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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为之牺牲,远嫁胡莽。在她临行前将这对青玉还给花辞树,两人从此永别。

作为安戊大军长的花辞树少不了官场打点疏通,在最为穷困潦倒的时候,只好把这对青玉用作行贿,落在了前任吏部尚书手中(高世晋的父君,顾小舞的某种意义上的亲家)。但是前任吏部尚书被顾小舞和甘仪整了一把,直接被抄家。此后曲璃萤受命于甘仪,又将这青玉重新送到逸景手上。

第129章第一百二十二章殃及池鱼

行朝:大哥你看我这枪躺的标准吗?

南荣行朝听闻消息之后,急得火烧眉毛,二话没说牵了战马奔向令军侯府。

“父君!母卿!”行朝还未进门便四下寻人,府中仆役见他突然回了家中大吵大闹,齐齐聚了上来说侯爷入了宫去还未回府。

行朝听闻,恨恨一甩马鞭,又要再出门去,忽而听得身后有人唤他。

“大哥?”行朝宛如见了救星一般,拨开一干仆役便到了行晟面前。

“大哥你知不知道……”

“大哥知道。”行晟冷静地打断他的心急如焚,谴退了那些伸头张望的仆役,领着行朝往屋里去,才走了两步行朝又是迫不及待地开口,再一次为行晟打断,“你与萧听雪成婚一事,实属迫不得已,若是不然,甘仪必定要挟他性命逼迫逸景。”

行朝闻言,心中凉得彻底。

“你们……你们早已计划好了?”

行晟默然点头,似乎也没有再解释安慰的打算。

“这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自己的亲人出卖了!我何时说过我喜欢那个萧听雪?!我不喜欢他!”

行朝已然气的两眼发晕,几欲扑上前去将行晟一刀捅死,可心中又蓦然升起隐约疼痛之感,只得令自己后退几步,以失手误伤了他。

“行朝……”行晟上前来,扶着他坐下。

“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无话可说”,行晟闭目摇头,“事出突然,来不及告知于你,大哥知道你不喜欢萧听雪,更不愿意同他长相厮守,可这皆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行朝不由得高声质问他:“什么权宜之计,就是为了司福罗逸景吗?他与我何干?!难道就因为父君同他几分交情,你对他忠心耿耿,而我还对他心存仰慕,就任由你们赔掉我一辈子吗?你为何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为了他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长相厮守?!”

“行朝!”行晟连忙上来安抚他,“只要你不愿意,大哥也不会允许你们长相厮守的,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待到风平浪静,你大可同他解除婚约,再同别人成婚!”

行朝怔怔地抬头看自己大哥,心中怒火平复了许多,可心中又如同受了晴天霹雳,一时竟难以应答。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问行晟,“成婚之事,岂可由你们如此儿戏?”

“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行晟反问他,“只是一次拜堂便能挽回大军长和萧听雪二人的性命。萧听雪再也不能为官为将,而你亦是继续从军于安戊,二人终日不可见,难道偌大的令军侯府,会少他一间房,一碗饭?”

“你是说,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的确如此,两者互不相干,待得几年之后,此番风头去了,大哥便为你解除婚约。”

行朝思量片刻,还是摇头:“怎么可能互不相干呢?这本就是你们之间斗争苦果,却要将我牵连其中!你们为了权力连我都能出卖……谁可知道几年又是几年,既然成了婚,少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甚至要在人前人后亲密无间,你们不会允许我冷待萧听雪的,今后若是我另有心仪之人,也只是可望不可及……”

“五年!”行晟对他道,“最多五年时间,大哥一定让你同萧听雪解除婚约!”

“你叫我如何信你!”

“可你就是该相信我!”行晟盯着他游移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大哥自有大哥的办法,你只需要忍耐五年即可。”

行朝转开视线,没有答应他。

行晟缓缓坐下,叹道:“你没有错,我们不能以同情为借口来强迫你答应这样的事情,这毕竟是逸景的事情,同你无关。”

行朝惊喜地转头看向行晟:“大哥真的这样想?”

“大哥不是那些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行晟嘴角牵动,露出一副苦笑的神情,“有什么样的条件,能让你接受这样的婚姻?你尽管说,大哥都会为你做到,大哥一定会再想办法补偿于你的!”

这却是令行朝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好几声,都想不出该如何应答才好。

“你想要什么?”行晟又问道,“你尽管开口,哪怕是我的性命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行朝惊吓跳起,“我怎么能要你的性命?何况你又何必交付性命?”

“因为无论有关权力与否,我一定要救他”,行晟似是哀恸言道:“数次灾祸因我而起,他几番维护我,我却无以为报……”

行朝意图打破砂锅问到底,可脑海中始终有一个声音暗示他不可多问,否则后患无穷。

“不要你什么了”,行朝怅然道:“我自小要什么便有什么,再让我向你索要,我也无从开口。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你这般,需要别人的成全。”

楚广良到达莫知阁之时,长铭正在拾其中文书纸笔。

“营长怎么突然想起拾屋子了?”楚广良随口一问,继而便听得一声轻微的叹息,七营长背对着他缓缓站起身来,说:“阿良,我也被罢官职了。”

楚广良犹如五雷轰顶地站在原地。

大家心中早早有了这等猜测,只是楚广良置之不理,可是细想起来,既然萧听雪已然受到牵连,甘仪又如何会放过李长铭这等人物?

“大军长在牢中生死不明,是花军长施以援手,才让陛下心存仁慈,只是将我职,并未再加罪责。”

楚广良长长松了一口气,庆幸道:“无妨的,你看大军长先前被连降六级,不消几个月还是大军长,你暂避风头就好。”

长铭无声摇头,缓缓转过身来,面色又添几分憔悴。

“此一时,彼一时,先是触犯天颜,后是百官弹劾,连顾大人都无力回天,若非花军长仗义,怕是此时……”

“你这是何意?你是说……”楚广良似懂非懂地望着长铭。

“我不能再留于此处,否则甘仪定会再寻罪名,以我连累大军长”,长铭缓缓下了主位,自怀中取出自己官凭印信,置于楚广良手中,再将他手指曲起,紧握此二物,“我走之后,七营一切都依靠你了。”

“不……我不行……”楚广良面色惨白地退后,复又上前几步将官凭印信塞到李长铭手中,“大军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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