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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知道他们将军干了什么事后,那下巴两次掉了下来,赶紧捡起来后只得跟在后面,还得小心露出馅引来将军一记冷冻视线。

园子里的梅花后,姜嬷嬷干脆将尚亦澜送来的腊梅分了一半拿自己屋里去了,常郎中见到后则在树上折了几枝,说万一养不活还得连累这枝上的花儿。

第二日,郭亮与肖恒便离开了平阳村,他们与顾东不一样,不是整天与村民接触的,因而几日后才有人发现他们不在了,又过了几日,连骆晋源也离开了,不过他离开的那天,之前说好的人也终于来了。

来人叫卫衡,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年前骆晋源就与顾晨详细说起这人的情况,顾晨听了后比较满意,能成为骆晋源的近卫,身手武功自然是比普通的军汉子要厉害几分。

卫衡原来也是骆晋源的近卫队中的一员,在边关的一次战斗中伤了腿成了瘸子,无法再在骆晋源麾下效力。

这些亲信人员骆晋源不是没给他们安排退路,但因为他长期在边关领兵打仗,在京中除了皇帝赐下的府邸和庄子外别无产业,也没有时间与心力去张罗,所以多是直接用银钱来接济这些因伤退下来的人员,于是卫衡就这么闲了下来。

卫衡比肖恒入伍早,早年肖恒很得他的照顾,加上两人的名字的相似,所以肖恒将卫衡当大哥一样敬重,卫衡受了这样的伤不为他的今后担忧,所以在顾晨需要人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卫衡,他能感觉得出,卫衡跟在顾公子身边绝不会吃亏,比留在京城将军府里像荣养起来一般生活要自在得多。

“将军,顾公子!”卫衡面容看上去比郭亮肖恒二人多了份沧桑,但站在顾晨面前,虽然一条腿用不上太多力气,但腰挺得笔直,目光清正。

“今后你就留在这儿听顾公子差遣,保护顾公子与园子的安全。”骆晋源看了这个手下一眼,转身向顾晨点点头,,随即大踏步离开。

“一路奔波,先让顾东带你下去休息吧,安排你做什么事顾东会与你说清楚,在我这里,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好。”顾晨交待了几句话也离开了。

“是,卫衡感激顾公子。”是肖恒去的信通知他前来,信里肖恒顺便提点了他两句,他心里虽在权衡肖恒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水份,但并没有露出任何轻视之色,哪怕面前站着的是个面相极嫩的小哥儿,而他曾是边关冲锋杀敌的将士。

但自从受伤过后,他就知道那些只是过去的事了,沉溺于旧事中只会让他一蹶不振蹉跎下去。

顾东看了这个一脸正气的汉子心中也比较满意,上前帮他一起提行李,引他去住的地方:“我就叫你卫师傅吧,我家少爷跟将军要人是想找个武师傅,教导的人是村里里正家的孩子,我是附带的,还有园子里有三匹马需要人照顾,之前有郭大哥和肖侍卫在还好,他们一走我就怕照顾不来,幸好现在卫师傅到了。”

卫衡脸上露了一丝笑意,除了郭亮,跟在骆晋源身边的人大多受他的影响,总是板着面孔严肃得很,极少会有个笑脸:“顾管事客气了,我除了有把子力气,也就是前几年在边关跟马匹牲口接触得多了,才会懂得一些,顾管事放心交给我吧,我初来乍到,还要劳烦顾管事多多照顾。”

卫衡很快在园子里安顿下来,对杨三儿来说他就是个严厉的师傅,比之前的郭亮肖恒都来得严格,杨三儿在鞭策之下不民叫苦不民偷懒,就连顾东每天都是要完成一定的训练量才能离开做的自己的事,顾东有苦叫不出,他跟卫衡说自己与杨三儿不一样时,卫衡则严肃地对他说:“虽然我听说顾公子身手了得,但再厉害那也是主子的能耐,做为属下的怎能拖主子的后腿?倘若一旦遇事,顾管事难道只能指望身为主子的顾公子前去救你?且不说能不能帮上主子,至少自己得有一保之力,哪怕是逃命的本事也好!”

不留情面的一番话说得顾东涨红了脸,吭哧吭哧憋不出话来,只得接受卫师傅的继续鞭策。

当初他也是这样勉励自己的,可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重头习武的确太累人,加上镇上铺子整修时时需要人去监工,所以偶尔不有松懈偷懒的念头。

顾晨观察了一阵,对这样的卫衡倒挺满意,闲下来时他也并非无所事事,而是去园子里与山边仔细摸查,在几个关键的位置上,征得顾晨的同意后给布置上了陷阱,这小露一手让顾晨感慨,还是专业人员来得好。

因骆晋源三人的先后离开,顾是起初很不适应,不了郭亮的玩闹还好,可少了一个随时能在身边看到的某人,偶尔抬起头来习惯性地想跟人说话却发现人不在时,才暗叹自己到底受了影响,那人不声不响地在自己身边增加他的存在感,唯一比较激进的便是除夕那晚在屋顶上的酒后真言,却让顾晨心头百般滋味。

可顾晨终究不是会多愁善感的人,也没那个时间,日子便在不断的修炼中度过,间或能到通过尚家送来的书信,偶尔尚亦澜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也会让人送来,他倒没忘记顾晨喜欢新奇物。

奇怪的是,尚亦澜居然写信告诉他他京城中有关武安候府的事,以及年底皇宫宫宴上皇帝发的一通怒火,和由此造成的京中格局的变动。

尚亦澜在信中说,武安候府打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原先年前上的给长子请封世子位的折子一直被陛下留中不发,可年后开笔之后,陛下就派宫中侍人特地跑了一趟武安候府,明白地告诉我武安候,在有嫡子的情况下提立庶子是不合祖宗规矩的,所以折子上的所求驳回。

武安候府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将世子位和候府爵位看成囊中之物的骆晋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他爹亲被扶正后,他一直是将自己年作嫡子的,他爹亲是正室,他怎就不是嫡子了?

可世上的事并不是围绕着他的意愿转的,他的庶出身份并不会随着生他人的身份变化而改变,换而言之,武安候府中真正的嫡子只有两人,一个是他们以为已死的骆晋源,另一个就是妄想窃取前者爵位的骆晋海。

那也就是说,候府的这个爵位只能落在年幼的骆晋海,这让骆晋霖怎么接受得了,就是他夫郎罗氏也像疯了一样,武安候府因为爵位袭承一事两次闹开了,只是这次是内部闹翻天了。

顾晨看到尚亦澜在信里的详细描述,的确挺可乐,皇帝前后两件事做得大快人心。

年后又下过一场雪,待冰雪融化后,天气开始渐渐转暖,园子内外也逐渐忙碌起来。

“少爷,又送来两车果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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