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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酒盏推到了他面前去:“你以为我想见你?不过是巧着罢了。”

赵澜之毫不客气地拿了酒盏,举到唇边笑笑:“这么多年了,其实早就想过,有朝一日遇着殿下,该怎么招呼殿下,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李也给自己倒了一盏:“什么样的结果?”

“还能坐在一起喝酒,我想,你可能更想杀了我。”

“并不……”

李晃着酒盏当中的薄酒,目光灼灼:“以前曾想过,杀了你最好,也做过,但是后来想想算了,还是就这么看着你比较好,现在你知道了?她心中最紧着的人是谁?她恼我恨我都好,但是你和她就算日日在一块,你就是再迁就她,也终究比不过我。”

赵澜之手中酒盏重重一放,但笑不语。

李见他不恼反笑,也是冷笑:“平民百姓,如何能给她想要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混小子,混到现在,人都道三十而立,你立了什么,让她吃的饱,穿的暖了,就万事大吉了?你以为你得了她?笑话,就这么看着你,比杀了你要好,恐怕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因为一日比一日失望。”

他说着这些话,也是站了起来:“酒菜随意,赵澜之,我等着看你的好日子,你也睁大眼睛看看,我这就进宫去,了了她的心愿。你看着我将站在何处,等到那时,即便是有了两个孩子,那又怎样?你且看她,是看我还看你?”

赵澜之也是轻笑出声,回头看他:“恭送殿下,不劳殿下操心,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还真就管不着……”

李仿若未闻,负着手直直走了出去。

侍卫队随即撤离,雅间里又安静了下来,酒肉朋友估计也都给扔一楼了,既然给人叫出来的,还得给人好好送回去,赵澜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可惜他实在喝了太多酒了,一起来天旋地转,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

偏偏脑中还清醒着,直骂爹。

手上用力,桌子差点按翻了,正是恼怒,一人快步冲进来这就扶住了他,他回头一看,霍征的脸晃得厉害。

少年长长吁了口气:“我等了半天了,看见二皇子走了才敢进来的……”

后面他说什么,已经听不真切了。

赵澜之看着霍征,就像是看见了少年时的自己一样,笑,他按着这小子的肩膀,可是用了力了:“霍征,我知道你喜欢阿蛮,姻缘一说,最是难得真心,如今阿蛮是许不了你,但是过两年及笄了,那时候她没定婚事的话,一定许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虽然晚了,但是真的有,我没说谎,现在要去睡了,明天早起再码。

☆、成亲了啊

第九十二章

红烛跳着火花,眼前是暗黑的红,徐两手绞着手帕,竖着耳朵直听着外面动静,抱琴在旁边小声提醒着她:“姑爷来了。”

脚步声很轻,走了面前了,盖头突然被人掀开了去,少女蓦地抬头,和少年视线一撞上,慌得低了头,不敢再看他了。

高行至比她大两岁,但是也还不大。

不知道他急着赶着成亲干什么,低头在心里胡乱地腹诽着,耳朵里是喜娘说的吉利话,抱琴赶紧赏了,给人追走了。

桌上的合卺酒被丫鬟端了过来,高行至亲手接了过来,递到徐面前,她慌忙接在手里,也站了起来,这都是她娘说过的,不能失了礼仪。

高行至与她一同吃了酒,回身把酒盏都放在了托盘上,徐这才抬头看了眼他屋里的丫鬟,虽说也是眉清目秀的,但看着得有二十来岁的大丫鬟,想必也是早在屋里的了。

她不由多看了一眼,高行至也吩咐着那丫鬟:“莺歌和清笙是我从小就在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她们,才嫁过来,估计你的丫鬟也不大懂得府院里的事,过些时候就好了。”

他低着眼,似是不敢看她。

徐嗯了声,这才看见另外一边还站着个点灯的丫鬟,笑笑让她过来,也叫了莺歌过来细细看了她们。清笙看着十六七岁的样子,圆脸肉肉的,莺歌低眉顺目的,两人都上前见礼,之后就站了一旁。徐当然也叫了抱琴和琴书过来,各自给了赏。

她想起自己母亲的境遇,无非不是败在了贤良淑德上,抬头就笑:“我这个人呢,其实心不坏,但是不大好相处,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我爹都说我混,以后就苦了你们了。”

这话一出,四个丫鬟全都跪下了。

这时候她再回头,又撞见她这小夫君的目光,他甚至都哆嗦了一下。

对着他笑笑,然后两个人也各自别开了眼,因为没有大张旗鼓地成亲,高行至也一直愧疚着,莺歌过来伺候着,他耳根红红的,连忙推拒了。徐向来胆大,但是这个时候也有点怯怯的,成亲了,到了晚上应该干些什么事,她是知道的,就是丫鬟等着伺候着,她实在不自在而已。

实在不自在,强忍住才没给人撵下去,她让琴书点了熏香,叫了莺歌过来伺候着,先脱了外衫,喜服都放了一起,只剩里衣了,和新郎官一并坐了一起。

两个丫鬟伺候着都洗了脚,红烛一点点流着烛泪,徐微红着脸,这才让人都下去了,一时间屋里就剩了她们两个,两个都没有看彼此。

徐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随着那洪珠的火花一下又一下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高行至突然转身上了床里,还叫着她:“时候不早了,阿也睡吧,我……我先睡了……”

他结巴两下,翻过身都不敢看她了。

徐回头,连忙也爬了床上,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被子就那么大,两个人要是不贴着,身子大半个都露在外面,徐紧挨着他躺好了,瞪着眼睛看着帐顶。

身上都不大自在,呼吸都似乎是交错着的。

再一动,高行至又躲远了。

徐火气便就大了,她娘让她全忍着,什么都等夫君来就好了,可看这情况,他似乎没打算圆房,都说夫妻两个,要同心同力,被人才无机可乘。

可这位夫君真是不想碰她,还是怎么,她在后面伸手戳了他的后背一下:“那个……我说……夫君大人……”

一戳之下,高行至一下坐了起来:“阿、阿,累了一天了,就歇下吧。”

徐也坐了起来:“新婚之夜,你不想圆房了?”

这么一句话从她口中才说出来,就被他一下捂住了口鼻。

随后像被烫到一般,又松了手。

徐瞪了他一眼,脾气这就上来了:“怎么了?婚事不是你求的吗?怎么成亲了又这副样子?姓高的,这么个日子,你不跟我圆房什么意思?”

高行至与她坐了对面,也是低头:“咱们不急的,我怕……是怕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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