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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刚进府就瞧出些,现在再远远看二人相处的情形,再迟钝也能二人四周弥漫的暧昧气氛。”你家侯爷即将嫁给我们县主了,当然跟平时不一样了。“杨柳彪悍地回道。

温文捂胸口:”真的要嫁了吗?那我得赶紧把侯爷的财产罗列出来,侯爷总算有人要了。“说完就飘着走了,侯爷一副恨不得把什么都捧到县主面前的架式,跟嫁过去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杨柳的话是打不倒他的,他得去把这个好消息给散出去,让大家跟着乐呵乐呵,侯府终于要有主君了。

杨柳则带着小白,得小白去打搅主子和侯爷。

第二日,左安就送来了一座宅子的房契,并命了内务府回忆整修好让县主早日搬进去,等搬进去那日,赐婚的旨意便会一同送达。

左安笑眯眯道:”恭喜县主,贺喜县主了,县主过去看了后有什么想法,只管跟下面的人提。“”有劳公公,杨柳,将给左公公准备的药取来。“俞晨问了李公公左安的身体情况,他是跟在佑德帝身边的老人,年纪也不小了,又常做着侍候人的事,到了这个年纪身体内的各校毛病都跑出来了,所以自己为他酿制的药才是最合他心意的礼。

与骆晋源谈过后也知道,短期内是很难离开朝堂的,那么佑德帝和他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他要打好关系的。他可是刚开罪了公主,又与几位皇子立场不对,当然要想方设法从其他方面来弥补。

左安接过杨柳送来的装了药丸的瓷瓶,果然又惊又喜:”县主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多谢县主心了。“俞晨制药的厉害他又岂会不清楚,没看到陛下从中毒到现在,身体未见衰弱反而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调理到现在他敢说不比中毒之前的状态差,连太医院的老家伙们都追捧县主的制药之术,县主的这份礼怎让他不喜极而泣。

送走左安,俞晨将李公公叫进来,将那赏下来的宅子交给李公公去处理,反正那宅子住宿的时间也不会长,李公公也很乐意地接了过去,对于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

这日,俞家酒馆的茶酒名声已经传扬了出去,酒馆也正式对外迎客,许多人都是冲着茶酒的名头而来。

有关茶酒的由来也随着昨日客人的离开传了出来,茶酒乃是了衍大和尚所创,县主才是茶酒的真正传人,便是冲着了衍大和尚的名声,也会有众多人前来捧场。

品尝过茶酒的人,无不道声好,与当初的夏家茶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口味更加纯正,酒液也更加澄透,便是酒馆推出的其他酒,也极受来客的赞赏。

俞晨正打算去庄子里建好的酒坊察看,门房上便通传有云观寺的和尚求见县主。这些人到来也在他意料之中,便是不来,俞晨也打算书信一封送到寺里去,将了衍和尚的埋骨之地相告。

杨柳侍候俞晨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一边说:”来的是云观寺主持的师弟慧空大师,了衍大和尚是现在主持和慧空大师的师叔,云观寺派出慧空大师前来可见对了衍大和尚的事非常重视。“俞晨理理衣裳,说:”走吧,去见见这些高僧。“杨柳跟在县主身后走出去。

云观寺位于京郊,在京城的名声与另一家寺庙相比,香火略有不及,另一家更受达官贵人的喜爱,据俞晨所知,当年说出骆晋源是天煞孤星命格的,正是那座寺庙里的和尚,也因此,他对那家虽然更受人欢迎的寺庙印象极其糟糕,不过就算云观寺和受普通人敬畏的和尚大师,他的观感也是一般般。”施言,“前来的是位老和尚,慈眉善目,白须飘飘,”老衲有礼了,了衍是老纳的师叔,这些年来一直未有师叔的消息,没想到会从施主这儿传出,老衲代表整个云观寺给施主道谢了。“

第174章功德

“大量客气了,即使云观寺无人前来,俞某也打算派人前云一趟。”俞晨淡淡地说,从杨柳手里拿过一封信,向前递云,“地址就在里面,大量可打开一观。”

老和尚再次言谢,当着俞晨的面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张上有一行字,老和尚看过后眼里闪过讶色,宣了声佛号后又问:“不知施主昨日提起的师叔的那位传人……”

显然云观寺已提前打探好相关之事,了衍最后所在的寺庙不在旁处,正位于夏家茶山的后面,也因此卖身夏家的姜嬷嬷才会在山中遇到大和尚,联系到夏家发生的事,不难猜出了衍大和尚传人的身份。

“不错,大和尚的传人正是当年嫁入夏家又被夏家背信弃义转身抛弃之人,那场大火并未让他丧生,至于他现今何处,恕俞某不能相告。”

老和尚又宣了佛号,显然之前就已有预料:“师叔一生最爱茶与酒,能有传人继承发扬师叔的手艺,师叔此生不憾了,老衲和云观寺上下多谢县主大恩。”

“大师和云观寺没有向俞某追问大和尚的手艺,俞某才该感谢你们。”俞晨客套地说。

老和尚眼里闪过了然的笑意,俞晨也不怕他猜出自己的想法,有些话还是说清为好,谁说方外之人就不会追名逐利的。

老和尚笑道:“手艺是师叔之物,而非寺中所有,师叔既已作了选择,本寺便不会干涉,况且师叔也因县主昨日的正名而将被世人记住。施主身具功德,又与本寺有缘,有空可来云观寺,寺里至今仍留有师叔亲手栽下的茶树,只可惜没有弟子习得师叔制茶手艺。”

俞晨皱眉,有缘一说他明白,无非是他现在得了了衍的制茶与茶酒之艺,不过什么叫身具功德:“大师说俞某身具功德是何意?”

老和尚颇有深意地看了眼俞晨说:“老衲虽看不明白施主为何染上如此浓重的杀伐之气,然又有功德护身,想必杀是救而非妄杀,施主是得天眷顾之人。”

俞晨面上一警,看向老和尚的目光不再淡然,而是带上了戒备之色,什么杀伐,什么功德,他不想听老和尚神神叨叨的,他更加在意的是老和尚是不是真能看出自己的来历和身怀异能之事:“大师还看出了什么?”

“施主不必惊慌,老衲说过施主是得天眷顾之人,也是与我云观寺有缘之人。”老和尚却是一副神棍模样,但不能让俞晨放下戒心,仍是警惕地看着他。

“你们这些大和尚都喜欢给人来上一句批语妄断他人命运吗?”

“施主是指英武侯吗?”老和尚了然道,叹息地念了声佛,“出家之人不该沾染过多的尘世俗气,干扰他人的命运,万幸有施主出现,冲淡了骆施主身上的戾气。”

俞晨冷哼一声:“那他身上的命格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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