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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吗?”

不过一会儿,两人来到云来客栈。

追命和关玉才跨进客栈门槛,小二眼快,立即迎了上去,问道:“两位客官好,请问是住店啊还是打尖?”

追命即道:“住店,两间房。”

小二立刻满脸笑容道:“那麻烦客官来这儿写一下您的名字做个记录。”

追命接过册笔,刚要写上自己的名字,忽在册上一众名字里一眼看到三个字:成崖余。他的眼里刹时便有了笑意,食指指着那三个字,问小二道:“这位公子是什么时候来你们客栈的?他住哪儿?”

小二瞧了瞧那个名字,道:“哦,客官你说这位公子,我记得。因为他行动不便,还带着四个粉雕玉琢的小孩,所以我印象很深。他们也是今天才来我们客栈的,住二楼,不过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们出去了。怎么客官,你们认识?”

追命微笑点点头,道:“麻烦你也给我开二楼的房间罢。”然后他拿起笔,在册上写下了“崔略商”三字。

店小二带着追命和关玉上了二楼。上楼时,追命对着关玉道:“你到了房间先给令尊写封信,若他同意了,我就带你走走。不过我是去喝我朋友的喜酒,没什么看头,你考虑清楚。”

关玉才不管追命最后一句话,立马欢呼雀跃地答应了。接着,关玉到了寅字房,追命则到了丑字房。

待追命把包袱放好,他出门在二楼转了一圈,最后到了子字房门口,先敲了敲门,见半天没有回应,不由轻笑了一声:“真出去了。”

说罢欲回,刚转了个身,心中一动,停住脚步,又转过身来,打开了窗户。那窗子本未关上,打开它很容易,追命轻轻松松从窗户跃进房间。落地无丝毫声响,追命环顾了房间一圈,一转头,他看到床上枕边的一管竹箫。那是一管赭红色的箫,追命拿起它,轻声自语道:“小吻……看来没找错地方。”

正在这时,追命听到门外传来声音,熟悉的轮椅滑动的声音。他心中一动,笑了一笑,将竹箫放回原来的位置,随即整个人藏到一架木柜背后。

房门在这时被打开。

白衣青年推动轮椅,徐徐进了屋子,行至案前,他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只闻茶香四溢,青年又拿起案上一卷书看了起来,然后,许久没了动静。

这让追命得意又失望:看来自己的轻功真的已经是很好了,可是再这样没动静下去,自己藏着也没意思。于是,他走了出来,蹑手蹑脚走到无情的背后。这个过程他是很小心的,小心着倘若被无情察觉而发出暗器,他能成功避过。意料之外的是,他的小心根本没必要。

无情照旧看他的书,不语不动,直到追命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依然如此。

追命一怔,半晌,无奈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无情闻言终于放下了书,把头转了过来,眼里有着淡淡的但隐藏不住的喜悦之色,道:“想看看你到底要玩多久。”

追命坐了下来,叹道:“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无情道:“是挺惊喜的。我没有想到三师弟你也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追命手肘撑在桌上,斜着眼睛看无情,道:“幼稚?那大师兄你还陪我玩儿?”

话音刚落,追命蓦地发觉无情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旋即,他顿觉一阵冰凉,无情手里有银刀正贴着自己的手腕。眨了眨眼睛,无情道:“这样才叫陪你玩。”

若真有不轨之徒近了无情的身,无情的暗器怎会留情?

追命反手摸了摸刀身,道:“说实话,我倒真的一直很想试一试,我的轻功能不能避过你的暗器。”

无情道:“我们不是也比过武吗?”

追命道:“那不一样。以前我们比武,我知道是你,你知道是我,出手都自有轻重。我很想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是我,我还避不避得过。”

无情沉吟一会儿,郑重道:“可是我不想知道。”

追命疑惑道:“为什么?”

无情淡淡道:“如果你避不过”停顿片刻,他扬唇一笑,“那我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追命大笑道:“大师兄你也不用这么小看我。”说着摇摇头,又道,“好罢,你说得对,今天我才知,我的轻功在你面前确实不值一提。大师兄,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练武之人,特别是对自己的轻功很自信的练武之人,他虽然尊敬钦佩无情,但心里总是对无情这么快发觉他感到有一点郁闷的。然后下一刻,他便听见无情道:“我一进门的时候。”

这个回答彻底把追命击倒,他叫道:“大师兄,你好歹也骗我一下,给我点面子啊!”

无情抿了一口茶,这才慢悠悠地道:“我没有听到你声音,无论是你藏起来还是走过来的时候。只有在你手要伸过来的时候,我才有一点感觉,背后有人。”

追命耸了耸肩,道:“这时候你就不用再骗我了罢?”

无情笑了起来,道:“我没有骗你,我说真的。”

追命诧异道:“那你?”

无情解释道:“我回来时就听店小二告诉我,有人在打听我。我看了你留在册上的名字知道是你,便上楼到了你房间找你,你却不在。我以为你是出去了,就先回了自己房间,没想到我一进门就闻到了一种味道,猜出了是你在。”

追命使劲往自己身上闻了闻,问:“味道?”

无情颌首道:“对,一种松叶混合蜂蜜的味道还带了一点酒味,我只在你身上闻过有。”

追命闻言愣了半晌,又在自己身上闻了闻,道:“很明显吗?”

无情道:“很淡。”

追命苦笑一声,道:“那你们,怎么都闻得出来?”

无情道:“你知道的,我天生对气味敏感。”他有些好奇,问道,“还有谁闻得出?”

追命喝了一口酒,道:“以前在凌落石那儿做卧底的时候,他手下的人,还差点出了大事。”

无情道:“他死了罢?”

追命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当然早死了。”

无情道:“那就好。”

追命问:“好什么?”

无情道:“这样的人太危险,他死了对你比较好。”

追命心里一暖,道:“大师兄,你这是怕我出事啊?”

无情简单干脆一个回答:“是。”不待追命说什么,他又问,“我听店小二说,你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同伴,是谁?”

追命反问道:“大师兄你知道永州关家罢?”

无情颔首道:“永州关敬,是有名的大富商,这一带的钱庄,基本都是他家的。还有你这次办的案子,其中一名受害女子,是他家的婢女。”

追命笑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无情身为名捕,知道关家自然不稀奇;追命奇的是,自己才刚办的案子,他竟也清楚情况。而无情当明白追命所言何意,道:“你走以后,我问了朱刑总你所办之案的情况。跟你同行的人,跟关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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