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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了一眼玄空,又看了一眼韩绪,才要说话,玄空已道:“在这里这么久,你好像都没问我以前跟蔡京是什么关系。”

铁手道:“以前的事我不管,我只知道大师现在是我的朋友!”

玄空道:“我以前犯了事你也不管?”

铁手微微笑道:“什么事?人命的事,你不会。”

玄空也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望向寺院山门,道:“我佛慈悲,你放心,韩绪的蛊我也会解。”

作者有话要说:

一气动山河这五个字是纵横里写过的:“这一按,竟有一气动山河之大力,硬硬生生地把他一双腿按嵌入泥地里去,直没入腰际!”

某次n周目纵横的时候看到这五个字我瞬间炸了,我知道我的读者里面的霹雳道友,你们应该明白的2333特别是一页书还是我墙头2333所以忍不住在本文里又写了这五个字夹带一下私货(喂

话说我觉得“一气动山河”和"一气贯日月”还挺配的啊,所以我其实好想写反派对着二爷说“好个一气贯日月,二爷一人能抵百万大军,果然是笑尽英雄啊!”然而这私货夹带得太厉害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快够了你

第111章第29章

闻心蛊不是那么轻易能解的,韩绪中蛊的时间长得多,更加上韩绪本身无内力,给他解蛊的方法须与铁手不同,不然他的身体会有损。

灰扑扑的,在天上,分不清是云是雾。这是夜到日的过度。

早课梵声停了。

玄空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小刀轻轻在韩绪背上划了一刀,放出了一点血来。韩绪咬着唇,忍着痛楚。铁手守在窗边,面色很凝重,比刚上山时要凝重。

玄空竟能一心二用,问道:“铁施主心中有事?”

铁手道:“我在想我四师弟。”

依着刚才那人说的话,冷血现在与韩律一起被困在小山上,情形似很危险。

玄空道:“你担心冷施主,不如去找他,韩施主交给我。”

铁手摇了摇头,他要先把韩绪照顾好。

一盏茶时间过去,突然间玄空最后一点韩绪穴道!

大功告成!

玄空喘了喘气道:“好了。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

真的好了,韩绪发现自己终于能想说什么便说话。是的,心里想说什么都能说,这种感觉,韩绪欢喜得差点没落下泪来。

铁手为韩绪高兴,欣喜道谢,心中仍记挂着冷血那边的事。

玄空出了个主意,道:“当年若不是我与司赢一起救了韩律,也不会发生这些事,就让贫僧赎一下自己的罪过,带韩小施主前往黎县罢。冷施主那儿的事急,你应去找他。”

铁手立即说道:“这不关大师的事,没有大师,司赢一个人,这些事也会发生。”

但玄空的主意倒不失为是一个好主意。

铁手此时此刻的心想着冷血,恨不得即刻飞到冷血身边去。于是商量定了,由玄空带着韩绪去黎县找巽风寨的人,铁手去找冷血。

内力虽恢复,但身上那么多刀伤剑伤非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可以恢复得了的,尽管如此铁手仍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施展了他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施展他的轻功,出了寺院,向南疾掠而去!

长夜彻底过去了。

雪光显得天很亮很亮,冷血和韩律一夜未睡。

韩律困得不成样子,接二连三打哈欠。冷血手握剑柄,剑插在地上,他的人如标枪独自伫立一边儿,忽然道:“天亮,他们该上来了。”

立马把韩律吓得清醒了。

冷血出了小岩洞,四肢冻了一夜好像没了知觉。即使是习武之人,也不是不怕冷的,但他握剑的手依然够定,体内的血依然够热。

凭着这点,他站在寒日光下,等待着敌人找上来。

既然因为韩律所中觅踪蛊的关系,无论自己到哪儿到会被找到;既然二师兄和韩绪已走远了,自己不必再为他们争取时间那么干脆不跑了,那么不如一一把敌人解决掉,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经过了一夜休整,虽然没睡觉没吃食没伤药,对冷血来说仍算作休整了,他的身体如上弓的箭,等待着离弦。

等待着战斗。

韩律本欲跟着出去,问一问冷穴是否想到了突围逃走的办法,却又忽地想到冷血说过不会放过自己,顿觉自己无论怎样都逃不过个死,索性继续坐在原地,懒得动弹。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闪过,为什么要等死?此时一了百了最好!霍然拿起手边的长刀,架到自己脖子上,韩律的手又软了,不敢真的下手。

听到身后动静,冷血回过了头,道:“你做什么?”

韩律道:“在想死了之后是不是就没烦恼了。”

冷血突然地发问:“韩徵是谁动手杀的?”

韩律道:“是秦百岩和风平川。”

冷血道:“你在场吗?”

韩律这次没那么快回答,许久许久才艰难地点了点头,像是自己的头有千钧重似的。

冷血不再问他什么。

韩律嘶声道:“我知道四爷心里想什么,我能怎么办?我不这样做,黑白无常便要杀了我,司赢更要杀了我,我别无他法!”他把眼睛闭起,长长叹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冷血截然道:“借口。”

韩律苦笑道:“四爷,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二爷一样不怕死。”

冷血语气很重地道:“我不怕死,但我也不想死,你当初勾结的盗匪害死的那些百姓也都不想死。”

韩律把眼睛睁开,浑身一震。

冷血冷冷续道:“如果不是你最初与盗匪勾结,残害人命,你如何会被判死刑?司赢又如何控制你?你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都是懦弱之人的借口。因是你自己种下的,之后的一切都是你该得的果而已。”

韩律脸上的肌肉在抖,喃喃道:“你说得对,是我咎由自取……咎由自取……”

听阵阵山风回响,山风似是一首哀乐。

韩律忽然笑了一下,道:“四爷你刚才的话,我听二爷说过差不多的。”

提到铁手,冷血的眼中瞬间浮现出一种恍惚而又复杂的神色,轻声道:“是么?”

但旋即,这种神色又被另一种有力量的神色代替。想到铁手,冷血的心中充满着力量。

然后,冷血道:“你带上刀,出来!”

韩律一怔道:“我?”

冷血道:“他们来了!”

他们是敌人,在天亮以后终于上了山,凭着韩律体内的觅踪蛊,很容易找着了这儿。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地上山,想要杀冷血一个措手不及。

冷血反而笑了。

冷漠的嘲讽的笑。

他握着他的剑,如同与他的朋友站在一起,身板笔直。剑那么粹利,人那么粹利。

不说一字,出剑!

他已经没有了再和他们废话的兴趣,他的神气都聚在那一把剑上。

出剑即闻惨叫!

敌人分批藏匿在大树干后,却被冷血猛地揪出,不给他们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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