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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穿上这些棉衣,冻坏了身体该如何是好?”

逸景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地接过,还不忘客套两句以表谢意。

“大军长是不是累了?去舍下喝杯热茶如何?”管事殷勤说道。

“不可不可”,逸景连忙摆手,“我已不是什么大军长,何况眼下工作不少,怎能轻易离去?”

“爷!”管事当即改口,“这些小事放着让那些懒虫来,您只管好好歇息,有小的在,怎么让您受累呢!”

“可上官那边……”

管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您别担心,这里就是我说了算,大军长来了,我说你没错你就没错,怕个什么!”

逸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再叙情谊?!”

秦左奚听得这四个字险些抄着刀子就奔逸景去,连带前来传话的文继也被他吓得一蹦三尺,急忙摆手安慰道:“这确实是三爷的意思。”

这回轮到秦左奚无话可说,也不好细问文继是不是逸景的脑袋让马踢了。

“依三爷之意,若是甘仪,此道定然无功而返,可蓝莫却未必难以应付,岂不想想当初的南荣行晟与许业宏、柳叶东之流?”

秦左奚恍然大悟。

文继自怀中取出些许银票交于他手,叮嘱道:“蓝莫喜欢之物,想必诸位营长一清二楚,三爷让小的送来这些银票,以便营长们打点一二。”

秦左奚苦笑谢过,方才知晓当真是后退无路。

第135章第一百二十七章牵肠挂肚

南宫煜麒:千里秀恩爱,师兄也无奈。

“你看”,叶若云抬头指着自己头顶上方,“那儿有只好大的蜘蛛。”

忘熙闻言抬头,一眼看见墙角一处蜘蛛网和那只肥胖的黑蜘蛛,莫名觉得有些恶心,下意识拢了拢自己肩膀,鸡皮疙瘩一起就是一片。

“哪里来的这东西。”

“这屋子也荒了许多年才被你买下,没这东西就得有鬼了”,叶若云表情另有几分怪异,“快去拿梯子和扫帚,不然晚上吓坏你叔卿就不好了。”

“我又不是没见过。”长铭在一边不以为意道。

“诶!它动了!”叶若云和忘熙突然听见徒云惊喜的呼喊,并未多想便齐齐回头。

“徒云别怕,它下不……”叶若云的话说了一半便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边两个绛元。

长铭安分地坐在凳子上,而叶徒云半跪在地,脸颊贴着长铭的肚子,继而又皱着可爱的面容问长铭:“怎么只动了一下?”

两个兴主颇为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我也不知道。”长铭摸了摸徒云的头。

“姐姐,这是为什么?”徒云转而去问若云。

“呃……”叶若云苦着脸说,“听说是孩子越大才越是好动,长铭肚子里那个才四个月呢。”

忘熙觉得自己无法参与这样的话题讨论,急忙找了个拾屋子的借口出门去取扫帚。

叶若云环视左右,叹道:“我本以为你要住个客栈,不料你竟然买下一处院子,难道是打算天长日久地住下吗?”

长铭亦是无奈道:“总不能在客栈里生孩子养孩子吧。”

“你要耗死在这里啊!”叶若云惊叫道,“再怎么说,你生孩子之前他爬着也该爬过来了。”

“只怕没有那么快,也许孩子会喊父君了他还没来。”

“这么久?”

“朝廷的事情,并非朝夕可定夺,何况我们一败涂地。”

叶若云被他说的心中纠结得很,便咬牙道:“我去帮你抓他回来算了。”

长铭看她一眼:“如果能抓,我就不坐在这里了,难道把他带过来,我们一家三口团圆投胎不成?总是要活着才有再见的时候。”

“可怀着孩子并不容易。”

“比起他来,我容易得多了。”

叶若云酸着牙齿摇着脑袋领着妹妹出门去了。

长铭的目光追寻她的身影,一直延续到院里光秃秃孤零零的桃树上,前几日来选房子的时候,那桃树上还挂着一层霜雪,眼下已然全数褪去,或许某日的清晨便能发觉它又生了新芽。门外传来三人言语的声响,无非是忘熙问问叶若云这个字该如何念读,叶徒云在一边凑热闹,长铭甚至能想到这小姑娘探头探脑的模样。

直至夜幕低垂时分,长铭挥别叶家姐妹回了自己屋子,正要燃起蜡烛突然听得耳边狂风略过,将火折子再度熄灭。

长铭哭笑不得地重新吹亮火折子。

“师兄来得好快。”

南宫煜麒将他一通打量,便断言道:“你有孩子了。”

长铭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肚子,神色略有腼腆地点点头。

“你的君人呢?他不在这处?”

“他不能在这处。”

南宫煜麒拧眉不悦道:“这是什么话。”

“师兄莫要问了,我亦是一言难尽,但错不在他,师兄莫要迁怒于人。”

南宫煜麒横他一眼:“你眼里只有君人没有师兄了吧。”

长铭反而笑道:“如果他夺师兄性命就如探囊取物,我也会帮着师兄说话的。”

“我只怕你会给他递刀子。”

“师兄可不能这样诬陷我。”长铭的神情染上几分严肃。

“罢了……”南宫煜麒头疼道:“你且拾行李,我带着你回师门修养。”

长铭错愕问他:“一屋子的出家人还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南宫煜麒无言以对。

长铭得寸进尺道:“既然师兄来了,不如帮我一个忙?”

“你想要什么便说吧”,南宫煜麒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我听师父说,有了孩子的要吃些补品,像是鲲鹏的翅……”

长铭淡然地说道:“你又被师父骗了……不过我只想请你去看看逸景而已。”

“……”南宫煜麒的表情一度耐人寻味,他说:“俗人真是麻烦。”

长铭很是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清水。

“嘶”逸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去,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简直让他双手疼痛难忍。

“爷!”管事见状停止上药,“您得忍着,不上药可怎么好。”

“便是灵丹妙药,也容不得这样反复。”

管事几欲哭出声来:“下官实在是另有苦衷啊,那时大军长正看着呢,下官不意思几下,以后我们就更不好过日子了!大军长也是,何必这隔三差五的就来这马场马厩呢?我见了三任军长,从来没这么勤快的,都不像是看马了,倒像是看您了。”

“是为了看我断了气没有。”逸景调侃道。

“不过这七营长当真狠毒,竟然当着几位营长和大军长的面将您痛打羞辱,让您颜面扫地,大家都在各自猜着理由,还有说他是因着对前任七营长心存不轨才会如此,虽说他是个和生,可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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