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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眼前这个人,身上白衣却是锦绣织成,只见他长身直立,负手望天,华贵又桀傲。

家丁道:“客人找谁?”

那人道:“烦劳通报一声,在下白愁飞,有事请见诸葛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家丁又迅速地多打量了青年几眼,然后道:“客人请进大厅等候,我去通报先生。”

白愁飞笑道:“我就不进门了,能否让诸葛先生出来一叙?”

家丁闻言心头一怒,忍不住就要发火,只听白愁飞又道:“前面有一座酒楼,我备下薄宴,还望诸葛先生赏个光?”

这样倒也不算是无礼,家丁冷静下来,道:“稍等。”语气冷淡,说完转身进了门,向着诸葛先生此刻所在的地方走去。

白愁飞并不介意,站在原地等待,依旧是那个负手望天的姿势。

神侯府内,后院树下,风把诸葛先生的衣襟吹得飘飘然。

诸葛先生这会儿的神态悠闲,云淡风轻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他对面的冷血却是一副眉头紧锁、苦大深仇的模样。

诸葛先生和冷血在下棋,无情和铁手、追命在旁观看。很显然冷血现在的棋子都已陷入了僵局,低头看着这一颗颗黑白相间的棋子,冷血只觉它们比敌人还让自己头疼。

追命喝了一口酒,看看冷血,又看看诸葛先生,咳嗽了两声,说道:“世叔,您刚才那一步下的真是好!除非四师弟他从”

他还要说下去,只听诸葛先生笑了一声:“略商,观棋不语真君子。”

追命干笑了几下,在心里默默道:“我可不是君子啊。”

诸葛先生看了他一眼,又笑道:“你表面上是赞我,其实是告诉你四师弟该怎么走,当我听不出来吗?学学你二师兄,他就不说一句话。”

追命继续干笑,继续在心里默默道:“当然当然,二师兄才是真君子。”

然而诸葛先生话锋一转道:“不过游夏,我知道你内力好,可没想到已经进到这个地步,用内力将地上的落叶摆成了棋局,了不起啊。”

诸葛先生这一说,众人才都把目光投向了地下,只见一片片红黄树叶如同一颗颗黑白棋子,交织在一起成了棋局。这树叶棋局与诸葛先生和冷血所下棋局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便是用树叶摆成的棋局里面红叶还多下了一步。

绝妙的能起死回生的一步。

红叶对应的是黑棋。

冷血执的是黑棋。

无情和追命都佩服地看向铁手,冷血的脸却红了,刚才二师兄扯自己的袖子让自己看地面,自己还没想好要不要作弊,不想原来已被世叔发现。

追命悄声地道:“二师兄你这作弊的手法比我高明多了啊,下得也比我高明多了,这一步我就没想到。”

铁手笑着摇头道:“可是还是瞒不过世叔。”

诸葛先生微微笑道:“游夏你的棋风一向很好,无论跟谁下棋,都是不争不让,只求公平,怎么今天也帮着你四师弟来对付你世叔了?在你心中世叔还不如师弟吗?”

诸葛先生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常爱和弟子门谈笑风生,是以铁手也知道诸葛先生这句话是句玩笑话,但冷血听了却急忙道:“世叔您不要怪二师兄,他是不忍心我输得太惨了才……”他看向了铁手和追命,说道,“二师兄三师兄,你们不要再帮我了,我自己来罢。世叔也是为了锻炼我。”

最后一句话的缘由是因为诸葛先生常常会让他的弟子们去做一些他们不擅长的事,以此来磨练他们。

就像今天诸葛先生叫冷血跟他下棋,冷血原本道:“世叔您去找大师兄或者二师兄罢。”

诸葛先生笑道:“磨磨你的性子。”

冷血乖乖地跟着诸葛先生去了。

消息传到无情和铁手、追命的耳中,他们便都美其名曰观看,实际上为冷血助阵而赶来。

诸葛先生看着埋头苦思的冷血和始终不言不语的无情,觉得还是自己的大徒弟和小徒弟最乖,笑了笑道:“有人来了,也不知是找谁的。”

家丁在诸葛先生话落之后走来,拱手对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一一揖礼。

诸葛先生道:“何事?”

家丁道:“金风细雨楼的白愁飞现在门外,说有事求见先生。”

诸葛先生道:“哦?白愁飞?怎么不请他进来?”

家丁道:“我让他进来的,他不进,还说在前面酒楼备下薄宴,让先生和他一去。”

四大名捕一听此言,眉头都皱起,诸葛先生瞧了出来,摆手道:“他确实不能进,他若进了这里,他背后的人会怎么看?亲自上门请我去酒楼,也是有礼有节了。好罢,我就去赴这个宴。

说完起身,也不要人跟着他,又说道:“还没下完的棋,崖余,你便陪着你四师弟继续下罢。”

诸葛先生一走,四大名捕立即围拢,凑在了一起,眼里都有疑问。

冷血道:“白愁飞他来干什么?”

铁手道:“风雨楼以前是我们的盟友,可自从苏楼主失踪后,现今风雨楼和我们还有关系的人只有一个。”

追命道:“王小石。”

无情道:“王小石回京不久,还没有和白愁飞见过面。”

冷血的眼珠转了转,站起来身来道:“我瞧瞧去。”

无情摇首道:“世叔让我陪你下棋,小心待会儿世叔回来了。”

冷血又坐下来,道:“哦。”

酒楼外酒旗迎风招展,诸葛先生和白愁飞就坐在酒楼热闹的一楼当中。

热闹得有些吵。

原本之前有小二问他要不要进雅间,他拒绝了。

白愁飞要的就是人多,人越多,他和诸葛先生的谈话就越为人所知,以表明他并没有投靠诸葛先生。白愁飞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心算计好了的,落人口实的事,他可不会做。

诸葛先生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动了一下筷子,细嚼慢咽,接着徐徐道:“白代楼主是想借苦痛巷和王小石见面?”

白愁飞道:“还望诸葛先生同意。”

诸葛先生笑道:“不是我不同意,而是苦痛巷根本就不是我的地,你要在那儿和谁见面,用不着要我同意。”

白愁飞也笑道:“可是神侯府却坐落在苦痛巷,而且”他叹了口气,“我三弟和我有了一些误会,如果没有诸葛先生相邀,恐怕我三弟是不会与我相见的。”

诸葛先生看着白愁飞,白愁飞兀自沉浸在自己的那声叹息里。

那声叹息,有几分真,几分假?

诸葛先生沉吟了一会儿,从衣袋里掏出一颗紫色水晶。

斜阳照大陌,行人来来去去,诸葛先生和白愁飞都走出了酒楼。

从酒楼到神侯府很近,不过多时诸葛先生便回了家。四大名捕人在府内,心都牵挂着诸葛先生,远远望见诸葛先生,除了无情全都站了起来拜见。

当下四人问了白愁飞所来何事,诸葛先生坐下品了口茶,缓缓说来,最后道:“我给了他自在门的信物,让他转交王小石,并承诺我会派人给他们做见证。”

他话一落,冷血便自告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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