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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知了鸣叫,一下下地为自己扇风。

“既然没休息够,就不要勉强训练了”,长铭缓步走上前来,再众人一声欢呼准备各自散去之时,又补上一句,“阿良,谴几个人,将那个无力训练的刘科连人带行李丢出涧河谷。”

刘科闻言大惊失色,被两名宁武军士一路拖拉出去,嚎叫不停,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长铭问:“还有谁?”

又有三两人拧着脖子一派趾高气扬地巍然不动,紧随刘科之后。

余下人等即便千般不愿,也只得慢悠悠地挪步集合。

“阿良,将那几人的名字通报吏部,说明偷懒耍滑,请吏部其功名。”

叶襄目光一转,发觉许多人脸色煞白,手脚哆嗦,这才想起,人言传闻,第七营长同吏部侍郎顾小舞交情甚笃。通报吏部,岂不就是……

长铭早逸景一步返回家中,左右逸景还在忙碌,便一边同媛熙相谈甚欢,一边将肉菜切好,媛熙在一边帮忙生火,准备烧饭做菜。

“一路原来也辛苦,你暂且休息吧,等你三叔君回来就好。”

“叔卿莫要担心我”,媛熙笑道:“侄女早也休息够了,倒是叔君公事繁忙。”

长铭听闻,也不再阻拦,倒是媛熙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问道:“叔卿……那个……”

“怎么了?”

“三叔君如果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还请你多担待些,不要同一个老男人计较,我父君说他从小做事一板一眼的,有时候正经得很,但是心肠不坏对你也温柔……”

长铭失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不是……发现你们不宿在一处……”

想来是媛熙有所误会,以为长铭同逸景有所争吵不合。

长铭哈哈一笑,继而逗她道:“你有所不知,他嫌弃我不擅庖厨,所以不甚高兴,丢下我,自己搬去了书房。”

“三叔君怎么能这样!”媛熙煞有介事地责备道,转身就背起了□□要同逸景讲理去,还未等长铭拦下逸景已然到了厨房,被媛熙这气势汹汹吓得不轻。

“谁欺负了我家大侄女?”

“你还说,分明是你欺负自己卿子,还丢下他自己去书房。”

逸景看了一眼双肩颤抖哐哐切菜的长铭,故作严肃地对媛熙说道:“这你可是误会叔君了。你叔卿炖了一碗鸡蛋羹给我,我不过一个不小心喂他吃了一口,他就将我赶去了书房。”

长铭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媛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起□□,鄙夷地说道:“你们真是不要脸。”

“好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长铭说。”

媛熙乖乖点头离开,长铭揉了揉自己双颊才让停了笑声,双眼灿若星辰地看着逸景:“怎么了?”

“圣上密旨,我需立刻往西北而去,接应令军侯。”

“他们怎么了?”长铭惊骇问道。

“不知道,只怕并不安全。这次快则几天,慢着月余,方才归来,因事情隐秘,不可声张,圣上只能让我前往,必要之时就近调动其他军队。”

长铭沉沉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今晚就走”,逸景抱了抱他,“军中事情依旧交由蓝莫处置,你在家中也要照顾好自己,夜晚饿了就多吃些东西,不想做饭就去阿良家中或者行晟那边。”

“放心吧”,长铭恋恋不舍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会照顾自己。”

“即便甘标名存实亡,可朝中势力,顾小舞远不及我们,将其铲除易于反掌,可为何大人总是郁郁寡欢?”曲璃萤问甘仪道。

“莫要轻举妄动”,甘仪断然道,继而神情疲惫困惑地望向曲璃萤,“本相恐怕此事并非这么简单。”

“何出此言?”

“那你可知道,顾小舞为何要留着甘标。即便是光杆司令,甘标依旧是户部尚书,仍旧留有号召党羽之希冀,顾小舞不可能不懂斩草除根,又为何要过得日防夜防?”

曲璃萤忙问道:“大人知道?”

“本官正是不知道,才这般苦恼”,甘仪长长叹息,“我们猜不透顾小舞心中打算,只能在此百般焦急。近日以来,本相愈发心力交瘁,总是想起昔年的苏盛意……”

“大人不可如此!”曲璃萤断然劝慰道:“苏盛意死去多时了,大人理当着眼当下。无论大人想或是不想,这条路注定有去无回,我们如此,顾小舞如此。”

“本相明白你的意思,可宦海沉浮三十年,本官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顾小舞。甘标本想以顾玉儿对她多加钳制,谁能料得顾小舞连自己女儿都能一并杀害呢?”

曲璃萤只得陪同甘仪一并沉默。

第105章第一百章鸡鸣狗盗

行晟:搞事搞事搞事!

行晟称病重的一个时辰之后,逸景便因事外出,将军中事务尽数托付给了蓝莫。

恰好是新人训练选拔之时,本就多事之秋,加之主持此事者更是那饱受非议的七营长,以至于文书堆叠如山,蓝莫无暇顾及六营之事,也管不上探望问候行晟,只得让柳叶东全权代理六营。

柳叶东闻言赶往行晟住处时,那处已是人山人海,门扉紧闭,阮辰盈带着一对儿女在外徘徊,其余人等连忙安慰。

“行晟是怎么了?”柳叶东问辰盈。

“军医正在其中诊治”,阮辰盈忧心忡忡地望向房门,“昨夜他就有些头疼脑热,还以为是偶感风寒,没想今日就不省人事……”

两人正当言语,那边的闾丘尔阳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来,当即遭遇多人拥簇而来。

“他的病症,怕是一时半会难以定论。”

包环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

闾丘尔阳瞪了他一眼,让他莫要胡说八道,复而道:“当下天气炎热,难保他不是染了什么热毒而至于此,我先行给他开些药,以观成效……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他本有一块上好的灵芝,于此道多有助益,然而那灵芝也用尽了……”闾丘尔阳煞是痛心道。

众人闻言,齐齐望向窘迫不已的柳叶东。

闾丘尔阳眼珠子一转,又圆场解释道:“无妨,军中应该可有其他好用药材,行晟未必能有什么事。”

将一干人等尽数打发,辰盈托请包环带着一对儿女去别处暂作休息,自己眼见四下无人,才溜进房中。揭开层层帘帐,终于见行晟长发披散,面色如常地倚在床头,翻看一本厚重的书籍。

“他们都走了。”

“难怪安静许多。”

“你要装病到什么时候?”辰盈偏头问他。

行晟笑笑,放下书本活动脖子,道:“不知道,先好好睡几天吧。这些日子被那两人折磨得够呛,如今就让他们自己忙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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