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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暗卫清不清楚信件里的内容,敢将这样的机密之事书写与信中,就不怕泄露出去?

前往京城的路上,肖恒前来与骆晋源汇合,用带来的人秘密将一个隐秘据点的人全部拿下、封口。”将军。“肖恒与骆晋源一样,离开平阳村后,连续的行动让两人身上的萧杀之气难以遮掩。”交待了没有?“骆晋源厉声问。”将军,五人当场服毒自尽,剩下的撬开一人的口,但他们所知也有限,只交待了一个经常与他们保持联络的京城人员。“”嗯,加快速度赶回京城,不必声张,暗中行动。“骆晋源吩咐,这就是说不是大张旗鼓地回京,而是秘密潜入,并顺藤摸瓜,当然他们的行动是在得到佑德帝的许可才进行的,佑德帝给了一支暗卫的高度指挥权。

两日后,潜入顾园的暗卫顺着一路标记追上骆晋源的队伍,当暗九暗十看到暗七的神色时,就知道他的行动失败了,与他们一样被顾园的主人教训了一顿。

暗七说:”你们没说顾公子已经达到劲气外放的程度了。“如果知道他之前的行动就是自己想不开去自寻死路了。”什么?!“

看吧,果然不知道,暗七觉得自己败得不冤。

骆晋源则目光闪了闪,他对顾晨的实力更加清楚,知道顾晨的功力并未达到劲气外放的程度,想必是寻到了方法让自己施展出同样的手段。但他并未说出实情,让这些人对顾晨的实力忌惮一些也好。

听了暗七回来的汇报后,骆晋源抿了抿唇没说话,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不高兴了,因为,顾晨什么话也没带给他,冷厉的目光在暗七身上扫了扫,转身大踏步离开。

暗七又有种自己身上要被戳窟窿眼的感觉,受伤回来,骆将军的实力也有提升,这些人专门是打击他们的,自己的心都要被戳成筛子了。

尚亦澜仿佛给顾晨写信写上了瘾,又提笔写了封信,折好塞进信封里封好后,就命身边的小厮快马送去平阳村,去信的同时也会些平阳村那边没有的食材和其他物品。

京城武安候的境遇如今就不有说了,那一家子关起门来在自家里折腾,府外人就在看笑话,暗自嘀咕佑德帝这招可真够狠的,就拿着武安候的爵位当吊在驴子前面的草一样,挥一挥那一块草,后面的驴子就依照他的意思扑腾起来,明眼的人都知道佑德帝这是耍着武安候府的人玩呢。

尚亦澜信中说,后君膝下无嫡皇子,早年有一嫡子未长成就夭折了,不过后君一向得皇帝敬重,虽无皇子但后君的位置并无人能够动摇,而且后君对诸皇子一视同仁并不偏爱哪一位皇子,后君的外家承恩公府也低调得很。

因武安候府的事年后大皇子在朝堂上都受到了影响,骆家的那位侧君又迅速失宠了,这位最近髭气急败坏,而朝堂上另一们皇子四皇子近来颇得人心,连续办的几件差事都得到了佑德帝的赞赏,是当着朝臣们的面夸赞的,因而追随四皇子的一干大臣都得意起来。

四皇子的外家也是武将出身,因而京中如今传言,只怕虎威将军手中的兵权会被四皇子的外家瓜分一部分过去,也是因此,大皇子才着急起来,过去虎威将军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只忠心陛下一人,这除了让众皇子气恼外也别无他法,好在大家情形都一样,可虎威将军出事将这表面的平衡打破了,所以各方人物才特别活跃。

尚亦澜信中还着重写了六皇子回京后的表现,在给佑德帝上了一份声情并茂的折子后,佑备帝大度地赦了他,让人把他拎进宫里大骂了一顿,据说那日骂声连老远的宫侍都听到了,但过后六皇子一如既往地时常出入境皇宫,继续死皮赖脸地在佑德帝面前卖痴扮小儿态。

人有拿虎威将军的事嘲笑六皇子,后被六皇子当场狠揍了一顿,立即的御史的折子就送到了陛下面前,六皇子又被叫进宫挨了顿时骂,但除了挨骂倒未有其他的惩罚了,让被打的和看好戏的人恨得牙痒痒,看来这六皇子失去了虎威的依仗还是得佑德帝得宠爱的。

第111章往事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门外有人传话,尚亦澜起身整理一下仪表就步出书房,父亲如见,不得不去啊。

尚家家主也就是后宫尚君的亲兄长严肃地看着走进来的儿子,看他笑眯眯地给自己作揖,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儿子就生出无力感,但父亲的威严还是必须有的,轻咳一场说:“你爹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了哪家的哥儿,他好准备向人家提亲。”

尚亦澜顿时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为什么父亲说的话他听不明白呢。

挖挖耳朵说:“阿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儿子就真这么廉价,别人还当我生得丑绝人寰没人愿意嫁呢。”

尚家家主额头青筋跳动,要不是儿子如今年纪已大,都想把他捆起来抽几鞭子,沉着脸说:“还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让你阿爹以为的,你最近不常常与人书信往来频繁,对方是个哥儿?难道我与你阿爹听错了?”

尚亦澜差点要跪地求饶了,他敢跟骆将军争人?“父亲,对方的确是个哥儿,可……儿子就算有那心思也不敢生啊,父亲你确信儿子能打得过骆将军?”

“咦?骆将军?跟骆将军有什么关系?莫非……”尚家家主灵光一现,之前是儿子着手处理与骆将军有关事宜,除了担心会被人走漏消息外,也有他私心,希望能与骆将军打好关系,与这样一位简在帝心的年轻权贵交好,与他儿子也好处多多。

虽说放手让儿子处理,可多少也有消息传到他这儿,知道骆将军并非如朝廷所说的那般,也知道他为人所救。

尚亦澜摊手说:“是啊,父亲你说我敢跟骆将军抢人吗?我还没活够呢。”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脖子,阿爹可别坑了自家儿子啊。

尚家家主脸都黑了,怒斥道:“既然知道还没活够,那你整日不顾身份与人通信做什么?”

如果对方是汉子还罢了,可现在看情形对方分明是哥儿,还是骆将军看上眼的哥儿,他儿子不知死活地与人书信往来,跟抢人有行径又有什么区别。

“父亲消消气,这不是与顾公子有生意往来么。”尚亦澜连忙解释,“之前我带回来的酒父亲不也说是好酒,二叔还向我打探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不是说了是我寻来的合作对象吗?我瞧着二叔的意思不对劲啊,父亲,不是我说,如今尚家的地位已经够高够招人眼红,虽说因为尚君和六皇子的关系无人敢动,可月盈则缺水满则溢,我尚家不需要将大周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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