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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地就将人嘴巴堵上拖了下去,这身份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么么们的对手。

剩下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对县主的认知更深了一层,互相看了一眼,将心头存着的几分侥幸心理都去了,准备待会儿县主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绝不弄虚作假半分。

可哪料到俞晨将这几个处理,剩下的也全都交给了李公公,自己则带着杨柳去了书房。

这更让他们摸不透县主的脾气。

李公公处理起来也颇雷厉风行,得了俞晨的完全放权后,就跟温文总管要了几个人迅速扑去京外的庄子,去抄这几人的老窝。

不要说李公公愤怒的态度了,就是侯府里的人知道这几人不把侯府主君放眼里,还敢贪主君的钱财,那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拿着过去跟着侯爷上战场杀敌的气势冲了过去。

十几日后李公公带着人风尘仆仆地从南边赶回来,带了好几只大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抄家得来的钱财,并做成账册送到了俞晨面前。

俞晨一边翻着账册一边说:“所以说,这些个管事多年下来积攒起来的财富都超过十万两银子了?还有他们自己买的田地和房子铺子?这日子倒真是过得比土财主还要富裕,也难怪不反我这个主子放眼里了。”

在这之前他这个主子可是比这些管事穷多了,放在还未来京城之前,恐怕自己连见这些人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是的,县主,这些年来没了约束,又跟承恩公府时的人狼狈为奸,连带着后君的名声都被他们败坏了。县主,小的自作主张,留着了两个下人专门处理这事,将他们打着后君旗号占来的田地铺子都还回去,该送官的就送官,小的与当地官府表明了立场。”李公公恭敬地答道。

“做得不错!”俞晨赞了一句,又问,“对了,通州那边的情况如何?有没有遭灾?再南边的灾情如何?”

李公公的面色凝重起来:“县主,南边的情况不太好,通州不少地方也遭了殃,倒是庄子上没怎么被涉及到,不过通州城外也出现了灾民,南边受灾的情况似乎比较严重。”

“我仿佛听侯爷提了一句,说一殿下救治工作做得不错?”俞晨又挥挥手说,“不是说你说得不对,就所京城这边消息并不灵通,你这来去一路上没受到什么阻拦?”

李公公面上一警:“小的是受县主所托前去打量后君的庄子,量那些人也不敢阻拦。”

俞晨笑了笑说:“将那些银子都先着吧,再仔细着那边的情形,如果有需要庄子上囤着的粮食都拿出来吧,你神多盯着点。”

“是,县主仁义。”李公公恭敬道,县主能挣钱又不容身边人背叛,但对钱财却又不那么看重上心,那些些粮食和钱财说舍就能舍,这让他也能佩服。

他是问过了,庄子上的管事将粮食囤着,就是等着到时高价抛出去挣那昧良心的银子,想到以前借着后君的名义做的这些黑心事,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当场打杀了,这都还是轻的。

第203章出事

俞晨让李公公将几个下人押送到承恩公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当然也惹来了承恩公府与老主君的怒意,之前成亲时不认承恩公府也就罢了,毕竟那是由后君的人发的话,他们再有气也只能憋在肚子里,可这县主居然转身也往他们脸面上扇巴掌。

将人送到承恩公府是什么意思?

而且到现在他们才知道,后君居然将这些庄子和铺子都当成了陪嫁送给俞晨了,早将这些东西当成自己囊中物的老主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咽得上来。

承恩公某日下朝时当着不少人的面拦住了骆晋源,直接问他跟县主这是什么意思?县主不是不认承恩公这门亲么,怎么将人送到承恩公府来?

俞晨事情做完后当然会跟骆晋源通个气,再加上府里派了那些人跟着李公公一起去通州处理事情,他这个当家人又怎会毫不知情,当下冷冷地回道:“如果承恩公不愿意接手,那好,本侯直接命人将他们报官问罪,本侯先走一步。”

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大步离去,后面的承恩公脸色却忽青忽白,这个时候他还真不敢硬气地说送官就送官,而是作愤怒状:“岂有此理!”

然后甩袖而去,可在旁人看来却是虚张声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原本承恩公府打着后君的旗号做了些事满京城的都知道,只是现在后君与承恩公府表达了不满,许多人家便机警地离承恩公府远一点。

要说此前承恩公府的人插手后君的产业,其实也不是多么出格的事,就是从中贪了些钱财也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产业被县主接了去,难不成承恩公府还想继续下去?让县主养着他们承恩公府?

这些朝官看了场好戏就打着哈哈走了,他们的府里当家主君就更看得明白其中的情形了,这么些年下来那些管事恐怕都将自己当成承恩公府的人,想给县主来个下马威,可惜县主不乐意受着,就将一干人全部打包送回承恩公府去了,不是将那边当主子吗?那好,县主就成全他们好了。

程夫郎听自己相公上朝回来提起这件事,噗呲笑了起来:“我本来还担心县主会不会被那些个管事糊弄了过去,没想到县主办起事来雷厉风行,手段丝毫不亚于你们这些官吏了。承恩公不想想自己府里的问题,反而去自讨没趣。”

程侍郎想了想当时承恩公的脸色,也笑了起来,说:“县主的确不错,办事果断有魄力。”不过接着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爷子为什么事烦心?”程夫郎关心地问。

“还不是南边的洪涝,”程侍郎按了按眉心,坐下来接过程夫郎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忧心道:“江南那边的情形不太好。”

程夫郎一惊:“京里不是都在传三皇子在南边的差事办得好,还说回京后肯定会得到陛下的奖赏和肯定,这几天还有人往三皇子府上走动,三皇子正君也颇出了些风头。”

“哼,那都是表面文章罢了,三皇子这人向来华而不实,陛下将他派去处理南边的洪涝,也是看走了眼,让他去修几本书还差不多。”

程侍郎私下是个比较耿直的脾气,一点不隐瞒对三皇子的不看好,当然四皇子到是更加不行,那就是个好大喜功又心胸狭窄之辈,谁在县主的琉璃作坊背后捣鬼,他们这些人又怎么看不出来。

程夫郎也担忧起来:“我明天去英武侯府上问问县主,他身边的人刚刚去过通州那边,知道的事情应当比京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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