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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心瞬间鲜血淋漓!

“哐当”匕首落地,伴随着一血迹。

“真是,你找死也不要连累别人啊。”白苏杭很是无奈,走在谢言面前,蹲下身来,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你哭什么啊?不是你先不要我的吗?”

“可是,我后悔了,苏杭,我后悔了,他们没一个比得上你……我错了,苏杭,你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

看着眼前流着眼泪,语无伦次的大男孩,白苏杭的内心毫无波澜,他站起身来,随意从吧台上扯过一张丝质的餐巾,将那年轻男人的手包围起来:“抱歉。”又转过脸去朝看戏看呆了的店长呵斥道:“愣着干什么?不会去拿急救箱啊?”

“哦,对,对……”老陈肥胖的身子扭动起来,又如离弦的箭般冲出去。

“还是先止血吧。”白苏杭抬起头来,瞬间就被这张脸惊艳了满眼就是他在娱乐圈走动了这么些年,都极少看到这么顶级的长相。

“没事。”青年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睛也看着他。

白苏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遮掩地低下头。

捧在手心里的这双手,即使染上了血迹,也可以感受到干燥温暖的余温,整只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有力地凸起,指尖轻轻一握,就能传递出象征着男性力量的稳重厚重,足以满足手控的一切幻想。

“怎么,看上了?”赖鸣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没等白苏杭回答,他又转过脸去吼谢言:“不准哭!丑死了,简直败坏这张脸!”

可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五官皱在一起,眼睛红肿不堪,鼻子成了酒槽鼻,怪可怜兮兮的,赖鸣看着对面这张脸,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哭成这样,实在是太丑了太丑了,跟猪头一样。

“cao,你给我起来!”赖鸣强行把快哭得厥过去的谢言拎起来,边给他止血边骂骂咧咧,“哭个屁啊哭?都几岁了的人了?还哭!”

谢言眼泪还是停不下来,哭得直打嗝。

经过简单的止血包扎后,白苏杭还是放心不下鬼知道那把刀有没有消毒过?他问了老陈附近有什么医院诊所,打算亲自开车载这位见义勇为的路人去进一步包扎,再打上一针破伤风。

年轻人乖乖跟着他走了。

一路相顾无言。

出了诊所,确定对日常起居及工作没影响后,白苏杭才有几分尴尬地开口:“今天谢谢你,多亏了你,没真闹出事儿来。”

年轻人挥手:“举手之劳。”

两人上了车,青年让他在两个路口的岔道那里停车放他下去就可以了,开车的时候,白苏杭很想开口要号码,又觉得不是时候,反复纠结了一会儿,那个路口就到了。

他看着那俊朗稳重又带着青涩气息的年轻男人下了车,无端端叹了口气,比今天任何一次叹息都还要沉重惋惜。

翌日上午。

白苏杭仰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不由坐在新租的办公室里长吁短叹。

“呵呵,哥,你今天还是这么诱//受,又多了几分惊世绝艳的忧愁。”身旁一个小巧玲珑,清秀纤细的女生捂嘴轻笑。

白苏杭:“……”幼兽是什么鬼?早知道这个表妹一天到晚不说人话,当初就不该让舅妈把她塞进来。

白苏杭低头看了眼设计师团队的最终入选名单,问:“你们确定不是按照颜值选人的?”

“当然不是了~像团队的主设计师,慕飞先生,他可是最年轻的cfda/voguefashionfund冠军得主。”

“那是什么?”白苏杭问。

“cfda和vogue共同发起的权威设计大赛。”

白苏杭想了一下:“vogue我知道,cfda是什么?”

白绫绫嫌弃道:“哥,你这人真是……cfda是美国时装设计师协会。”

“哦,懂了,难怪听着怪耳熟的。”他想起赖鸣当年也参赛过。

白绫绫拿起慕飞的简历,得意一笑:“我们这位主设计师,身高187cm,体重75kg,空手道黑段,啧啧啧……招进来一个alpha,你这个omega可是会被压得死死的!”

“alpha?那又是什么设计机构的简称?”白苏杭皱眉。

白绫绫干女笑:“哦呵呵,你猜?”

白苏杭微笑:“要不,我再招一个助理把你顶替掉?”

“那我就去跟舅妈告状说你无缘无故炒我鱿鱼!”白绫绫叉腰。

“你再乱说话,我就扣你工资。”顶撞一句扣一百块,扣到负数接着扣。

白绫绫懒得理他,继续看慕飞的简历:“……17岁读完大学,在意大利istitutomarangoni留学两年,那不是今年刚满十九岁?卧槽,哥,速速潜了他!”

白苏杭皱眉:“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一点?”

白绫绫点头:“是该矜持一点,不然这样吧,先让他认你做干爹?”

白苏杭:“……”现在的年轻女孩,都这么生猛吗?

苏白杭低头细看那张简历,对着那张证件照瞄了又瞄,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这个连证件照都拍得这么端正英俊的主设计师慕飞,不正是昨晚被划破半个手掌的青年吗?

传说,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一个分///身,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当遇见这个分//身时,会发生无比恐怖的事情。这就是都市传说“二重身”。

至于是什么无比恐怖的事情嘛……就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

所以当谢言睁开眼睛,看见枕头边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还以为自己在照镜子,等他伸出手扯上对方的面皮,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劣质品怎么在我床上!?”

他跳起来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

“吵什么吵……”赖鸣揉了揉眼睛,看见一具裸///男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这个裸男还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顿时也脸色惨白了起来,“卧槽……”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想起了昨晚的经过白苏杭和见义勇为的小白脸走了后,两人都颇为不爽,于是暂时放下了矛盾斗争,留下来一起喝闷酒,边喝边聊起了被白苏杭肆意玩弄的往事,越聊越有共鸣,越聊越愤慨,于是越喝越多,自然而然地就喝断片了,最后手牵手晕乎乎地去酒店开房了……

谢言蹦了几下后,跳不动了,他瘫软在床上,摸了摸后面,疼得龇牙咧嘴:“你混蛋,比我矮三厘米还敢上我!!!”

赖鸣冷哼一声:“比你矮又怎样?我比你长。”

已经输了人,不能再输面。谢言怒吼道:“怎么可能?我肯定比你米且长!”

“不信来比一下?”赖鸣眼皮都懒得抬。

谢言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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