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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想到了她的担心,特意解释了一下。

他用天兰花代替麝香,也早有准备。

熏过香的衣料,也亲自拿了过来,送到郑尚宫的面前:“这些也送了姑姑了,是上等的佳楠熏香熏染出来的,味道很独特,因为我在里面也放了不少别的香料。”

熏香是分等级的,佳楠也有极品平常之分,其中香料不同,味道也是不同。其次为沉香,沉香又分很多种,各有千秋。

宫里上等的香,郑尚宫可是见过太多了,此时闻着他手里这衣料香气,可不是普通佳楠可比拟。她顿时心动:“你这里的香料都有什么,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香气,似乎不只香料。”

霍征侧立在旁,张口就来:“姑姑眼毒,说起来香料都是那些,有杜衡,月麟香,甘松、苏合、安息、郁金、捺多、和罗、丁香、沉香、檀香、麝香、乌沉香、白脑香、白芷、独活、甘松、三柰、藿香、藁本、高良姜、茴香、木香、母丁香、细辛、大黄、乳香、伽南香、水安息、玫瑰瓣、冰片、龙涎……香味不同,只是我在里面多加了两三味,乃是我霍家独家秘方。”

郑尚宫从来小心谨慎,回头瞥了眼徐:“此事事关重大干,我得先回宫里再说,皇后进宫在即,方子我可以先拿走,还有些熏染好的衣料,可偷偷送进宫里,这两日也好赶制一些。”

徐点头:“姑姑说的是,那就先回吧。”

郑尚宫见她并未多问,拿了香袋,也让人送了衣料到车上去,这就转身了,外面时候真是不早了,霍征送着她们,却在后面等着徐。

少女脚步不快,到了他的面前了,见他仍旧歪着头的,没个正经,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傻笑,下巴要掉下来了。”

霍征伸手入怀,一把摸出个香袋来,与他身上挂着的不同,也和送给郑尚宫的也不同,这个香袋偏大一些,上面针脚特别蹩脚,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一边并肩往出走,一边递给徐:“这个送给你,匕首不让带的话,总想送你点什么,但是又不知给你什么好,知道你有很多好东西,一般的看不上眼,这是我亲手做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其实女红也没什么了不得,很简单。”

徐看了两眼,哭笑不得,没有接:“算了,你自己留着吧,你个男人做什么女红,以后可别干这种事了。”

霍征哪里肯依,非让她拿着,直往她怀里塞着。

她加快了脚步,更是想甩开他:“别闹,姑姑在前面都听得见,你留着,日后送给喜欢的姑娘。”

她说什么都不要,少年握紧了在掌心,也不和她争论。

马车停得不远,高等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们,瞥见他们这般模样似乎多看这边两眼。徐不以为意,推了霍征到前面去。

少年自然明白,他赶紧提灯上前,到了前面给郑尚宫引路。

到了车边,郑尚宫先一步上了车,徐对霍征摆手,示意让他回去,她提着裙摆,最后上了车,车帘才一放下,车外的少年就叫了她一声。

“阿蛮!”

“……”

徐只得掀开窗帘,霍征手里还提着灯笼,看着她笑:“没事,许久没有看见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知道你没有闲余的空,就想告诉你,让你放心。家里的一切都好,我替你守着呢,都很好。”

的确,他一直有关注着,只是不敢上前。

徐嗯了声,心里特别感激他:“好,我放心,你多担待一些,欠你的,日后再找平。”

少年点头,对着她摆手:“没事,那走吧,快些回去,有事让人通个气就好,我在外面等着你。”

许是等这个字眼,打动了郑尚宫。

女人靠在车壁上,挂起了灯。

徐也是看着车窗外的霍征,对他摆了摆手:“你也回吧,回吧~”

他没有动,光只看着她。

临别了,他笑意早消散个干干净净,夜色当中,能看见他的脸,三分清俊,三分痴痴。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窗帘,不再看他。

马车渐渐驶离,才转身过来,就对上了郑尚宫的笑眼。

徐莫名地心虚:“姑姑笑什么?”

高等就在车外,郑尚宫声音低得很,往她身边靠了一靠:“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似乎是顾将军不知道的呢。”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徐扬眉:“什么?姑姑说的秘密是什么?”

郑尚宫肩靠了她肩上:“将军可知,这宫外还有这么个小子,日日记挂着你,我见他总是偷偷看着你,他心中有你。”

徐耳朵有点痒,曲膝环住了:“姑姑别胡说,我和他才认识没多久,他这个人吧,特别混……”

还不等她说完,一个大一些香袋就吊在了她的眼前,比平常的香袋要大一些,光看上面纹理,知道之前霍征送她的那个。

顿时皱眉:“这……这怎么在姑姑这里?”

徐耳根发热,像是被人捉住小辫子一样,又结巴了下。

郑尚宫可是笑了起来,她将手里的香袋放在她的膝盖上面,还特意伸手轻轻按平整了一些:“当然是刚才那小子特意求了我,让我好好带给你的。”

她伸手来拿,郑尚宫往上一拿,让她拿了个空。

徐神色略变,更多的是窘色:“姑姑,就还与我吧,临走时候,他说要送我的,我不想要,以后还要还他的。”

其实她也是怕郑尚宫拿了顾青城的面前去,他小气得很,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打压霍征。她有顾青城这个依靠,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霍征就是其中那个变数,现在事未成,不想让人半路折了去。

郑尚宫握住了,两只手捂着放了后背处,让她拿不到:“我就是好奇,看着将军可大有非你不娶的架势,你比他小了能有六七岁的吧,我看你和刚才那少年差不多大,他叫霍征?看样子很喜欢你,是真心的呢。”

徐更是窘:“将军与我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通的,我和霍征,清清白白,我不知他喜欢我是不是真心,人心是容易改变,希望他早日放下。”

她义正言辞地,郑尚宫便也不逗她了,香袋一下扔了她的腿上来:“是不是真心,一看便知,我看得真切,少年心思一览无遗。他可是求着我把这个香袋送你的,虽然言语间尽然耍着小聪明,市井气重了些,但是人还可以。”

徐拿着那香袋,叹气:“姑姑,他的心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他的确说是喜欢我,日日说想要做我家的女婿,但那话可不像是真的,我觉得全是少年的玩笑话,信不得的。”

郑尚宫笑,也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许多人在少年时,都用笨拙的言语来遮掩真心,因为经历过,所以看得出来,喜欢一个人,你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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