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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小俩岁,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四,正是年轻时候,一张俊脸扬眉间都是轻狂:“阿蛮在你身边,我放心得很,你就像从前一样,好好护着她就好,不必管我,我四海为家,跟你有什么干系?”

徐凤白嗓音沙哑,光只盯着他的脸:“回去。”

二人之间,一丈远。

赵澜之也隐去了笑意,抿唇:“你说过,你我二人,总得有一人留在京里看护阿蛮。我自去我的,你顾看着些,阿蛮没有我也能好好长大,没有你可怎么活。”

徐凤白向前两步,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不必拿我说过的话来搪塞我,如果我说,现在就让你回京,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呢?”

他眉眼间尽是恼意,可这种恼在赵澜之的眼里,也是撩动心弦。

扬眉,赵澜之向前一步,身形微动。

徐凤白下意识后退,却不想这天杀的比他先一步动作。

后腰被人一托,硬生生按着到他眼前,赵澜之低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语气轻快:“那还不简单,我可以留京,但是你必须得承认一件事。”

“什么事?”

“我是你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方便的小伙伴藏一下,打滚求藏求留言~

☆、第印记

第八章

夕阳西下,徐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高台上的最后一场戏,也落幕了,徐跟了徐一天,这个小泼猴儿可真是能闹腾,力旺盛,不过就这么跟着,还真的没出意外。

这很好,徐为了自己的腿,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一定要避,她能改变的事情,一定要改变过来,戏班的人下台拾东西,徐不知道哪里弄了个花脸面具,系了布带戴在了头上。

“阿蛮你看,我像不像鬼面神君?”

“我看你像个猴儿!”

后院几个孩子,就她最大,也就她最淘气。

徐好笑地看着她:“我真想拿根绳给拴住了,省得你满院子跑~”

徐张牙舞爪地吓唬着她,逗得她也笑了起来。

地上满是狼藉,小厮们从大门口开始扫起,正是各司其职,门口一声马儿的嘶叫声,徐凤白飞身下马,他手里拿着马鞭,怒气冲冲地。

徐一眼看见,连忙按住了还在蹦的徐:“别动。”

走过高台时,徐凤白手里的马鞭已经狠狠摔在了地上,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面,全然是恼意,匆匆走过,直奔着厢房他的房间去了。

徐立即起身,正好看见花桂出来找她了,赶紧叫了她一声:“花桂快来,千万看着表姐,别让她摔了。”

花桂虽不明所以,但也站了徐的身边。

徐加快了步伐,奈何现在胳膊腿都短,走也走不快。

到了门口,正要敲门,不知什么东西摔了地上,咣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等了片刻,又摔。

幸好都是实物,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应该不会破碎,不然不知道会碎多少,徐握手成拳,突然有点不想进去了,可是,不进去问问,又心有不甘。

站了有一会儿,里面安静下来了,她才上前敲门:“舅舅,我是阿蛮~”

徐凤白应了声:“等下。”

片刻,他亲自到门口来开门:“进来吧。”

徐施礼,跟着他走了进去,地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想必是捡起来了。

徐凤白坐了桌边,她就走了他的面前去。

就那么看着他,她不知从何问起。

如果真是当年,小孩子一样的,张口就能问小舅舅。

但是看他恼怒,只当是人没追回来,又不想问了。

徐凤白光只看着她,脸色稍缓:“知道你要问什么,人已经追回来了。”

诶?

追回来了?

徐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时失态竟也抓住了他的手直晃着:“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

晃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了。

白天和徐一起疯跑了半天,发辫有点散了,徐凤白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非但没有怪罪,还伸手给她理了下发辫:“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他。”

徐点头:“太好了!太好了!”

太过激动,后退一步这就要给他磕头:“舅舅大恩大德……”

被他一把拉了起来:“说什么大恩大德,行了,去玩吧。”

也是一去一回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徐连忙告退。

等她走了,徐凤白才又沉下脸来,他脱下外衫,走了镜子前面拉低了领口,能看见颈子下面有一个红印子,伸手一碰,还有点疼。

这个混驴!无赖!

他说什么,要承认什么?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都不能说,他竟然以此要挟。

是,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故意以不为难人的口气说,并非故意为难你,你心里承认就好。

然后说亲一口了事。

亲一口又算得了什么,可就是不该相信他。

他说的话都是放屁!

身体上的燥热令人心烦意乱,他所谓的亲一口,竟是抵了人在树上,扯了衣领吮咬。陈年旧事潮水一样涌入了脑海,重新系上领口,徐凤白走到床边,摘下了自己的佛珠,坐下开始念佛。

可是念再多,脑海当中也除不去他啃咬自己的感触,手一动,佛珠都摔了床褥上。

徐出了厢房,心情愉快,可没走两步,突然听见高台那边闹哄起来,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姐儿摔着了!听得她脑子嗡的一声。

快步走过去,已经围了好几个人。

冲过去,徐一脸菜色,坐在地上正捂着腿哀嚎:“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摔断了!”

几个小姐妹都在身边,大夫没来,谁也不敢轻易移动她,徐挤进去,看见她这副模样也是恼:“先别动,等大夫来给看看。”

徐一见到她,眼泪就下来了:“阿蛮,我好疼啊!”

疼有什么办法,徐蹲了下来:“怎么摔的,一条腿都不能动了吗?”

徐指着高台懊恼不已,抹了把眼泪,拉了她低头与她哼哼着:“徐说台上还有戏班散落的鬼脸,不要了的,我们好几个人上去的,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摔下来了……”

儿时早已忘记她是怎么摔下来的,现在一听却是心惊。

都道孩子没有多大恶意,怕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她回头看了眼,果然徐怯怯地站在徐身边,也在一边张望着。

才一回头,徐自己站了起来:“诶?我好像能动诶~”

她自己摸着骨头,晃了晃腿,又高兴起来:“阿蛮我能动,我腿没断!”

吓得身边的花桂和徐连忙扶住了她,异口同声地:“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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