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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说:“公爵大人也会这样吗?贵族不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自己的侍女吗?”

就像古亚洲的大户人家少爷都有通房丫头一样,这边的贵族只会更加荒唐,只是他们没有纳妾的制度,但是毫不妨碍他们去找情人,不过只有婚生子能够继承财产,但如果婚生子不在的话,那么私生子也能作为继承人,这一点倒是和古亚洲也一样。

这会儿说到这个,唐飞柳哼了一声,越想越气。他瞪了一眼爱德华,说:“你进来干什么?!”

“我只是……给你拿衣服……”爱德华举着手上的衣服,解释说,“我怕你不知道衣帽间的位置。”

事实上唐飞柳确实不知道,但是他这会儿心情恶劣,没道理也不会认输,他瞪着爱德华,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说:“我才不需要你帮助!”

爱德华愣了一下,朝着唐飞柳走过来,因为逼人的气势,唐飞柳瑟缩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没礼貌了,可是他心里就是酸溜溜的,高兴不起来。

“小兰斯,我非常抱歉,早上是我太鲁莽了……”爱德华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走回到床边放下,然后拿出自己西服里面放着的手帕,开始擦唐飞柳光裸的脚,轻声说,“我应该尊重你的隐私。”

唐飞柳看着他那双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握着他的脚擦拭,脚上的水汽被擦干净,爱德华握着他的脚,温热的体温让走在地上而受凉的脚慢慢暖起来,爱德华抬头看着他,轻声说:“你能原谅我吗?小兰斯。”

唐飞柳的心里酸酸的,他忍不住低声说:“……我没有生你的气。”

恩,好像那个此刻还躺在房间地上的枕头是幻觉一样。

但是爱德华却笑了,他这样一个内敛到让人害怕的人,一笑起来,让人有种被强大的野兽温柔注视的感觉,又害怕,却又有浓浓的安全感。

唐飞柳咬唇,他的心跳的太厉害了,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唐飞柳深呼吸,但是还是没压住那一句酸溜溜的:“公爵大人,您刚才跟我说,您也有那样的时候?”

“是的。”爱德华轻声说,“别怕,小兰斯,也不用害羞,这事儿再寻常不过了。”

“那您是怎么解决的呢?”唐飞柳的脚被握着,他微微卷了卷脚趾头,不安却又执拗地问,“……或许……您能指引我如何做?”

唐飞柳感觉到握着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然后他整个人被大大的被子卷住了,爱德华看着唐飞柳,哑声说:“小兰斯,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这事儿以后再谈,现在,你得换上衣服了,城堡这几天要好好拾一下,过段时间莱特王子将要来做客。”

说完,爱德华抱了抱他,然后逃一般地走了。

唐飞柳看着爱德华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没错了,这么多征兆,他又不是真的是个十六岁不到的孩子,爱德华绝对对他有什么邪念,他绝对确定了!而且这回更确定的是,这家伙一边有邪念却又一边自虐地克制……那挣扎在欲/望边缘的表情,还真是性感呢!

唐飞柳起床换衣服,他穿着自制棉袜,一边想,啧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公爵殿下,居然还是个足控。

一边又想……怎么办,公爵大人虽然真的看上去有点太壮太可怕,却真的很性感让人食指大动啊!

如果是在现代,这样一个极品,只怕圈内小零要撕的头破血流只求一夜春.宵,可是这是在中世纪,宗教最为严酷可怕的时代。

可是……不只是样子或是身材,唐飞柳更沉溺于公爵强大之下的温柔和克制,因为这些温柔和克制的瞬间,明明那么强大却如此在意他的感受,让唐飞柳反而更加心动。

是的,是心动。

爱德华公爵并不知道,在他挣扎的过程之中,早已吸引了他的猎物。

但唐飞柳茫然又迷惑他在自己的心动和对未来的恐惧之中挣扎,一方面是这个时代、严酷的圣殿,在这个时代走这条道路可不是艰难能够概括的;而另一方面,是公爵虽然对他有近乎不可掩盖的迷恋,可是……谁知道这个人如此克制,是不是因为他想要走回正途,比如,娶一个女人?

唐飞柳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心烦意乱,且爱德华还每天准时造访他的房间,看着他喝了牛奶洗漱睡觉,早上会亲自唤醒他……唐飞柳真的一度怀疑爱德华是在玩养成,比如把他养大了好干点什么。

并且显然唐飞柳身体被养的越来越好了,脸色红润,生理成熟,于是愈发频繁地做梦。可是公爵大人看上去却十分沉稳当然唐飞柳不知道这段时间里面,无奈伊万丝因为春季衣服难以干透,于是作为贴身男仆,他不得不贴心地吩咐女仆为公爵多做了很多贴身换洗衣物但是唐飞柳越想越气,他愤怒又委屈,觉得凭什么就他自己承受这样的职场xing骚扰?

于是,这一天晚上,在跟爱德华互道晚安,看到爱德华端着烛台离开后,再也没有干燥贴身衣服和睡袍的唐飞柳干脆扔了浴袍,直接光liu溜钻进了丝绸里,带着报复心、想着明天爱德华的脸色,香甜地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德华:……小天使,你确定这是个好报复手段吗?我给你一秒重新思考一下。

第20章交锋

最近城堡的忙碌接近了尾声清扫干净了种植花朵的痕迹、打扫干净所有的泥土和一些木栅栏,把应该修补的地方稍微修葺一下,最主要是为了迎接爱德华的堂弟,莱特王子的到来,把城堡的客房换上华丽体面的装饰。

最近唐飞柳除了被上司若有似无的骚扰,主要就是为了忙碌这件事情。

而爱德华把唐飞柳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唐飞柳隐约都有所感觉了,因为戴夫爷爷已经无数次在他面前“不经意”地提醒过,这位莱特王子是一位非常、非常放浪洒脱的人物不只是表现在他喜爱集落魄画家们那些画作,喜欢资助一些夸夸其谈的人、甚至还和他们一起戴着破帽子在小巷里面喝酒……具体还表现在他似乎是某些夫人们最爱的座上宾……能够进入卧房的那种。

而戴夫爷爷无数次提到的话题之中,重复最多的,就是莱特王子不只是给几乎一半的贵族戴了鲜嫩的绿帽子,他的喜好天马行空,除了冶艳的夫人,他最爱的就是金发碧眼的男孩。

……听起来和他那位正在皇宫之中为了即位而努力奋斗、处心积虑的哥哥简直是两个妈生的,就算作为爱德华的亲堂弟,这个莱特王子感觉也是个变异奇行种。

不只是戴夫爷爷,爱德华也曾在唐飞柳面前说过类似“不要和莱特独处一室”的警告。唐飞柳那时候才懂为什么爱德华突然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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