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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小二和幺儿……”

无情打断道:“该走了。”顿了顿,淡淡道,“你们昨天演戏演得不错。”

后一句话是对何梵和白可儿说的,两僮没听懂,看着无情和追命开船重新启程,犹自呆呆的。

追命恨铁不成钢地朝他们招招手,道:“跟上啊!”

何梵和白可儿啊了一声,一愣,随即欣然地划起了桨。

水雾弥漫的大湖之上,一艘小船寸步不离跟着一艘大船。无情在船头,看着天边白鸥拍着翅膀,好像在欣赏着它们飞掠的姿态,半晌道:“我不来的时候你也在生气,我一来,你就装白脸吗?”

“什么?”追命微怔,旋而意识到无情是在对自己说话,遂笑道,“你太严肃了,板起脸来的样子连我都怕,何况小二和幺儿。”

无情真的板起脸,看向追命道:“是吗?”

追命笑一笑。

无情道:“既然怕,干嘛还笑?”

追命还是笑。

无情偏过头,也笑了。

悠悠而行,隅中时分,距离转轮岛已然不远。无情和追命商议起了救人的法子,两人讨论好一会儿,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无情忽地灵光一现,道了一声:“三师弟。”在追命耳边说了几句话。

追命听完,神色一凛道:“不行,你不能下水。你在明,我在暗。”

无情道:“我腿脚不便,容易被人认出,还是你在明处合适。”

无法反驳,追命想不出话来反驳,无情说的是事实,追命只能叹一口气道:“好罢,大师兄。”

无情笑道:“就这样。”对着何梵一招手,示意他过来。

何梵立即应一声,轻轻一跃便跃到了无情身边,然后看了看白可儿。白可儿一个人在小船上,有些紧张地问:“公子,那我呢?”

他话音刚落,追命已跳到了他的那艘船上,道:“你跟着我。”

无情也道:“你跟着你三师叔,一切听他吩咐。”

白可儿答应道:“是。”

追命道:“大师兄,我先行一步,保重。”随即再次划船行桨。

无情望着那船顺风向前。何梵看着无情,正在心中努力想着公子和三爷是要做什么,忽听一声:“小二,你知道转轮岛的位置吗?”

何梵立即答道:“我知道。”

无情道:“好,你把船停在这儿等着,等看到有信号传出,立刻把船开过来。”

何梵道:“是。”又问,“我一个人在这儿等吗?”

无情点点头。

何梵疑道:“那公子您呢?您要走吗?没船你怎么走?”

无情即道:“下水!”

话落,双手一按轮椅扶把,借力一飞,跃入了湖水之中。

第59章第10章

湖水冰冷刺骨,如冰凌刺着自己的身体,无情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咬了咬牙齿。屏住呼吸,他朝着前方泅水而去。

无情泅泳与常人不同,他双腿既废,使不上力,便只能靠双手。因此他初学泅泳之术比普通人艰难上许多,然则到如今,速度却已和普通人无异。白浪打过他的头顶,几条红色的小鱼从他身侧倏然游过。转伦岛畔,白石堆积,他潜在水底,看不见岸上的情境,岸上的人也看不见他,唯有从岛上传来的说话声清晰入耳。

“站住,你是谁?”

这句话,当然不是说给无情听的。

追命将船停泊靠岸,岸之上是一大片的花树,虽然秋时衰败了很多,但仍有不少桂花树郁郁葱葱,一吸气便能闻到一股清香。他带着何梵上岛的功夫,已将这岛打量了一遍,岛上环境与岳山麓和云中旗说得一模一样。越发证明了岳山麓和云中旗没有骗自己。

追命从佩囊里拿出了一块玉牌。

方脸汉子眼睛往玉牌上一瞄,道:“你是朱雀坛的人?怎么就你?你们坛主没来?”

追命道:“岳坛主听说有个村子有一家三胞胎,都是八月初九的孩子,遂去了那村子办事,着我来圣教拜见。”

这个解释,那方脸汉子听了,眼珠子转了一转,不说什么,向着南边长啸了一声。

凭着追命察言观色的本事,但见方脸汉子的神情,便知他是相信了自己,果听他对自己言道:“你把那个孩子给带过来。”

追命点了点头,按住白可儿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扯。

白可儿胳膊一扭,手肘使劲一撞追命胸口。

追命像是没防备,后退了两步。

白可儿抓住机会就往岛中密林深处跑,却听一声叱喝:“想跑!”

方脸汉子追了过去!

然而就在那方脸汉子一转身的功夫,追命右脚一动,地上一颗小石子无声无息被他踢进了湖水里。平静如镜新磨的湖面霍然破开,一个白色人影忽地从水地飞起,一眨眼间已飞至在旁一株大树上隐身藏住。

快得简直让人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错觉。

也正在此时,方脸汉子一把抓住白可儿,点住了他的穴道。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那方脸汉子转过身来,并不见任何异常。有一丝疑惑,但他随即也不再在意,对着追命怒骂道:“你干什么的!连一个小孩子都看不住!”

追命嘿嘿地笑了两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方脸汉子的脸还黑着,桂树深处,在这时,慢步走出一个人来。这人着黑衣,衣上有暗云纹,一双鹰眼无比锐利。

那方脸汉子一见此人,当即躬身一揖,道:“雷使。”

追命有样学样,也揖了一礼,心里已知这便是转伦教两大使者:风雷二使中的雷使。

那雷使的眼睛瞅了瞅追命,看见追命手中的玉牌,第一个问题也是:“你们坛主呢?”

追命早有准备,还是先前的回答。

雷使点了点头,道:“带上那孩子,跟我走罢。”

花厅堂里,堂外有假山掩映,堂里早有青龙坛和白虎坛的人在此等候。另有几个个总教弟子,一见追命身边的白可儿,即刻迎了上去两人,将白可儿押在手,也不知押往何处。

雷使让追命坐下,冷淡地道:“在这儿坐一会儿,教主有事出岛了,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回来,今晚聆听了我转述的教主法旨,明日再走。”

追命答应一声:“是。”心里想着今晚你们恐怕是没有心情转述什么鬼教主的法旨了。

朝着白可儿被押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可儿被方脸汉子点住的穴道,在来花厅堂的途中,早已被追命解开,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也装作穴道未解的样子,浑身软绵绵的,任由别人拉着他走。只有他负在背后的手,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轻轻地动了动。

地上留下了自在门的暗记。除了自在门中人,谁也看不出来的暗记。

封闭的暗牢门口,守着十几个人,押着白可儿的两人到此,算是任务完成,将白可儿往前一送,交给看门人,就准备离开。

却就是这一送。

白可儿双手一扬,突叱一声:“看招!”

袖中忽现十几枚暗器。

向前。

向后。

打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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