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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但那味道,绝不逊色于他尝过的御菜。

之前喝粥的时候就感觉出,他们喝到的继肯定是出自两个人的手,因为一种味道极好,但能吃到的次数太少了,另一种就普普通通了,后来看到小白狼喝的粥居然跟他们一个样,就妒忌上小白狼的待遇了,他能告诉里正他早眼馋上小公子做的菜了吗?

杨夫郎和姜嬷嬷也在座,不过他们都喜爱桌上的几样鲜绿的蔬菜,清脆爽口的小白菜,让两人忍不住又添了碗饭。自从入冬少了个绿色蔬菜正常来源后,催发过几次蔬菜后顾晨发觉有必要给这些蔬菜的来源一个正常的解释,否则一个冬日下来他总不能一直吃别人送的或是顾东从外面买来的菜干吧。

于是他捣鼓了几天,将另一侧没人住的厢房利用了起来,让人做了向只大木箱,里面填满泥土,然后将炕烧起来提高房间的温度,再在木箱的土里洒上种子,于是,几天后,杨夫郎等人就惊讶的发现,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蔬菜都齐刷刷地生长起来。

以往他们自己家里,最多只能在窗台上种了一盆蒜苗,偶尔掐上几根叶子切碎了洒在烧好的菜上,也算是给冬日的菜肴点缀了一些绿色。

张桂听杨夫郎回家说起这事,不信邪地也在房间里捣鼓起来,不过到现在还未见出芽,这已足够让他意识到,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这样的方法在家里种出菜来的。

不过旁人可不知道,菜虽然长在房间里,可顾晨经常随手从空间里取出几粒种子,几息功夫催发成成株的菜,那房间里的只是摆个样是供别人看的。

现在,姜嬷嬷散步时再看到那十几株乳果树苗的眼光就变了,说不得晨哥儿真能培植出来?

堂屋一旁,黑子和小白也各安一角趴在自己的食盆面前吃着,与以前相比,吃相斯文多了,违和的一幕不止之前常郎中发现了,顾东也察觉了出来,心说这两只真是欺软怕硬啊,之前三人在厢房里养伤时这两只就很少去招惹他们,不,应该说是虎威将军。

他们这里吃的痛快,可徐家却不是那么愉快了,从天没亮徐富贵就去了镇上后,天擦黑了还不见人回来,徐阿嬷几次催了他家老头子去村口等着,这么冷的天,他的富贵身上还带着伤,不知会不会冻着伤上加伤。

“富贵家的,”徐阿嬷吊着眼皮盯着张小碗问,“富贵昨晚到底跟你说了啥?他说去镇上要干啥了?”

儿子出事,他心里对一向喜爱的张小碗也不痛快起来,要说富贵出事,根由还在张小碗身上,要不是张上碗说在外面受了他大哥的欺负,富贵怎么惹上那样的灾星。

张小碗心里也有些发慌,富贵去镇上做什么,包括他在外面与什么样的人有来往,他心里是有数的,而且还以此为荣,正是认识了猛蛟帮的昆哥,徐富贵在外面偶尔办几次事都能弄到银子回来,而这些银子并没有交给徐阿嬷,都到了他手里,他知道这些绝不能让徐阿嬷知道的,否则在这家里等待他的就是哥么的下场。

富贵是他的眼中宝,可他这个做儿么的就未必了,如果知道富贵对他比对亲爹还要好,肯定会遭到徐阿嬷的敌视。

“阿嬷,”张小碗脸上露出担心之色,“富贵只跟我说要去看望一个朋友,其他的并没有说,要不……我也出去看看?”

徐阿嬷本想点头,可这时在边上玩的孙子却不高兴了,哇地哭喊起来,吵闹着肝饿要吃饭饭,徐阿嬷只得一边哄乖孙一边说:“乖孙离不开人,你跟村口跟乖孙的阿爷说声,让他去老大家一趟,让老大去路上接人。”

逃过一劫的张小碗心里松口气,哄了儿子两句就走了出去,他对昨晚的闹场知道得不是十分清楚,但一贯认为阿嬷说了什么,徐大柱肯定照做,没那个胆子反对,否则要是让他去外面接人,天寒地冻的他可受不住,心里不有些抱怨徐富贵,这大晚上还不见回来,可不是要让自己受阿嬷责怪吗?

路上有人指张小碗指指点点,因为某些原因他一天没出门,也没人上门找他,所以并不知村里来了位卢少爷。有家哥儿平时与张小碗关系不错,见他出来向他招手,等走近了跟他嘀咕了几句,张小碗吃了一惊。

“你说啥?你说那位顾家的园子里来了位远房表亲?不是说俞家没人了吗?”

那哥儿撇嘴说:“谁知道这么好运道,听说是俞掌柜那夫郎的外家的人,你不知道,那表少爷可气派得很,连随从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马车上装满了东西,表少爷更是长得俊,哎呀,你今天没见到可真是亏了,以前还说那位顾管事长得俊俏,可跟那位表少爷一比就差了一大截。”

“真的?”张小碗不敢置信道,神色有些恍惚,顾晨来到平阳村尤其又建了那个园子后,他明里暗里打听了不少顾家的事,所以对这么个哥儿是很唾弃的,不过是个被顾家舍弃的哥儿,没长辈做主,以后说亲都难,这说不上人家的哥儿,等再过几年唾弃的人就更多了。

现在居然冒出一个姓卢的表少爷?还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原本在见过那个园子后泛起的妒忌心更强了,凭什么一个名声都坏了的哥儿会这么好运?

“哎,小碗你在想啥呢?”那哥儿见张小碗神不守色,推了他一把,“对了,你不用后悔今天没见到,听说那卢少爷要在咱们村待一阵子,往后肯定会在村子里走动,见到的机会多了。”

张小碗回神,牵强地笑了笑,顺了顺耳边的头发说:“我那当家的还没回来,孩子阿爷在村口守着,我得去说一声,我先走了。”

“好吧,咱有空再聊。”

徐老汉在村里缩着脖子,两手抄在袖管里,时不进地要探出头往通向村外的路上张望,不见人影后又在原地使劲跺脚,好活动一下身体让人暖和起来。

他心里有些后悔早上没再多嘴问上一句,哪怕富贵不耐烦也要问清楚,去镇上做什么,大晚上人还不见影让他越发心忧,琢磨着要借辆牛车一路寻去,说不得会在半路上遇到,天这么冷富贵同样要遭罪,也不知道舍不舍得雇辆车送回来。

看到村里有人向这边走来,近了才发现是富贵家的,走出来声音冷静得有些发颤问:“富贵家的,你怎来了?”

“阿父,”张小碗说,“阿嬷说让阿父找大哥出去接富贵,这晚上的路不好走,阿嬷担心富贵。”

“大柱?”徐老汉一听也是,跺了跺脚说,“行,我去大柱家说一声,你先回去照看孩子吧,找着大柱我跟他一起出去。”

他倒没像徐阿嬷一样没良心,只知道使唤人,不过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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