屏风的后面。而屏风之后正是一张雕花大床,追命躺在床上睡大觉。

无情看着床上的人,道:“别装睡了。”

追命缓缓睁开了眼睛,人却依旧不动一下,道:“大师兄,看来你手上的案子还没办完,又得凭空多出一件事来了。”

无情不接他话,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了四个字:“千年断续。”

追命一下子就笑出了声,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他当然懂。那是好久以前了,四师兄弟闲谈时为他取的外号。因他追踪术最好,若自称第二,江湖上便没人敢称第一,有好几次无情铁手冷血追捕的犯人失了踪迹,都是由追命把断了的线索续连,而万年断续又是一种了不起的能使断肌愈合的奇药,因此无情铁手冷血才会对他有此戏称。

记得当时追命还抱怨着说,那药的名字是万年,怎么自己才混了个千年?无情立马便回答,那要不就叫你亿年断续?追命连连摇着头说,亿字太大,自己消受不起,万一哪天从自己手里跑掉一个犯人,你们还不得怨死我啊。

想起这些平日里四兄弟相处的趣事,追命便觉心头一阵轻松,笑道:“行行行,我明白大师兄你的意思了。不是你凭空多出了一件事来,而是我凭空多出了一件事来。”又说道,“今儿白天我就见鱼雁山庄有人为了这事来找薛姑娘,而且很是急切,所以我本来也打算若是得空了帮他们找找人的。”

无情从轮椅上一掠起身,掠到了床塌边儿坐着,道:“什么叫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案子是报到我这儿来的,我还什么都没查,就要崔捕头你替我出手了吗?”

追命躺着看无情,一笑起来眼角都是笑纹,道:“嗯?那成捕头是什么意思?”

无情微微低下头亦看他,悠悠地道:“方才薛姑娘说,她能求助的人里没有谁比我更有本事能找出一个人了,我的意思只是想说她讲得不对。明明这儿最有寻人本事的是梁三七梁兄弟你了,你说是不是,千年断续兄?”

他们离得很近,无情只凝神看着追命的眼睛。就算追命的相貌都已改变,他的眼睛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多情深情得令人沉醉。而追命望着无情沉静的只余温柔的容颜,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刹时勾住无情的脖子,将他拉到怀里,吻了过去。

无情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遵循自己的本心,回应得没半点迟疑。又或者说,他本就在等这一刻。太久没有亲热,他们亲吻得太过激烈,一时间静谧的房间里只闻得喘息声。最后,还是追命最先停下,无情的脸色已有了些潮红。

他们凝视了彼此一会儿,无情低首欲要再落下一吻,追命侧头偏过。意想不到三师弟会有这个举动,无情有点不满地看他。

追命不舍地缠着无情的脖颈,又不得不说:“我真该回去了。”

无情即刻道:“明早再走。”顿一顿又说,“明早天不亮你便走就是了。”

追命想答应,却又道:“万一有人发现我房间没人可就糟了。”

无情已帮他想好说辞,道:“你就说你夜里去查闹鬼的线索。今天你帮了薛纲大忙,他不会怀疑你。”

这下追命立刻便想点头,然而停顿一会儿,他轻声笑了一下,咬着无情的耳朵道:“大师兄,你就这么想让我留下?”

无情正抚着追命下巴的胡碴,像手触摸着暗器囊的感觉,有些微疼,他喜欢这种感觉,道:“是很想让你留下。不过,我若是让你走了,你今晚就能睡得着觉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肘还撑着床,勉强在不施展轻功的情况动了一下身体,拿腰蹭了蹭追命那处灼热。

意识到自己被反将了一军,追命一笑,将无情抱得更紧了,坦然承认道:“睡不着。”

于是接下来谁都没再说废话,褪去衣裳,他们相贴在一起。一旁的灯火虽微弱,但仍亮着,无情看着追命如今的模样总觉很怪,屈指一弹,微火熄灭。

什么都看不清了,而无情的呼吸却点燃了追命身上的火,他轻轻地道:“之前答应我什么,还记得吗?”

追命一愣便随即明白了无情的意思,他苦笑道:“大师兄,你难为我啊……”

当年称呼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余岁的少年一声大师兄都不知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如今若是还要……可是无情正按着他,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胸膛,颇有一种你不完成之前的承诺就别想动的态度。

追命的呼吸愈渐急促,终于忍不住了,他挺了挺腰,把自己送上去,缠绵着情欲的亲吻间他才轻轻道了一声:“哥哥……你满意了?”

像是被触到了什么敏感处,无情的心跳一下子就剧烈起来,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庆幸此刻漆黑一片,追命看不见他耳根的红。他们的发丝与汗水纠缠在一起,黑暗中,最熟悉的是彼此的身体。

次日一早,雄鸡尚未打鸣,夜空尚未转蓝,天是灰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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