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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当下出了门,一身鲜艳红裙在夜色冷风中扬起。

冷血欲要追去拦阻,却被铁手拉住了手。

铁手道:“让她去问罢。她问了之后,我们也该问问的。”

冷血道:“是。”

两人正待押着那方脸汉子一同跨出门槛,此时竟忽闻门外不远处一声惊呼!他二人即刻对视一眼,没有片刻犹豫,登时施展起轻身功法,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掠去。

方脸汉子动弹不得,仍在原地。

院里,一株树下,只见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倒在了雪地上,呼吸急促,十分痛苦的模样。

琉璃虽然抱住了少年,可却不知所措,见铁手与冷血来到,慌忙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刚刚出门,看到他,他好像是要和我说什么话,然后……然后就突然这样了……”

铁手早已蹲下了身,探上了少年的脉搏,神情严肃,专注为少年把脉。

冷血则偏过头,细细聆听起周遭的动静。

有人来了。

正是韩徵与那二十来名江湖人。

铁手松开了手,却皱起了眉。

冷血道:“二哥?”

铁手道:“他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我也瞧不出来这是怎么了。我们得尽快送他去看大夫。”

冷血道:“你和琉璃姑娘先去,我断后。”

铁手道:“好。”

四师弟的本事,铁手有绝对的了解,当然放心得很。于是铁手当即抱起了少年,展开轻功,转瞬后掠出了围墙之外。琉璃踌躇些时,终是因为担心那名少年,而紧随铁手而去。

夜里的风,满地的积雪,冷血独自站在雪地上。

他的腰间没有剑。

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一会儿,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快步而来的刀客们见着前方的青年,尽皆一怔,立马停下了步子,道:“你……是你!”侧首对韩徵说道,“大人,之前劫狱的就是他!”

韩徵听罢,眼里燃着火,第一句话便问:“绪儿呢?你把那个孩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冷血的眉挑了一挑。

原来,韩徵最紧张的不是琉璃,而是那个少年吗?

韩徵此时双眉拧起,见冷血不言,怒道:“你哑巴了吗!”

冷血这下说了话,话音却冷得似冰,道:“这话该我问你。那个少年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住处?你和琉璃姑娘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她下毒?这些问题,你最好现在都老老实实坦白了。”

韩徵一愣,喝道:“你还敢口出狂言!”

一把顿时出鞘,握在韩徵手中,直直向着冷血刺去。

冷血不避。

他从来没有退避的习惯。

那把剑已距离冷血的胸口只有半寸,冷血倏地一出手,掌带剑意,速度奇快,当下握住了韩徵手中之剑,将剑夺了过来。

深深沉沉的夜里,一条身影一把剑,只见白光闪了几闪,随即便听几声哇哇大叫,对面众人手中武器均已落下了地,而所有人的手臂更是被冷血手里的剑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们根本瞧不真切冷血是如何出手的。

冷血再次站在了原地。

只是他这次已不再是一个人。

他的手中有了一把剑。

冷血握着剑,目光冷冷盯着对面犹在发呆的韩徵,道:“你现在不回答,日后总有一日会回答。记着,如果你犯了罪,我迟早还会来找你的。”顿了顿,道,“这把剑,暂借一用!”

足尖一点,飞身出了院墙。

黑暗中,再看不见了冷血挺拔矫健的身影。

韩徵这才回过了神来,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他从怀里摸出一枚信号弹,发上了天。

天空中再次飘起了雪花,皑皑的白雪铺满了长街,冷血的右手还提着先前买的那一包药,寻着铁手留下的踪迹来到了一家医馆。

透过窗户,可见医馆里还亮着灯光,可医馆的大门却是紧闭。

冷血敲了一敲这扇门。

片刻,“吱呀”一声,门立刻开了,铁手站在门内,笑着道了一声:“四师弟。”他一边招呼,一边将冷血拉了进来,继而把门关上,再拍了拍冷血身上的落雪。

此时医馆里,除了铁手和刚进门的冷血,便只有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琉璃。

冷血道:“那个少年呢?”

铁手指了指里面一所房间,道:“大夫正在为他诊治,他的病好像有些复杂。”

少年的病情是非常奇怪,没有受伤,不曾中毒,也不像是生病,医馆里的几名大夫诊断了许久,也没瞧出少年究竟因何而昏迷。几名大夫疑惑之余,便将一起进了里间,连医馆大门也不看着了,欲齐心协力诊出少年病因。

冷血听到这儿,正想说话,忽见一旁琉璃站了起来。

冷血道:“琉璃姑娘”

琉璃截道:“齐朝……不,我不应该这么叫你。我想,这不是你的真名罢?以前我就很奇怪,凭你的武功本事,即使到了京城,也一定可以闯出一番名堂,何必要待在巽风寨?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你跟着我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罢了,我也不想再知道,我们巽风寨庙小,供不起你这座大神,就此再见罢。”

说完转身就走,走到了门边。

冷血一时语塞,不知如何阻拦。

铁手开口道:“琉璃姑娘,能否再等片刻,听在下说几句话?”

这句话的语气是十分和气的。

琉璃本就吃软不吃硬,听到这个语气,沉吟须臾,最终停了下来,回过身,道:“几句话,我听你说完就走。”

铁手点点头,伸手取过冷血右手提着的那包药,冷血一怔,但还是交给了铁手。

旋即,铁手上前了几步,温和道:“姑娘,我师弟之所以隐瞒身份跟在姑娘的身边,的确有个缘故。但在下可以向姑娘保证,他绝对没有任何恶意。”言罢,他将手中的药递了过去,“不知姑娘是否还记得,在下白日曾说过,这些日子姑娘每日用一两杜仲与黄苓煎汤喝,对姑娘所受的伤是有好处的。这包药,是我四师弟做朋友的一份心意,还望姑娘下。”

琉璃听着铁手前半段话,本还不屑一顾,直到看见这包递到自己面前的药,她怔了良久,而后接过了药,并未说什么,转身推开了门。

漫天风雪,迎面而来。

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冷血道:“二师兄,我们不该让她走的。”

铁手道:“为什么?”

冷血道:“她怪我,这没有什么,但有关韩徵的事,我们还应该问一问她。”

铁手道:“她现在这样生你的气,你觉得我们能问出什么来?”

冷血默然。

铁手拍了拍冷血的肩,笑道:“问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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