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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同自己返回涧河谷小住几日,也好同赫连姐弟叙旧一般,没想叶若云坦然说明自己不愿意天天看着官【】家【】老爷,改日再行祝贺,长铭也只好同她辞别,继续自己七营军务。

“近日七营可有其他事务?”

“并无其他”,楚广良回答道,“这几日最恶劣的事情,莫过于那些流言蜚语。”

“都说了些什么?”长铭面上冷若冰霜,手上一目十行看过近日公文,脚下步履如飞走过回廊曲折,“说本官为人标记,当速速辞官离去,好好生养孩子?”

楚广良抿了抿唇,并未回答,长铭也了然一二。

“你不知道,那七营长的得意样子!”

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闲言碎语,长铭与楚广良皆是驻足停步。

“就是仗着自己是绛元,能讨大军长喜欢,这不是小人得逞了吗?从此人前人后,都有大军长这个靠山,当然少不了作威作福,天大的事情都有大军长顶着呢!”

“是啊是啊,简直难以想象那张嘴脸该是何跋扈,早早就说过,这厮一定和大军长勾搭成奸!”

“可不是都好几年过去了吗?”

“你懂什么,这端着个架子,才能让大军长神魂颠倒啊!现在终于耐不住让大军长标记了,以后大军长有了别人,哪里愿意多看他一眼!”

楚广良甚是气结,抬脚才踏出一步,却为长铭伸手拦下。

“你怕什么!”楚广良面容狰狞低低声吼道,“这话说的如此不堪入耳,你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我听过比这更难堪的飞短流长”,长铭冷笑道,随后放下手臂,缓步转出墙后。

正说得津津有味的三人见两个陌生人来此,吓得险些尖叫出声,然而也不知对方是何品阶,便简单行礼,拿起手中乌草准备离去。

“城中军士大夫忙于奔命,你们却偷懒耍滑,所犯之错,当真无人可知吗?”那容貌俊美之人神情冷峻地问道。

三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是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晦气阎王爷。

“小子,你谁啊!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本官名讳,岂是尔等可过问?”长铭斜睨三人一眼。

“哎!你这人如此无礼!”说着其中一人丢下乌草,撩起衣袖,显然是盘算着一顿好打,没想手才抬起,对方以迅雷之势将其手腕一下拖拽,一脚正中他腰腹,只将他踢得肠胃翻涌,五脏移位。

这般出手快速狠毒,已然将另外两人惊骇不已,还未及反应之时,一人肋骨寸断,另一人双手脱臼。

长铭一边拍去手上尘埃,一边吩咐楚广良道:“偷懒耍滑,不听教化,冒犯上官,让人拖下去,脊杖五十。”

“你……你这竖子,胆大妄为,小心我们今后饶不了你!”

“哦?”长铭挑眉问道:“其余五位营长和大军长都死了吗?轮得到你们来处置七营长?”

那三人面色煞白地盯着他。

“阿良,小心一些,别将他们打死了。”

没克制自己脑洞又多了,比如老年死去的长铭穿越到了现代又遇上了逸景,一个老油条邪气受倒追纯豆浆正直攻,或者是逸景侄女的百合故事_(:3」∠)_但是我要加班【再见】

第87章第八十四章红颜似水

顾小舞:棋局早已注定,你我只是棋子。

简单来讲,就是顾小舞发现自己被人利用了,彻底明白自己不是政局的主导者之一。她不是,甘仪不是,甘标不是,大家都被另外的人暗中操纵。

逸景听得门扉响动,手中毛笔不停,也不曾抬头,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何惩处了欧文倾营中三人?”

长铭施施然阖上房门,风轻云淡回答道:“偷懒耍滑,蔑视上官。”

逸景手中毛笔一顿,并未再说什么,倒是长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军长为何在下官房内?”

逸景缓缓抬头:“是你走错房间。”

两人相顾无言,长铭断然说了一句“下官告退”,夺门而出,直到走远还能听得逸景爽朗的笑声,路过人等皆以为自家大军长误食黑杂草,险些一封信请白祥影出手。

“七营长这次得意了”,柳叶东嗤之以鼻,“算是可以出人头地了。”

“闭嘴!”蓝莫呵斥道,“尊他一声七营长,就该知道不该背后议论上官,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柳叶东讪讪不语,良久才咕哝道:“可他这样本来就是……”

“什么叫本来?”蓝莫反问,“他任职七营长有些年岁了,你可高枕无忧,他要彻夜不眠,你可大快朵颐,他却无暇茶饭。当真是初生牛犊,不识好歹。”

柳叶东被蓝莫三言两语说得无地自容,依旧倔强他:“您看他和南荣行晟小题大做,那叛军不还是没突围吗?岂不是白功夫?”

蓝莫一愣,才说道:“防范于未然,这无可厚非……总之这些话,不得出门再说,更不能传到七营长耳朵中,否则诽谤上官,罪名不轻。”

“是……”柳叶东撇嘴答应。

蓝莫无奈叹气,抬笔继续公事,听得行晟与包环求见,上交此番战损。

“听说你前几天因伤病倒了,今天好些了?伤口还疼不疼?”柳叶东颇为关切地问行晟,行晟也不过赔笑说自己已无大碍,那边听得蓝莫夸赞,战损表只需稍作修改便个呈报大军长,行晟可早早回去歇息。

“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般嘴脸,还有颜面问你伤势如何,怎么不想想若非他疏忽上药,你如何病倒了?”包环抱刀怀中,愤愤不平道。

行晟淡淡宽慰道:“他并非虚伪做作之人,本心并无恶意,不过是孩童心性罢了。营长之令他从未阳奉阴违,照顾于我也勤于问候汤药,就是有些粗心大意,口快心直。”

“我刚才可听到了,他这么说七营长,你还说他口快心直?”

“军中又有几人不是如此看待七营长?”

包环略一思忖,难以应答。

瘟疫一事顺利平息,自桓城南下返回涧河谷之前,逸景尚且需要前往王城复命天子,而当他踏入顾小舞宅中庭院之时,恰好见得顾小舞抬头看着积雪满枝桠。

“大军长北上归来,路上辛苦了。”顾小舞取下炉中温烫的好酒,亲自为他倒上一碗。

逸景顺手接过,置于桌面,自怀中取出那三封信件,交到顾小舞手中,而顾小舞并无任何诧异之意,不过胸有成竹地笑道:“大军长想来已经知晓其中关窍,故而不愿将书信交由陆一川,他只好请你来我这儿。”

“不错,信已交出,还请顾大人给本官一个解释。为何如此作为,难道就不担心,这等谣言一旦传出,圣人为谣言要挟,忍痛将朝中绛元尽数赶出,作息事宁人?多年心血付之一炬,难道是大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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