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1 / 1)

加入书签

还是个孩童,不宜太过。

就这样陪着就好。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五,徐还记得,是徐凤白的生辰。

在东宫就一直盼着快些回去,因说是想送一个小东西给舅舅,李显还帮着她想了很多主意。不过她自有主意,这么长时间了,其实一直在学作画。

前个已经挑出一张满意的来了,让人裱了画轴,就等着去拿了。

过了晌午,李显大发慈悲让她早些回去,徐乘车回来,先取了画,打开一看,画面上三个人的背影在茫茫草原上,被夕阳拉得老长,卷着画轴一看,更有意境。

也是来了兴致,在画旁加了一行小字。

难得浮生得一闲,赠舅,徐闲闲也。

回了家了,却是扑了个空。

徐凤白不在,问了洪运说是她爹使人来过,得了消息就出门了。

徐只得把画放了舅舅屋里,先回去了。

徐凤白的确是应了赵澜之的约,前日晚上他就来了,有意无意地就跟她说,明个告假闲着在家,一副让她约他的嘴脸。

身子也才好,他赖在她房里,总想啃她。

她懒得理他,现下时候不好,在顺利退身之前,不能再出事端了。

白日在家里逗着徐逸,没想到赵澜之到底按捺不住,还是使了人来送信,约她青楼一见,真是混闹。

不过,想着他那无赖模样,徐凤白还是乘车出来了。

依旧是停了后门处,她让人等着,径自下车。

就像往常一样,青楼早有人在楼下等着她了,徐凤白手里还拎了两壶酒,才要上前,女人匆匆忙欠了欠身,对她摇了摇头。

赵澜之不在这里

徐凤白瞥着她:“怎么了?”

女人快走两步,绞着手绢,神色焦急:“赵公子让我等着小将军,他走得很急,家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小将军还是不要去找了他才好。”

她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令人生疑。

徐凤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还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

这几年都是她穿针引线,给了赏银两头帮着联系着,从未出过错。

女人左右看看,才是低头:“赵公子让老太太叫人找回去了,起初无人理会可是大闹了青楼,说是家里妾还丫鬟什么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老太太在家寻死觅活的,再不回去可就真出事了。”

轻转身,徐凤白轻皱着眉:“胡说,他哪来的妾室。”

女人呵呵称是,又说听前面人传的,当不得真。

再不听人嗦,这就往出走。

按理说,不该听她这个。

可出来上了车了,又是细想,若是言之凿凿,她必然不信,这妓子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生疑。

赵澜之家里的老娘,从来听风就是雨,因着他的婚事没少闹腾。

掀开车帘,这就让往他家去了。

急赶慢赶到了赵家,徐凤白坐了车上,没着急下车。

大门开着,不多一会儿,院里的小厮接了大夫来,急得火急火燎的,院子里也似乎有女人的哭声,好不热闹的。

徐凤白犹豫片刻,下车。

门口看门的小厮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后院人倒是多,一个女人的哭声尤其的大,一口一个老太太地叫着,她寻着动静走过去,站在了园子外。

园内老太太骂得正欢:“早叫你娶了个媳妇儿回来是正经,你不听,现在算怎么个事,有了阿蛮了,没个正房的影儿,还要抬了妾了!”

徐凤白赫然抬眸,走了进去。

赵澜之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低着头任她拿着拐杖抽着他,也是不服:“妻都没有一个,哪来的妾,这儿子不能认。”

他掷地有声,老太太气得举了拐杖要打:“我打死你得了,都有了你骨肉,不抬你还让孩子稀里糊涂地生!”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丫鬟,尖尖的脸,细细的腰赶紧拦在了男人的身前,扑腾也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不是主子的错,春杏那天……他是喝醉了……”

徐凤白一手扶在拱门上,那句糊涂地生犹如当头一棒,胸腔当中的那颗心早已烧出了一把火来。

赵澜之背对着她,还在和他娘解释:“没有,儿子没有做过,她就是有了身孕也不是儿子的……”

老太太抖着手,指着他又是一顿骂,跪着的小丫鬟一听他不承认更是直接往一边墙上撞了过去,哭着说没法活了。

老太太差点晕过去,一时间拦着那个是拦着那个,扶老太太的扶老太太的,赵澜之更是怒火中烧,将瘫软在丫鬟当中的春杏一手提了起来。

春杏只是哭,寻死觅活的。

赵澜之才拎了她,一抬眸余光当中瞥见那抹白影,立即将人推开了去,转身往这边来了,他眼里也只一个人,脚步飞快。

徐凤白似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赵澜之急急追了她出来:“站住!有人故意害我!不是我!”

话是这么说,脚步更快。

徐凤白出了赵家,直接上车,才叫了车夫赶车,赵澜之跳上了马车来,他不叫走,直接钻进了车厢里面来。

四目相对,徐凤白只是抚额,轻轻揉着额角。

赵澜之坐了她的身边:“你信我,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碰过,大夫给春杏看了,说是有了身孕了,但我真没有做过,丫鬟都不叫近身,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她光只看着他,也不做声。

他更是急,举手起誓:“今日我说过的话,要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见她还不言语,更是拉住了她的手,摊开她掌心。

腰间的匕首这就抽了出来,反拿着放了她手心里,一急也吼了出来:“你要是不信我,不如这就杀了我!”

说着竟是往前来拥她了,她手一动,匕首就抵在了她自己的颈边:“下车。”

明知道,他不怕死不怕流血,所以才放了自己颈边。

太了解他了,徐凤白冷静得很。

果然,赵澜之不敢再靠近,光只看着她,一脸悲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将匕首还了他腰间的鞘里,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下车。”

他怎么肯,又怕太靠近了她恼,就老实坐了她身边不敢再动:“我不下车,你相信我了,我才下车。”

马车行到徐家门前时候,被前车堵住了。

徐凤白提着酒,缓步下车,认出停着的那车标识,正是皇子府的。

车夫去后院卸马了,她站在门外仰脸看着天上的白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厮发现她了,赶紧迎了她进去。

和每年一样,过了晌午,李就会来寻她喝酒。

美其名曰是找不着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实则一直缓着她,想在她生辰这日,和她一起说说话而已。

其实,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