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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冲出来了……哎呀!”

长铭一脚踢上逸景小腿,让他莫要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而后才颇为惶窘地行礼道:“草民无意冒犯,还请公主殿下赎罪,莫要听这人胡说。”

“哎?是这样吗?”谦则玩笑道:“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好福气,明明是个不擅刀枪的军长,却抢了这样一位武艺绝群的卿子。”

长铭已经躲到逸景身后去了。

“殿下莫要调侃他了”,逸景上前来解围,又问道:“倒是殿下,怎么来了这处?又遇上了木易杨?”

木易杨摆摆手道:“情况特殊,边走边说吧。”

长铭与逸景相识一眼,皆已察觉此事并不简单,便神色肃穆地点点头。

“公主殿下……怎么不在胡莽的王宫中,反而到了荒城地界?”

谦则听闻,确实颇为诧异地望着木易杨:“我当真走到了荒城地界?”

木易杨:“我便是从荒城跌落下来的,也不该是我走去了胡莽皇宫吧?”

“那我又如何可能走到荒城?”谦则反问,“我不知自己到了此处多久,但是不吃不喝,仅有双脚代步,两地之间虽然不远,却也足足几十里,这如何可能呢?”

木易杨一时间无言以对。

逸景略一思忖,便问道:“公主殿下,在此走了很久?”

“这里不能知晓时间……我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谦则低吟道,“怨我不该意气行事,追着人就过来了,希望胡莽朝廷莫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长铭想起萧听雪传来的消息,德昭王卿突然失踪,朝堂一时间无人阻拦皇帝发兵……

他问道:“是何人值得殿下亲自来追?”

“他叫韶严康,是胡莽冠绝天下的机关大师”,谦则拧着眉头,灯火跳跃在她柔和的脸颊上,似乎可以见到眼角细微的纹路,一切无声地告诉长铭,无人能逃出岁月的长河。

正当长铭出神之时,她又补充到:“他也是我女儿的老师,自然是本事无双。”

长铭看到,逸景双眼得瞳孔微微缩了起来,继而别过头去,似乎无颜再见这位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

谦则的眼神略过逸景的面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说道:“那日大地动之后,我便见他喜出望外地求见我的君人,可出了议事阁之后便不知去向,当他再出现之时,便说荒城已是囊中之物,合该趁此机会连破三城,再让我朝割地求和……我不由得更加留意他的动向,为了人怀疑,我遣退了丫鬟侍卫,独自从胡莽皇宫之外追他到了这处,可他再无踪迹,而我也迷失于此……”

“机关大师?”长铭仔细回想起萧听雪送来的情报,立时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想来这地下机关是多年前就建造完成,用于摧毁荒城,帮助胡莽进攻中原,不过是后来某些原因将这机关封闭,直到前些时候的大地动,机关受了影响有了变动,那位机关师才得以回到此处。”

逸景一通总结令人余下三人面面相觑。

“所以他此番……”长铭忽而察觉阵阵寒意自脚底升起,像是将他手指都麻木一般,便是婆娑着天下飞霜的利刃,也无法再生半分知觉。

“自然是为了启动机关,摧毁荒城而来。”木易杨凛然道。

逸景亦是有几分着急:“事到如今,只好再想办法快些寻他。”

“且等一等”,谦则唤住逸景,脸色惨白地问他:“逸景,两国开战了吗?”

逸景没有应答。

“你不应该欺骗我。”

“臣不想欺骗殿下,只是有些话,臣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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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1章第一百六十九章帝师华景

行晟:华景大人!请不要伤害他们!

皇帝省去了仪仗车架,只带着将士官吏便火急火燎地杀奔西北而来,倒是一日千里,快速得很。

令军侯南荣俊聪前往迎接之时,却是诧异发现甘仪也在随从官吏之列他确实听说了顾小舞已升任为尚书省宰相,可却没想到皇帝还要将这年事已高的中书省宰相千里迢迢地拖拉到战场来,如此一看,显然顾小舞的手段已然奏效了,皇帝开始怀疑起这个积极扶持兴主王子的宰相。

甘仪被人搀扶着自马背上摇摇晃晃地下来,虽然脸色不好,双眼却是有神,仿佛他依旧是中书省指点江山的老者。

将皇帝送去营帐之后,令军侯方才回头来问甘仪:“你如何来了?”

“你的儿子再加个逸景,这么多年辛苦经营,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见他如此,令军侯也放弃了继续客套,反而笑道:“宰相大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可谓树大根深,何必担忧这小小的意外呢?”

甘仪白了他一眼,也断了相互挖苦的念头,反而问道:“逸景何在?行晟又何在?两个参将都不前来迎接圣驾吗?”

令军侯冷冷道:“行晟因为这次大地动,早就掉下了地下机关城,逸景那天为寻线索,也跳入了其中,宰相大人还是莫要出言污蔑吧?”

“地下机关城可以进入了?”

“那个开口不过是一闪而过,连逸景都来不及呼喊他人,之后再无动静。”

“本相这便去看看。”甘仪挥开前来搀扶的侍从,随手牵过一匹战马就喊人带路,南荣俊聪拦他不住,也就由他去了。

“我们在这里究竟有多久了?”谷粱以晴随着众人前行,听得溪水流动的声响越来越近,却也对时间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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