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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这样一想他又开心起来。

就算有阿爷护着又怎样,阿父现在可比阿爷在的时候厉害多了,真不明白阿爷放着好日子不过仿偏跟自己过不去。

茶楼掌柜见人走后又详细问清情况,想到跟顾公子同来的那位容貌特别的哥儿,莫非真的是常家那位风传长相丑陋的哥儿?

心说他看那哥儿眼神清正,可比这位娇气蛮横的哥儿讨人喜欢,常大夫跟常夫郎也是心狠,将自己的亲骨肉嫌弃上,与常老大夫相比行事做人都是差得远。

叮嘱了小二几句掌柜就匆匆向后面走去,常家的事转身也就抛在了脑后,没对顾晨提起,所以常生也不知道刚刚与亲爹及弟弟擦肩而过。

“顾公子,县令赵大人已经将送回来的一干人下了大狱,包括那小侍的远房表哥,赵府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那小侍哭闹着要见赵大人,可被赵大人下命令关押在后院中不得出来,赵大人表示他对此事丝毫不知情,让我给我家少爷赔罪。”

茶楼掌柜边说边将赵大人赔罪之物送上来,是几样金器玉饰,加起来少说也要上千两银子,顾晨挑了挑,捡了两件玉饰别的没再要。

县太爷赵大人那里,分明是畏于尚家的权势才作出这样的赔偿,可不是冲他顾晨来的,从掌柜的话里也听得出来,说来说去都是冲尚少爷与尚家赔罪,半字没提到他的酒馆,显然他这个酒馆在赵大人眼里连片浪花都是掀不起来。

“这……”掌柜的很为难。

“掌柜不必为难,我的酒馆能顺利开张到现在,还是托尚公子和掌柜的福,此事也非尚公子之错,我还是回去静候尚公子的好消息,让尚未公子慢慢处理,有今日一出,德昌县附近的势力都不敢再向我的酒馆伸手了。”顾晨摆手说。

“顾公子申明大义。”掌柜心里松了口气,顾公子没一直揪着这事就好,难得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的确,尚家其他人再想借助本地的势力打压酒馆,本地也没人敢接手了,没看到连县太爷者屈服了。

顾晨提出告辞,掌柜早早吩咐下去,所以顾晨走时又送上了茶楼出品的点心,顾晨毫不客气的下了。

回去的路上,顾晨问顾东:“你在外面打探到的那位赵大人情形如何?”他想知道这位赵大人到底有没有插手。

“少爷,”顾东一边赶马车一边回道,“这位县太爷有四十多岁了,那小侍是前年才纳的,听说之前很受赵大人的宠爱,就连赵夫郎都要退后一地。”

顾晨听了咂咂嘴巴,听到这些就对这位县太爷没什么好感了,年纪也不小了,还搞这套宠爱小侍置正定于不顾的东西,恐怕也不是多么清正廉洁的县令。

“我瞧情形可能那位小侍是知道情况的,赵大人知不知情就打探不出来了,听人说刘姓汉子在外面跋扈弄了不少银子,其中一部分就落进那小侍手里了,也是因为有银子,所以那小侍在赵府后院里过得可滋润,据旁人说,他身上的穿戴比起主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说我看那赵大人也不是好东西,他当真看不出自己的小侍跟亲戚在外仗着县太爷的威风捞银子,说不得还给他也孝敬了一份。”顾东恶气潇潇地说。

“吴熊送人过去的时候没吃苦头吧。”顾晨摇头问,边上的常生听得眼睛瞪得老大,那可是县太爷,没想到在顾东嘴里竟是这个样子。

“姓刘的到时候县衙就大声嚷嚷让人拿了吴熊他们,惊动了赵大人出来查看,也要将吴熊他们拿下的,不过吴熊他们去的人多也不是好惹的,僵持不下的时候茶楼掌柜派去的人就到了,附在赵大人耳边说了什么,才让赵大人变了脸,直接下令将一群叫嚷自以为可以翻身的人关了起来,不再追究吴能熊他们闯县衙的过错。我已经让吴熊回去了,留一两个人在赵府附近,留心赵大人府上的动静。“顾东对这个县太爷不太放心,才留了这一手,也许交给茶楼掌柜就可以完全甩手了,可他还是愿意自己去调查一番,哪怕得到的情报远不如茶楼掌柜提供的详细。”好险!“常生庆幸道,原来他对猛蛟帮也没什么好印象,可今天一事让他对这群名声不好的人稍稍改观。

赵府

县令赵栋一脸阴沉地回到府里,想起之前的情形还一阵后怕,就是现在这颗心也没能回到原位。

换了帝的商户人家哪怕是皇商他也不会这么忐忑不安,那可是皇商尚家,而那该死的混账东西惹上的竟然是尚家少主点明护着的人,那是尚家的其他人想动就能动得了的?

搞不清楚情况就一脚踩进去,说不是最后将他也连累丢了官。

尚家少主那是什么人物,那是六皇子的亲表兄,那里后宫宠君喜爱的侄子,除非哪一日这两座大山倒了,在他看来尚未家其他人才有出头的机会。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赔罪及时,尚家少主不要迁怒到他身上。”老爷回来了。“赵夫郎迎接相公回府。”那个贱侍现在怎样了?“赵栋一肚子的火冲今日之前还是宠侍的人而去,以往自己还觉得他是个机灵的,现在才知道看走眼了。”他在自己院子里又哭又喊要求见老爷,老爷去看看他吧,我说什么也顶不上老爷一句话。“赵夫郎眼里闪烁关讥讽之色,就连对自己相公那也是表情淡淡客套得很。”哼!不见!传话给他,再闹下去就将他打发出去!“直栋甩袖怒道,随即又想起什么问,”我记得夫郎与尚家什么人有些交情吧,夫郎帮我送份礼过去,套套他的话看尚家是什么情形。“赵夫郎淡淡地说:”好,相公的交待我会安排下去,相公还有什么吩咐?“越栋看他这副公事公办如一潭死水毫无波动的模样又一阵气馁,远不如其他小侍温言软语开怀,原本想好好说会话的兴致也没有了:”没有了,我去旁的院子,晚上不用等我。“说完拂袖而去。

后面的赵夫郎眼中的讽色蔓延开来,连遮掩一下的意愿都没有,旁边侍候的下人都替他打抱不平,赵夫郎却说:”就这样吧,眼不见为净,让后院里的那些人折腾去。对了,让人给那院子里的传话,将老爷说的一字一句说清楚。“”是,主君。“下人倒是斗志满满,昂首挺胸地过去了,留下赵夫郎摇了摇头,想了想回屋写信。在研墨的时候则想到,那些人胆子这么大,还不是赵栋给纵出来的,他不信那院子里的小侍让他亲戚出手时没跟赵栋嘀咕一句,赵栋温浸在温柔乡里又有钱财可得,哪里还分得清嘀咕的到底是什么。

第117章孟伯

尚家,尚亦澜年后并未去京城,而是留在本家。

之前他心情颇发地看着二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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