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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5章终章归去来兮

尧商:大结局啦!各位瞧一瞧看一看啊!

“啊”

一时间人声鼎沸,原本在周遭的军医与侍从皆是一拥而上,有人藏在了逸景身后护在皇帝身前,还有人直接将甘仪三人拿下,待甘仪回过神来时,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几根。

“陛下!臣冤枉啊!”

行晟拔剑相向:“你与甘标本就是同一家的亲兄弟,素日在朝野狼狈为奸,如今他要造反,难道你会一无所知?”

“臣与那个蠢材早已断绝了兄弟关系,还望陛下明鉴!”

“甘仪”,皇帝冷冷地开口:“你真当朕是睁眼的瞎子不成?你确实曾经同甘标断绝了往来,可这几年里,你们不是恢复了兄弟情深吗?”

甘仪立时想到了顾小舞当年不杀甘标的原因她知道甘仪不好对付,所以以兴主王子为诱饵,促使甘家兄弟两人再度结盟,又略施小计,暗算甘标,最后将甘仪一并牵连!

“陛下,此事定当另有蹊跷,甘标即便愚不可及,也没有胆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定是顾小舞从中使计,混淆圣听!”

“他如何没有这个胆子?朕还在朝,你们不是已经盘算着扶持那为兴主王子了吗?”

甘仪哑口无言。

“报”另一名侍从亦是十万火急地冲入房内:“陛下,尚书省宰相顾小舞已然将叛逆甘标擒获,压入死牢,待陛下发落!”

“将甘仪削去宰相之位,押赴王城,诛杀九族!再传朕旨意,将那个孽子判处腰斩之刑,即刻处斩!”皇帝早已是气得目切齿,“甘家兄弟凌迟处死!”

“陛下!”

甘仪亦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钳制他的军医与侍卫,连滚带爬地就要往皇帝身边去,便是行晟的长剑也被他死死握住。他便跪在一地的鲜血中用着最后同归于尽的决心对皇帝喊道:“那个青年人叫忘熙!他是孟千才搜索黄泉森林之时发现的!孟千曾带着他意图刺杀逸景,最后却死在了涧河谷!臣前日同样见到了这个青年人与逸景同道而行,他们甚至要杀了臣啊!陛下你可还记得,百年前,建国之初,司福罗一族就驻守在黄泉森林左近,而那个青年人正好又是熙字辈,这其中未过分巧合了!陛下!司福罗一族恐有诡异啊!”

逸景脸色霎时惨白。

行晟一挥手便将甘仪的手腕一举斩断,随后痛骂道:“你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东西!如今刺驾不成,自知大祸临头,安敢在此信口雌黄?!”

“行晟。”皇帝低声制止了他。

“陛下……”华景痛心欲绝地开口道:“司福罗一族当年为保寒城而死伤无数,子孙凋零,臣也为荒城不没被囚三十有年,逸景从军尽忠亦是三十年,难道这一切都不及一个逆者的无稽之谈吗?”

“你们愣着干什么?”皇帝再度开口道:“将这人给朕拖下去!”

“陛下陛下!”

甘仪终究是输了,也无东山再起时。

逸景满面疲态地出了将军营帐,一眼就看到长铭规规矩矩背着天下飞霜在门外等他,原本的心神交瘁也一扫而空,换上了满目温柔的笑意。

长铭亦是迎上前来,抱着他的手臂,垫着脚用头发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像是一直讨好的小动物。

逸景惊喜之余,连忙要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可不想长铭又马上退开了,还不忘左看右看,生怕别人发现他这样的小动作。

“我将萧听雪他们接回来了”,长铭眨着眼睛道,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感到几分惋惜:“可我也到……何岁丰与唯丽都被胡莽以叛国的罪名处死了……”

逸景轻叹一声:“我这便去看看听雪。”

“且别去了吧”,长铭拦住他,“他说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况且行朝在陪着他。”

“好吧”,逸景也不纠结,揽着长铭的肩膀,“行朝陪着听雪,你便陪着我吧。”

长铭红着脸跳开他身旁:“大白天的,将军还是克制一些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逸景也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只是有些倦了,要你陪陪我。”

“哦……”长铭又慢慢地蹭了过来。

两人相携往将军营帐走去,忽而听得一声凄厉的哀嚎,将周遭一干将士都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把武器都扔下了。

“这是怎么了?”长铭好奇道。

“是甘仪”,逸景不以为意道:“行晟说他实在太吵了,就找了药,将他毒哑了。”

长铭哑口无言,随着逸景进了营帐才道:“我听说了,我去接回听雪的时候,这里倒是闹了一出大戏,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皇帝就下旨,将甘家兄弟株连九族……”

“嗯……”逸景不急不慢地解着长铭的腰带,有意无意地答应道,仿佛甘仪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唯有眼前的卿子才是至宝。

“你和行晟不去见见他吗?”长铭疑惑道:“我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你回去同甘仪好好告别一番,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对手了。”

逸景一边将长铭往床里塞,一边风轻云淡地说道:“我不想见他,行晟也不想……不过是觉得,他已然生不如死了,何必还大发慈悲,让他做个明白鬼呢?行晟将他抓下牢狱之后,转头就将谷粱以晴放了出来,还给了那姑娘不少好吃好玩的,像是对妹妹一样。他自己也回了宁武驻军之地,全然忘记了还有甘仪这号人物。”

长铭见逸景卸了战甲,解下外衣,便往床里让了让,给逸景留些地方出来。而逸景将床幔放下之后,转身就把他捞回自己怀里,还不忘在长铭的额上蹭了蹭,仿佛还没享受够方才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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