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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手。

徐连忙对着她做出禁声的动作,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偷听,正要站起来大摇大摆走进去,好盯梢,省的顾青城真个对她娘说出那样的话。却不想屋里那个真是直接了当,已然问了出来。

日头眼看就要落了,他的影子映在窗上,顾青城撩袍跪下:“恳请将军将阿蛮许配给我,青城必当一生珍爱。”

他竟然,他竟然!

徐一下跳了起来!

她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摔了帘子,冲了进去。

顾青城听见脚步声,回头看着她,少女一股风似地也到了徐回面前,急急道:“娘!不行,你不能答应他!”

徐回抬眼见是她,也是失笑:“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个姑娘家,急的是什么,听话,去,出去。”

徐一见她娘这样的口气,只当她愿意想应,更是急的也跪了下来:“娘,他是为了搪塞皇命,怕皇上给他赐婚才想定一个,刚才还在车上问我来着,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徐回神色不变,只到她面前轻抚她的发辫:“别胡说,你还小,不懂的,娘自有分寸,去,出去吧。”

徐被她拉了一把,站了起来。

晃了她的袖子,见她娘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在屋里听,只得退了出来。

也不去窗下了,就站在帘子外面光明正大地听。

屋里两个人也听得明白,她根本没走,就站在外面,徐回不以为意,只回身坐了,让顾青城起来说话。

他没有求到,自然不起:“请将军成全,青城对阿蛮一片真心。”

他哪里来的一片真心,徐在门口跺着脚,拨弄着腰间的玉块叮当作响,突然听她娘清了清嗓,才一把握住了玉,靠紧了门帘。

她娘的声音还带着三分笑意,在外面也听得清清楚楚:“青城,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和阿蛮既成兄妹,一生便只是兄妹,你忘了?”

顾青城也是辩解:“不认兄妹,如何靠近,自□□以来,多以近亲成婚,我辈效仿有之,想必将军也略有耳闻。”

里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徐侧耳细听。

她娘的声音这便又传了出来:“兄妹之情只是其一,其实青城家世,我们属于高攀了的,这话昨晚上我就说过,今天你别说来求阿蛮,就是昨个说的阿都是不能。”

顾青城:“这是为何?”

徐回浅浅笑意,还带着两分快意:“本来结亲就是我嫂子的意思,按我说,你比她们姐妹都大了太多,我侄女和我女儿都还小,徐家的姑娘,不高攀,也不低就,听人老话说,女大三才最好,你这差大了些。”

这个拒婚的理由,比起他的个头矮还要敷衍,可亏得她娘想得出来!

徐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

徐已是走近了,也直往里面张望:“笑什么呢!”

徐赶紧下了石阶,拉了她就走:“没什么,没什么……”

表姐自然是来问那香袋的,想必是怕她发现那个字的秘密,她只说找不到了,敷衍了过去,给人推走了。

徐也不知道顾青城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她娘不会把她许配给他,心中痛快地很。捱到晚上,她想着再去问问孩子的事,赶紧叫了洪珠提了灯,这就又去前院,老黄狗今个不消停,总是叫几声歇一歇再叫,夜里无风,光听着狗叫,脚底下走得更快了些。

才过假山,才要上前,一眼瞥到个红灯笼,灯笼上下两道人影是那样的熟悉,可赶紧拉住洪珠站住了。徐抬眼望去,石阶上,她娘灯而立,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石阶下面,也没个正经,来来回回晃着她袖子。

洪珠还待要细看,徐一手捂了她眼睛,不由叹气。

她爹这是要晃多久,瞧他那模样,如果有尾巴,估计早就摇飞了。

一点点后退,拉了洪珠就走,心中不由感叹,做人当做她娘那样的人,有娘真好,脚步更是快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只勤奋的妖,酱紫。

☆、东宫女官

第五十五章

一早起来,洪珠过来叫徐。

到了床前,却没有人。

人早起来了,窗外鸟儿叫,清风拂面,或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当真是神清气爽,徐抱了小白,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猫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软软的,她一手抱着它,一边在花圃前走过,裙角飞扬,脚步轻快。

有娘撑腰真好,晚上做梦都是美梦。

一早上还特意到前院看过了,她爹竟然没走!

这可稀奇了,他向来顾及脸面,又怕人说上门女婿的,又怕人瞧他不起,轻易都不愿住在徐家,一个桌子吃了饭,想和她娘说上两句话都插不上嘴。

她娘是真的有孕了,不到三个月,不大能看出来,她爹添置好了家什,昨晚过来请她,气了好几天之后还得自己上门来负荆请罪。不知怎么自己发现了,又喜又惊,喜的是她看着很在意这孩子,惊的是怕生下来她有什么闪失。

在徐的面前,他也毫不遮掩他的没正经,也得亏他娘受得了他。

从前院回来,家里就来客了,她一问,说是郑家来人了,赶紧奔了徐的院子,郑何一打小就来,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近日因说亲的事可是许久不来了。

姐妹几个都聚合了一起,就在外面的长廊里,郑何让人拿了果篮来,他家里就走运这个的,所以常年往徐家拿。

少年一身青衫就站了一边,叫小厮给姐妹几个分果篮。

徐到时,徐正和徐芷说着话,正眼也没瞧他一个,徐和徐在一起,小姑娘拿着郑何打趣,姐夫长姐夫短的,直臊得郑何耳根发红,偷眼瞥着徐,可人也搭理他,真个看也不看一眼。

徐到了表姐面前,一把将她揽住了:“表姐,说什么呢,这么热络!”

徐见她来了,忙是拉了她:“说我们家从前的老黄狗,不分男女见了人就摇尾巴,现在可见着亲人了似的,约莫是发春了,赶明让我爹打死扔出去,换条狗养罢,怪烦的!”

她这嘴,可是不饶人,指桑骂槐的,谁听不出来。

郑何也回头看她,走过来两步,深深揖了一揖:“表妹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一早来就没给我好脸色,就算有个错,也给我个错处,真要错了骂我我也认,就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这样待我。”

姐妹们都看着呢,徐也不避嫌,上前两步,瞪着他:“你有什么错,错也是我的错,骂你怎么了,我就是骂的你,我还想打你呢!”

若是平时,早扑过来捶他了,可她红了眼,光那么瞪着他,瞪了瞪又自说没趣,拉着徐转身就走:“走,咱们不在这碍他的眼,他爱干来就来,爱走就走,爱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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