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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全部建议,请赵总酌情考虑一下,如果还是觉得不妥,那么很遗憾,我们的合作可能要止步于此。”说罢,顾文衍起身。

赵映冰跟着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不用考虑了,我决定跟寰宇合作,就按顾秘书说的思路,明天我们可以先讨论下意向合作条款。”

“赵总,我劝你再考虑一下,不急在这几天。”

“不必,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阿衍,你说服了我。”他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文衍,眼底满是赏识与信任。

顾文衍皱眉,转脸避开他太过炽热的目光。

商议完,赵映冰还不放他离开,硬是拉他去公司的咖啡厅里两人独坐。

顾文衍点了杯拿铁咖啡,冷眼看着他。

赵映冰搅动咖啡,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阿衍,以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名字的寓义?”

“没有。”顾文衍低头抿一口咖啡。

“梁启超说过,饮冰十年,难凉热血。我父亲很喜欢这句话,拿来给我取名,寓意在人生事业上永远保持热血沸腾。我妈嫌饮字奇怪,改成了映字。”赵映冰看着他,眼底满是势在必得的光,“饮冰十年,难凉热血。这十年,我一想到你,这里流淌着的血液就难以平息。”

他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废话,心脏的血液一平息那人不就死了。要不是碍于礼貌,顾文衍真想给他一个大白眼。

“阿衍,这十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赵映冰深情款款地看向他,期待得到同样的答案。

顾文衍听这人说这些有的没的,只觉得刺耳早干嘛去了?现在说这些有屁用。无非是满足自己,太恶心了。

愤懑涌上胸口,顾文衍顿时不上合作的立场,脱口而出:“我一想到你,就止不住地厌恶。”

赵映冰也不生气,顺势表达心迹:“至少你没有忘记我,恨也是一种情感的原动力,至少没有人比我更能挑动你的情绪,影响你的思维。”

顾文衍:“……”

他是智障,干嘛这么实诚。讨厌跟恨都能被人家解读成深深记得他,倒搞得因爱成恨似的。越想越不痛快,顾文衍倨傲地抬头:“我才不会被你影响。”

如果这时候刘千景在场,肯定要带走并深刻教育:这种傲娇又带着点儿撒娇的反驳一点用都没有好吗!只会让人更加想逗弄你啊!

果然,赵映冰笑容愈加外放,眼睛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好,既然不会被我影响,那你还怕跟我待一块儿?”

“我讨厌跟你待在一起,不行吗?”顾文衍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

赵映冰悠悠道:“你看,又被我影响了。”

“……”顾文衍郁闷不已这好像变成了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诡辩。

看着眉毛都郁结在一起的顾文衍,赵映冰有种在逗弄自家三岁小侄子的错觉我就是很生气,我想生气,找不到理由我也要生气,你就是惹我生气了。又像那些故意跟男朋友置气的小女生,非得看见男朋友急得团团转,拼命哄着自己才开心。

怎么能这么可爱。

“你看,你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讨厌我。”赵映冰退一步说,“其实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普通朋友一样相处,不讨厌,也不喜欢。”

是的,以一种无所谓的姿态接近。

再另寻机会,慢慢攻城略地。

顾文衍却不吃这套,直接了当地回绝:“我普通朋友很多,不缺你一个。”

他步步紧逼,他步步严防。

势均力敌。

接二连三地被拒绝,赵映冰也不恼,依旧眼眸含笑地看着他:“你普通朋友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那就算我一个吧。”

这人实在太会诡辩了。

顾文衍没辙了,只能认输,冷着脸点头。

“嗯,普通朋友之间,加个微信可以吧?”咬字还在“普通”二字上加重了。

顾文衍只好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来。

加完后,顾文衍立刻表示还有急事尚未处理,要马上离开。赵映冰也没勉强他留下。

顾文衍离开后,他点开对方的朋友圈,正要围观,却发现一条也没有,顾文衍竟然屏蔽了他。

这人原来是这么幼稚的?

他抚额轻叹,连连失笑,想了想,随手发了条朋友圈,配图是他的头像,斟酌了几分钟,配上文字发了出来:十年不见,眷恋如昔。

但他不知道,这条朋友圈,顾文衍是看不到的,因为添加完后,顾文衍第一时间选择了双向屏蔽就当没加这个人。

“善迪,你等下午休过来我这边的休息室好不?”顾文衍边走边打电话。

“干嘛?”

“我有个宝贝要给你看看。”

“难道是……传说中的你看我diǎo吗?”

“……”真是永远也猜不透他的脑回路,顾文衍道:“你过来就是了。”

于是到了午休时间,两人悄摸摸聚在了一起,李善迪刚想看看他怎么掏宝贝呢,就见顾文衍拿出一个绑着蝴蝶结的大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新人娃娃,新娘穿着婚纱,新郎穿着白色燕尾服,下面铺着一层玫瑰花瓣,比市面上贩卖的品牌娃娃都还要致好看。

李善迪惊奇:“你做的?”

“嗯。”

李善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要不我们搞点副业,开发个娃娃品牌吧?”

顾文衍勾唇一笑:“等我失业的时候吧。”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娃娃的?”李善迪抱起新郎娃娃,提着它的手脚做保健体操,“应该练很久了吧,技术才这么好。”

“第一个是做给我表妹,她自己买了材料包又不会做,哇哇大哭,我看了挺简单,就给她做了一个。”后来赶上赵映冰生日,他也不知道送什么,就自己去买了材料包,还用旧衣服diy了娃娃的造型,最后这个娃娃成功送了出去,对方到还问他是在哪里买的,竟然能找到个跟他发型衣服都差不多的。

“然后就成了兴趣爱好,停不下来了?”李善迪好奇地问。

“不是的,一开始也没多大兴趣,只是后面生了一场大病,皮肤特别痒,手闲着就忍不住想去抓,拿起针线缝娃娃就忘记去抓了,因为我从小到大做事情特别专注,生了病也一样。我妈就给我买了一堆材料让我缝着玩儿。”

休学的那段日子,他为了不落下功课,自己看书学习,学习累了就捧着个娃娃瞎折腾,一直缝啊缝啊,针从这一端穿刺到那一端,从第一针到最后一针,从开端的第一个结,到尾的最后一个,他的心沉浸在这个过程里,得到了救赎。

李善迪看着他眉眼低垂,特别温驯的模样,忍不住感叹:“真想就这么弄了你。”想了想又遗憾地叹气:“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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