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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身体莫名涌出戾气,只想把一切都毁坏杀光才好,下一刻,自己的手已经穿过此人的胸膛。

“你...你..”青衣大夫惊讶地看着裴青,似乎已经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只能不断重复着“你。”

我杀人了?裴青脑子是蒙的,手还穿在那人的胸膛,他愣愣地看着对方瞪大的双眼,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杀人的,可是,可是,现下他是真的杀人了吗?

“你别死。”裴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我不想变成杀人犯。他再次重复道:“你别死。”

“你好可爱哦。”唇上一湿,那人本是惊恐的双眼,突然弯弯如月。

严朔叫道:“千化机!”

裴青手上的那具躯体,瞬间萎缩成一团衣服,一道白影越过窗前,戴着一张笑脸老翁的面具(看上去颇为慈祥,并不!),他道:“青青真是可爱,不忍心再逗你了,既然身份已经识破,那么改日我们床上再会。”

说罢直接飞出窗户,不见身影。

严朔想要去追,裴青道:“不用追了。”

严朔看着裴青还是呈刚刚那个半跪的姿势,疑惑道:“宫主?”

裴青声音冷静,“我全身麻了,过来背我!”

对!天杀的死变态,不知偷偷动了什么手脚,他现在是全身都麻了,一动不能动。

幸亏这具身体的主人平日里就是个剥削人的主,所以裴青才能特别顺畅还能自带点冷艳高贵的语气,“来背我!”

可是刚上严朔的背,裴青就后悔了,他奶奶滴,他的左胸痛痛痛啊!

然后裴青冷静又装逼道:“放我下来。”

好脾气的严朔“啊”了一声,赶紧放下裴青,裴青让严朔找了一个椅子,严朔赶紧扶着裴青像老佛爷一样稳妥地坐好在椅子上。

“千化机。”裴青自言自语道,大脑里已经开始搜索宿主关于千化机的相关记忆。

千化机武林中最神秘的人,没人看过他的真实相貌,只知道他最爱戴上各种面具,有时是慈祥老翁,有时是可爱孩童,有时是妩媚女子......

正如他这个人一样,或装扮成粗鲁屠夫,或是耄耋老人,或是五岁孩童,或是妖娆女人,又或是藏于他人身边,作他人的儿子,朋友,夫君,妻子,手下,仆人..千种相貌,匿藏于众人之间。

而且此人武功高强,与他交手者几乎没有占过上风,当然除了“裴青”曾经将他的笑面面具砍开一半,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最终还是被他逃脱了。但是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最牛逼的功夫最高的依然是“裴青”,当然现在是裴青了。

“宫主,宫主,”一连几声的“宫主”终于让裴青回神了。

裴青看向严朔,声音清冷,“恩?”

必须要装逼装下去啊,这么个大宫派那么多歪瓜裂枣,哦不!是凶神恶煞要是知道了自家宫主不仅不冷血无情了,还逗比好推到,他裴青还要不要混下去,还要不要找正牌攻了?

严朔偏过脸,耳朵都红的快要烧起来般,“您的胸又在..又在流血了。”

第25章镜人笑(3)

裴青默默地看了眼左胸处白衣已经被血红染透,心里不断地叫着:握草握草握草,我都能感受到血‘咻咻’地往外冒,真的不需要抢救下吗?

但是,事实上,裴青是这样做的,他用那双微挑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严朔,平静道:“我知道。不过是流点血,你作何这么大惊小怪?”

不是他不想急吼吼地去找医生赶紧治疗治疗,而是因为这个“裴青”的仇人那么多,刚赶跑一个,这血就像喷泉一样往外冒,要是又招来一个,会不会像火山爆发那就很难说了。

现在裴青不在自己的宫中,就相当于四处都是要杀他的人,必须得马上回到他的老巢才是最安心。

严朔立刻半跪在裴青的面前:“属下知罪,属下鲁莽了,请宫主惩罚。”

裴青也习惯了严朔这动不动就下跪求处罚的怪毛病,道:“处罚的事回宫再说,你让几个百忍宫的人将我抬出去,咱们立刻回宫。”

严朔抬起头:“宫主,南宫家我们不灭了吗?”还有他想说,他可以抱着宫主回去的。

这个“裴青”此次出来是为了灭掉南宫家族,扬言要将南宫家五百二十三条人口全都剁碎喂狗。

恩,没错,这个老变态就是这么变态,他灭个门跟别人不一样,不像别人偷偷摸摸的,完事后还嫁祸这个嫁祸那个,他是敲锣打鼓,带着一群歪七扭八的百忍宫的人,非常嚣张地看到江湖人士就大嘴巴一声:我要去灭南宫家了!我这就要去灭南宫家了!啊喂!注意注意啊!

至于为什么要灭南宫家:原因不过是一次南宫家七岁小儿带着一条黑色的狗碰上了坐在轿子里四处猎艳的“裴青”,那黑色狗或许也是被老变态的猥琐淫邪之气给激怒到了,平日里,南宫家几个小少爷对它磕头它都不叫,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像是发了疯了一样,拦在老变态的轿子面前,狂吠不止,还龇牙咧嘴,做出可怖之态。

当时,老变态正要对刚猎艳的美少年辣手摧花,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狗叫声,差点吓的老变态彻底萎了,美少年乘机踹了他一脚,跳出轿子,逃跑了。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他对外说他要灭南宫家的原因:是七年前南宫家最小的儿子出生时,他的百忍宫没受到喜糖和喜帖。江湖之中,别的门派都有,为什么就他们百忍宫没到,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们南宫家欺人太甚,瞧人不起,所以惹怒了百忍宫宫主,这是必须要他们血命来偿的大恨。

裴青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严朔,严朔立刻道:“我这就去办。”

看着严朔的背影,裴青骂道:你家宫主的奶/子痛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还想着灭南宫!

裴青摸了摸胸:嘶,酸爽。

宏安城最大的妓院万花楼里,一楼的众多女子和搂着莺莺燕燕的男人此刻都静了,抬起头:

一身暗红长袍的男人,倚靠在椅子上,他眉目如画,脸色却是极为苍白,似是久在病中,胸前搭着白色的软毛毯,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在毯上,若不是那黑发散落在他的手背上,当真是和着那白色软毯,分不清了。此时男人由着四人抬起椅子缓缓走下楼梯,他随意地扫视着四周,然后闭上了眼睛,好像极为疲累。

裴青:真的是好羞耻啊,这个老淫贼去灭个门的途中还要来逛妓院,难怪刚刚他们在上面闹得“咚咚”响,也没几个人来看一下。一群群醉生梦死在温柔乡,指望得了才怪嘞!现在这么个鬼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特么的好羞耻啊!!干脆闭上眼睛吧!

“宫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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