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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了,肯定是应了,上辈子也是这样的,这门婚事本来就是定给表姐的,让她猜,她当然猜应了。

结果人也没说话,光只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转身上车了。

不如不问了,问了心更堵了。

转身过来,她爹正看着她,叫她快进去看看,新置办的宅院,门都是新漆的,虽然看着和将军府没法比,但是进去了,发现院落也齐整得很。

父女两个往里走,赵澜之带着女儿在新家里转了一圈,就是普通院落,窗格门框都能看出个新来,她的闺房也布置了一番,家什已经搬进来了。

前院也没什么,就大致看了下格式,后院一片竹林看不到边,她看了两眼,回还。总觉得哪里少了什么,进了屋了,才想起来缺的是什么。

没有被褥,没有任何的餐具,除了他爷俩也没有任何人。

她一说,赵澜之拍了脑门,是太心急了些,他心里装着事,赶紧带了她这就出来了,送了女儿上车,急着要走。

徐也不是孩童,自然知道他的心结在哪,叫住了他一起坐了车,说要去找她娘。赵澜之自然抗拒,抚着自己的一头乱发,遮掩着他的狼狈。

马车走得不快,徐叹着气:“想知道什么,那就去问啊,你也不问,光自己在那边生气,我娘哪里顾得上你。”

他没有底气去问,当真怕问出个旧情复燃来,瞥着女儿,越发觉得女儿这模样是真像她娘,拐着弯想让她多打听打听,人也不想配合他。

“你回去问问你娘,要不要跟我们住在新宅院里。”

“我不问,你自己问。”

他趴了窗口,迎着风,一身落寞。

徐看着他背影,无语:“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我看那二皇子这几年也不怎么样,看着还没有你年轻俊秀,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男人背对着她,好半晌才回过头来:“你还小呢,懂的什么,你爹我当年好歹还在东宫行走,现在一介草民,银钱都要掂量着用的个破烂货,人家从一开始就是皇子皇孙,几年到头了,我一无所有,人高高在上,我拿个什么跟人比呢!”

徐愣住,从未想过在她爹口中,还能听到这样的话。

从前可是自称天下第一俊的好郎君,总是调侃着她娘,说幸亏遇着他不,不然没人能受得住她脾气,现在他也不过才三十正当年,怎么就突然一身的颓色呢!

他说的是句句在理,可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

如果道理讲的通,她又怎么会被生下来。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安慰,徐暗自唏嘘,曾几时起,她也这样想过,那样的记忆太过遥远,像是在婚后第一次见到安平公主的时候?

顾青城第一次带她出门,去赏花。

那众星捧月一样的,众位小姐拥簇着的安平公主,就连郡王府的丫鬟都告诉她,要更礼让小心,人是当朝天子最宠爱的小女儿,生下来就万千宠爱,她一个寄人篱下的,怎么跟人家比呢

也或许掉下池塘之后,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

公主若有三长两短,怕是她一个人的性命都不够赔人家的,到时候牵连整个徐家,她可真就是罪人了,一生都看着别人的眼色过,约么就是那样,所以当看见那个人救了公主上去,心中想当然,这份理所当然当中,也是失望,这才是真正让她一直伤心的地方吧。

失了神,徐仰着脸,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娘说的对,身为女子,或许出头很难,为了一个男人忐忑不安,亦或等着一门亲事,这种事,太多的人做了,她不要。

她爹娘都在,比起上辈子,要好的多。

而为此,爹娘都付出了代价,一无所有也好,什么别的也好,她虽为女儿,却也遗憾,既然他们都能为了她,那她日后活着也能为爹娘。

心里打定了主意,这就催着车夫快走。

到了徐家门前,赵澜之又不下车,她也没有勉强,只对着他摆手:“那爹你就继续添置家什,我遇着机会问问我娘,你放心,我会看着些的。”

赵澜之的抵过徐家的门墙,望向空中白云,回头对她笑笑:“嗯,爹这两日也托了人了,当了差再来接你。”

父女两个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默契眼神,才是各自转身。

马车驶离开,徐走进了徐家的大门,她脚步轻快,裙摆就像是沾了风一样,裙角上的百褶都旋转开来,飞快走了后院去。

花桂领着她儿子在院子里玩,洪珠和洪福也在屋里拾着东西,看见徐回来了,连忙上前来问。她翻箱倒柜在自己的衣服当中摸索着,找了好半晌才在一个柜底找了个旧锦盒里。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圆玉。

仔细看,圆玉上还有暗纹,呈现出一个显字。

她一把抄在手里,欢喜得眉开眼笑。

洪福和洪珠都凑过来看是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徐让她们拾了乱柜,这就往出走,到了前院,碰见人了,赶紧问一声她娘回来了没有。

书房的门开着,徐回还没有回来。

徐手里攥着圆玉,来回在院子里踱着步,她不时向大门口张望着,心心念念着她娘快些回来。

又有车停下,徐抬头。

结果她等来的不是她娘,却是上香回来的徐母女。

王夫人走在前面,徐小步跟在后面。

瓶儿和琴书都亦步亦趋地,也不知因着什么,王夫人脸色阴沉,走到偏院的门口直接转了进去,徐本来也跟进去了,不过很快她倒退着又退了出来。

徐瞧见,不由失笑。

徐打发了丫鬟跟着她娘去,这就快步奔着徐来了。

没有旁人的时候,小姑娘脚步飞快,到了徐跟前,她左右看看,见是没人,才拉了她的胳膊,翘起了脚。

徐比徐要矮一些,徐不得不配合着她低下了头去。

小表姐神秘兮兮地与她低语:“阿蛮,我昨个给你的香袋,你带在身上了吗?明个我给你做个新的,那个还给我罢!”

这算个什么事,至于这么神秘。

徐实话实说:“在我屋里,一会儿拿给你。”

徐连连点头,往她娘走过的方向指了一指:“看见了吗,我娘真是被她最中意的女婿给气到了,今个非拉着我去庙上算了一卦,求了个姻缘签呢!”

徐手里的圆玉,攥得紧了些:“怎么了?求什么姻缘,我娘给问了吗?”

徐扬着眉,不以为然:“问了,你这位哥哥,人也太坏了,不愿意就说不愿意,找个什么理由推脱不好,昨个当着我娘的面,说不能定我,问他怎么,他想了下,竟然一本正经地说我太矮了,我还没嫌弃他太高呢……”

这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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