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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暗自抚掌:牛逼牛逼。

苍鹰这样的猛禽自然比班主任厉害多了,从虞厄出现开始,直到他横穿武场,再到他在沈知离身侧站定最后落座,场上一众家主,一个出大气的都没有。一场群体diss大会被成功转型成了官方新闻发布会。

“……”

相比于自己上场那种几乎人人喊打的局面,沈知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混得实在是有点不如意。

安静之后说话就容易多了,沈知离起身拱了拱手,找了个温和点的声音,道:“诸位家主,想必各位今日能来到此处,一定是对事情有一些了解的。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恐怕跟我那师叔,沈暮云沈宗主早些时候告诉大家的有些区别。”

他这段开场说完,下面肃杀的氛围还是没有破开,底下一众家门名士似乎都冷静了一点,不再议论,只是目光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等他进一步说明。

不过现在看来,刚刚群情激奋都是随大流随出来的,所有这些目光之中真正锐气逼人怒火冲天的只有那么几道而已。

沈知离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暗中庆幸好在修士大多都是道系心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美德。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在场诸位都是家主名士,都是在修真界有声明威望的人物,想必都知晓血蛊这种东西。虽说血蛊被禁了这么多年,可我最近在汇观山上就见到了不少。”

这句话一出,不光场下的人,就是场上青支、安陵两大家的家主也坐不住了。

安陵家主最先发话,看着沈知离道:“沈公子,这血蛊禁术,邪书和修邪修士修真界早就清除一空,邪书现在还封在寒桐,怎么可能有血蛊重出江湖?这话你要小心些说出口,一旦认错,那可是大事情啊。”

沈知离很后悔自己没能留点物证,要是能把那只兄贵草泥马带来在场子里溜上一圈,一定比说什么都好使。

然而他就是这样想了一想,一旁楚承朝忽然一扬手,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锦袍青年,上前来将一只乾坤袋放在武场中央,往上头浇了一杯血水。

几乎同时,袋子里的东西疯狂动作起来,不多时,只听一声脆响,乾坤袋上出现了一道破口,里面一道鲜血淋漓的东西旋风一样疾驰而出。

一旁楚承朝不慌不忙解释道:“十分凑巧,我刚好捉了一只带回楚家来。武场周围设有咒阵它跑不出去,在座诸位谁有兴趣完全可以上手压制试试看,想必血煞血蛊,诸位都是行家里手,一试便知。”

场上一时间一阵鸡飞狗跳。

沈知离趁机回身对着楚承朝作口型:“你这都有?!怎么早不跟我说?!”省得他在这里兜兜转转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楚承朝十分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同样用口型回他道:“应有尽有。你随便说。”

沈知离深吸一口气:这可是你说的。

等到最后血蛊被制住在众人眼前化成一道朱红的散粉散落在武场正中,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沈知离耸了耸肩,继续道:“现在大家都看见了,这的确是一只血蛊,刚刚也有前辈说了,血蛊邪书都封在寒桐。所以现在只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当年血蛊没除干净,剩下的这几只现在出来为非作歹……”

他话还没说完,底下立马有人道:“不可能!当时各家联合行动,能去的地方全部搜查过,绝对不可能有血蛊邪术、邪书仍留于人世!”

沈知离点头称是,道:“各位家主名士都是参与过的人,既然第一种不可能,那就只有第二种原因了寒桐□□出了问题。但是大家应该都知道寒桐的结界咒术,外人想要来偷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只有内鬼这一种通路行得通。这件事情很有说头,我在这里长话短说。”

沈知离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就是想要搞个大新闻,也不再兜圈子,上来就直接把重头戏扔了出去,道:“我的叔父,沈暮云沈宗主私下与冥城勾结,先是杀害我的生父生母,夺取寒桐正支宗主的位子;后又与冥城私炼血蛊活尸邪术,妄图利用邪道统一修真界。只不过冥城后面私心太重想要暗中反水,这才导致寒桐统一修真界的步伐有所放慢。也导致我知道了其中隐情,还导致诸位现在还能以家主的身份坐在这里。”

这话一出,武场瞬间炸开了锅。

青支家主年纪最大,满头白发仙风道骨,此时扶着拐杖的手都微微颤抖,了好大力气才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沈知离身前,打手势示意下面安静下来。

老人家位高权重,这样站在席上不多时下面当真没了动静,但是觉的出来下面锐利的目光数量激增,又狠又厉冷箭一样直往他身上射过来。

青支家主颤巍巍道:“沈公子,你说的这些若是真的,那沈宗主当真是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过,但是空口无凭,切不可乱说啊!你年轻气盛,想要当宗主有野心这我能理解,可是在这里污蔑你叔父,恐怕做得太过了些!”

他这话说完,沈知离还没开口,却见台下远远的有个人影站了出来。

那人道:“我能作证,他说的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看到大家在评论区说还想看车车,怎么说呢……其实后面唯一能再见到车车的地方应该就是番外了。。。

所以,请、请不要盼着我那么快走到终极。。。[哭唧唧](虽然的确也不远了 _(:3」∠)_ )

第57章第五十七章

此话一出,武场之中又是一片噤声。

沈知离听见这一声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了一眼楚承朝,结果楚承朝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言下之意,这人不是他安排的。

沈知离实在不敢相信这底下还有跟自己是同一战线的同志存在。

现在武场上的肃杀之气再度解封,随着那人缓步上前,场中家主开始低声私语,“这是那家家主?”“不曾见过”“如此年轻,恐怕是提前安排在下面的”诸如此类的声音飘飘忽忽传上前台。

行进中的那人脚下始终从容,但手中却一直在照顾一只木匣,一路都不曾抬头,加上前面几缕碎发遮挡,压根看不清楚眉眼。

沈知离站在台上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好等他走进前来,那人此时终于摆弄完了手里的物件,轻飘飘一跃便站上台来。

两人站在一处,那人才终于抬起头,看清来人一张脸之后,沈知离眉间微微一蹙是之前见到的那个汇观山的修士,那个一心想着给他干爹报仇的忠犬。

不过他今回他的眼神倒是平和了一些,不再那么苦大仇深,还十分友好地抱拳见了一礼,然后面朝坐下各位,态度谦和谨慎地朗声道:“汇观山小家小派名不见经传,唯有家祖宋道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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