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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等候吧。”

“你们几人,究竟有何企图?”

“大人莫要误会了,我们不过是寻常商旅,眼下阻拦大人,只是看乌哈提少爷今日神色不善,若是伤了两家和气,我家老爷怕也是过意不去。”

唯丽思量片刻,没有点头也未曾摇头。

“大人放心吧,若有万一,我家老爷定会担下一切罪责,不会伤及大人的。”

“你家老爷倒是煞苦心了,寻了个好大夫给本官医病,眼下又要挺身而出。”唯丽的眉毛一动,那一身的得意之情都能借着微风飘扬几分。

赫连轻弦摆出一副赔笑的姿态:“老爷对大人忠心耿耿,大人自然是知道的。”

“可他趁着内乱刚刚平定,国内粮口紧缺,走了不少人家的马和羊,让他们只得为他开山采玉……”

“老爷给了他们充足的口粮,不然,只怕大人早已动手处置了我们才是。可若非大人不点头,老爷又何尝需要如此艰辛?”

两人正在这厢东拉西扯,后院却是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动静。

“好大胆子!尔等给本官统统滚出去!”乌哈提暴跳如雷的声音远远传来,赫连轻弦与唯丽对视一眼,再也不敢耽搁,转身便往后院而去。

可还未走上几步,就撞上了狼狈不堪的李长铭。他一边挡着院内飞出的茶杯瓷碗书籍古董,一边连连后退,见了唯丽向此尔来,又连忙将她拦下,不让唯丽见到院内情形。

“大人,还是快些走吧,乌哈提少爷正在大发雷霆,还是莫要见他为好。”

“这是怎么了?”唯丽毕竟是个兴主,看着一个绛元让人砸得头破血流,难动了恻隐之心,二话不说便扶着长铭往门外而去。

“小人也不甚清楚,才进了房间就被少爷给赶出来了,不知是做错了什么……”长铭摆出一副无辜姿态,好像方才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老管家迷迷糊糊地目送几人出门,那些喧闹嘈杂似乎彻底安静下来,就像是有人将树林间聒噪不休的诸多生灵一刀杀尽,只余下风过树叶的沙哑。

他猛然想起,分明少了一个人!再追回后院去看,那个大夫,自家少爷,早已是无影无踪!

乌哈提经受了一路颠簸,还未张开双眼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给人掏出来一般的难受。

“若是醒来了,不妨先喝点水吧。”一人清朗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猛然睁开了双眼,还未开口,额头上就遍布冷汗。

昏迷前的记忆一拥而上,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令他一时片刻不得喘息。

他一马当先进了后院,那两个生意人也跟了进来。戈勒尔的卧房本不允许外人随意踏足,可是那两人却像是有意冒犯自己一般,无论自己如何呵斥,都要硬闯,自己情急之下,便大喊了一声:“好大胆子!尔等给本官统统滚出去!”

那商人未曾退却半分,反而箭步上前来,似有意将自己擒住。他自然也抽刀出鞘,准备迎战,可不料自己眼前一花,便让那个商人一拳击中腹部,就此不省人事。

出手迅疾如电,不留半分余地,如此人物,谁能不惧?

“你究竟是什么人!”

无乌哈提环顾左右,惊觉自己竟然被人用铁链锁住了手脚,丢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对面静坐一人,虽然脸上多了些伤痕,却不掩其容貌丽,俊美无俦,只是那双眼睛冰冷得过分,但凡对视一眼,都能让人汗毛倒竖。

这便是那个看似柔弱,却将自己一招制服的商人。

商人没有回答,而是取过身边的水壶递给他。

乌哈提没有接过,反而警惕地打量他。

“少爷,我若想对你下毒,又何必等到你醒来呢?”

“那你究竟是谁?绑架我的目的为何?”乌哈提说着,试图自车窗看看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这些车窗不过徒有其表,你是看不到外面究竟是何风景,我不过是受命将你活捉罢了”,那人语气淡然地如是说道,“我们交过手,你也该自己是逃不出去的至于剩下的问题,你就不必问了。”

乌哈提仍旧不愿死心,反复说了好些话,可那人就是不开口,自然也就套不出什么情报。

他们从不喂马,而是每走一段路程,便换掉疲惫的马匹和马夫,再备上足够的干粮和水,星夜兼程地赶路,活像是战事爆发之时的千里加急。而乌哈提自己算了算,这样下来,一天莫约能赶路二百余里。

可山转也好,水转也好,看守乌哈提的商人始终不换,无论乌哈提何时醒来,他总是睁着眼睛。

乌哈提知道那些驾车换马的人对这商人恭敬得很,虽然不知身份,但是能有如此礼遇的,必定十分尊贵,思及此处,他不由得心中忐忑,猜想无数都是不得善终的下场。

李长铭就此带着乌哈提头也不回地一走了之,对于唯丽的辞行,也不过是令谷粱以晴说自己开罪了乌哈提,无颜见唯丽,暂且返回中原一些时日,以乌哈提见到自己牵连了唯丽。

唯丽便是满心疑惑,也追之不及了。

可没过几天,唯丽便听说乌哈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她再也难以安坐,再度寻到戈勒尔府上去。

见到来人之时,她亦是失声惊呼。

“你……你不是……”

戈勒尔坐在椅上笑道:“多亏那个中原大夫,几针下去,便好转了许多,只是重新行走还需要一些时日。”

“当真是神通广大……”唯丽绕着他大量几圈,不由得咋舌道:“当初多少人都救不得你,如今却让他妙手回春了!那乌哈提那日何以勃然大怒?”

“他是怕那大夫施针伤了我,所以才……”

“那他人呢?军中说他失踪了?”

“是我奏请陛下,将乌哈提派往中原打探动静,一则是为了不知所踪的公主殿下,二则是为了防止中原趁虚而入。此事乃机密,朝中另有几人也知晓,只是放到军中去说,就怕走漏消息……”

唯丽抱臂,半信半疑道:“你才好转几天,就已经想到这些事情了?”

戈勒尔的脸上堆满了故友重逢的善意,不曾流露半分破绽。

“我虽因病不能言语,但是这些事是时刻放在心头的……”他招手,让唯丽靠近一些,“久不上朝,今后还请你多多帮衬。”

唯丽便自以为了然戈勒尔如此殷勤的原因。

长铭带着乌哈提抵达涧河谷之时,逸景与陆一川早已在谷口等候,将马车内的人质交于陆一川之后,他便能好生休息一番。

逸景伸手摸了摸他眼下一片乌青,颇有些心疼道:“怕是连续几天都没阖眼了,且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长铭眨了眨眼睛,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咕哝道:“我得先好好清洗一番才睡得着。”

话音刚落,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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