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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兄弟在京城里上蹿下跳,打着尚君与尚家的旗号拼命结交权贵,又碘着脸跑去六皇子府上,结果他们刚走,六皇子就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地送过来,信里从头到尾都是在抱怨,还让尚亦澜将人赶紧弄回去,他说他阿爹在宫里都是听到这些事情表示不快呢。

有来有往,尚亦澜也回了封信过去,将自己的处境交待了一下,表示二叔是长辈,自己身为小辈无能为力,让六皇子担着点。

他之所以留在本家,是因为被二叔揪着几个小错不放,所以对六皇子的麻烦是你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想着六皇子看到的信后会不会骂他个狗血淋头,外面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少爷,德昌县那边老陈来了急信。“尚亦澜一听是德昌县那边送来的,马上抓过那人手里的纸张,展开一看,什么好心情都是一散而空,书房内迅速阴云压顶。

心腹下人小心窥了眼少爷的表情,哪个不怕死的惹了少爷,想不出那边会发生什么事。”好啊!真是好大的胆子!明明知道那边是我尚亦澜的地界,竟然敢将手伸过去,当我尚亦澜是那么好欺负的!“因怒气,手里的纸条被外泄的劲气冲溃成粉末。

怒气冲冲地跑去父亲书房,尚家家主看到儿子的表情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谁惹上你了?“”父亲,族中有人出手捞过界了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我们父子这些年太过好说话,让他们忘了该有的规矩?“尚亦澜压抑着怒气说。”把话说清楚!“尚家家主沉下脸呵道。”呵呵,“尚亦澜冷笑,”二叔将我留在家中,是想玩一箭三雕的好处呢,既让自己的儿子在京城出风头,又趁机挖自己侄子的墙角,我说了那酒水是我与人合作,二叔明面上说得好听,转身就向我的朋友下手了,还以尚家的名义行事,这是哪个给他的权力,可以越过父亲你这家主的位置的发号施令了?“”什么?!是你二叔动的手?人如何了?“尚家家主大吃一惊。

尚亦澜冷冷地说:”如果不是我朋友有些能耐,保不住现在人已经落入二叔手中了,现在我朋友将人送到县衙,带头动手的人被打断了四肢,要我说这还是轻的,如果是我在那儿,一个都别想剩口气。“就连好糊涂的县令也该换换人做了。

尚家家主倒是吸了口凉气,因为之前已经从儿子口里得知那位是个年少的哥儿,没想到行事倒雷厉风行下手不留余地。”你想要阿父怎么做?“尚家家主直接问,显然这次二弟真是惹毛了他儿子。”我身边有人透了消息我自会着手调查,既然觉得二叔那里好,我会把人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去二叔那里。至于二叔,不如父亲向尚君求道手谕召集族中所有主事人议事吧,二叔做过些什么请尚君和族中长老评评,有没有必要继续掌权了。“尚亦澜眼中浮起笑意,可还不如不笑的好,”父亲还犹豫什么?不如将二叔这些年的表现说与尚君听听,如果尚君支持儿子绝没有二话,将少主的位置让出去也没有问题。“”你……“尚家家主没想到儿子出手就要夺二弟的族权,不过到底儿子和宫中的弟弟占了上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让你阿爹进京一趟,见过尚君后再作安排。“”好啊,阿父最好动作快点,否则儿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滚吧!“尚家家主被儿子威胁,羞恼地随手扔了个东西过去,尚亦澜却轻松地接过,原来是一块镇纸,见好就说:”儿子多谢职权父赏赐,儿子告退。“尚家家主险险没被儿子气出一口血,坐在书房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见儿子他阿爹商量事情去,这一动尚家的动静可不小,得仔细安排好才行。

走到这一步他也是不愿意的,只是儿子儿子主得也对,他们的容忍让步,在别人看来反而是软弱,不仅不手还得寸近尺。

结果尚家主君一听到他二叔在挖自己儿子的墙脚就恼了,先把自家相公大骂一通,然后立即让人拾了行李连夜就赶去京城,尚家家主总算知道儿子那脾气承了谁了,与自家夫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他则成了最没有地位的。

顾晨的俞家酒馆经过一天的休整第二天又如常开门了,第一天发生的事情非但没让生意受到影响,反而前来品酒的客人大大增多。

占着码头河运的便利,青宜镇并不是一个闭塞的小镇,反而是德昌县下一个非常重要的集镇,随着码头上船只的来往,俞家酒馆的名声已经传出了德昌县境,常有外地客商与好酒者慕名而来。

经常往顾园送信送东西的小厮又送来了尚亦澜的急件,信中向顾晨郑重道了歉,说明了动手人的身份以及他的处理态度。

他将此次事件的责任完全归咎在自己身上,二叔找他们父子的麻烦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也在防着二叔,可也许顺风顺水惯了,万没料身边的人会经不住诱惑被二叔买了去,才造成顾晨酒馆的泄露,否则二叔的人也不会那么快摸清酒馆的位置并让人打上门去。

他庆幸六皇子与骆晋源之前身在德昌县的事情没有走漏,否则在皇帝那边都是落不到好,整个尚家都会被牵连。

这件事给他敲响了一个警钟,所以才会不惜出言威胁父亲也要整顿家族,不想再被所谓的血缘亲情拖住脚步。

顾晨回了信,表示无妨,此事不会影响两方的合作。

在顾晨看来,此事的提前发生反而是件好事,不仅促成了尚家的重新整顿,也可让俞家酒馆近一两年都可以安然无事。

而顾东安排留在德昌县的人手则给顾晨带回来一个极好的消息,之前一直让顾东留意外面有什么懂得酿酒的老手艺人,如今这机遇却是被前来闹事的刘姓汉子送到了他们面前,如果不是他,顾东留在德昌县内的两人,也不会在留意被他所害的人家中发现顾晨要寻的人。

刘姓汉子仗着县太爷的威风干了不少缺德的事,其中就有一户姓孟的人家,祖辈都是靠酿酒为生,积累了些家财,原本父子和睦夫夫恩爱,可转眼就家破人亡。

顾东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带到顾园,背着老汉对顾晨说:”孟老伯家做生意向来不弄虚作假,可他家的竞争对手却常常在酒里掺水以此谋得,那酒水品质自然大大不如孟老伯家的,那户人家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偏把孟家给恨上了,找上了那姓刘的勾搭在一起。那时孟老伯的儿子才成亲没多久,小夫郎相貌秀美,那户人家就利用小夫郎将姓刘的引了去,撺掇之下姓刘的就打起了小夫郎的主意。“接下来的事情不用顾东详说顾晨就能猜到了,与黄宁一家的遭遇极为相似,不过孟家是被起了歹心的人故意引去的一场灾祸,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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