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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淑泽送来,孩子过年也好有人陪着,我们这些老人就在家等你们好了。”

逸景笑道:“侯爷这是说哪里话。”

行晟无视还在苦苦挣扎的行朝,对自己父君温暖地笑道:“父君挂心了,除夕莫要挂念,儿与辰盈一切都好。”

正是该话别的时候,突然听得一人五大三粗地喊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不待行晟回头,许业宏已经顺势地搭上了蓝莫的肩膀,一派亲近的模样,直到发现大军长也在此处才讪讪端正行礼。

“侯爷面前,补得失礼。”蓝莫皱眉低声呵斥道。

“原来是令军侯”,许业宏惊喜道,“下官早早听闻令军侯大名,今日得见,是下官三生有幸,侯爷用兵如神,何人不引为传奇?当年处置那愚昧无能的胡莽大军,当真是威名远扬啊!”

见他大有长篇大论歌功颂德的意思,行晟便见缝插针对俊聪说道:“父君莫怪,许业宏不是那个意思。”

许业宏确实不是那个意思,可行晟这一句看似辩解实为诬陷。

看着令军侯脸上不知何时敛去了笑意,蓝莫也不明所以,直到令军侯尴尬地将笑容重新挂上,蓝莫才惊出一身冷汗,而许业宏也因为这气氛一时诡异不敢再开口。

以“愚昧无能”来形容当年势如虎狼的胡莽大军,这莫不是在嘲笑令军侯当年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才得以封侯拜将?

直到逸景几人送俊聪离去,许业宏正欲开口询问,却被蓝莫狠狠一瞪,拂袖离去。

轻松将行朝塞进马车,俊聪在放下车帘之前对着行晟眨了眨左眼,行晟了然一笑,那厢的逸景饶有兴趣起抱臂看着他,行晟却无意这个话题,反而问道:“听说你最近对长铭总是板着一张脸,难道兴主都这么善变吗?”

逸景听到这话,又板着一张脸,沉声问道:“最近事务匆忙,本官还未寻你算账,为何他叫你带他见闾丘尔阳,你居然就放任自流?”

“他当时痴傻,不知道营长责任,也懂得贪生怕死,既然已经如此决定,我还能挽回什么呢?”行晟反问道:“如果我不带他去,万一日后他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又该如何?或者令他人发现,七营长已经记忆全失,局面动乱之下,安能完全兼顾?”

逸景白眼扭头,并不回答。

“你可以冷淡他可以责骂我,但是有没有想过他是因为谁才铤而走险?你在意自己可能与他生离死别,受刺骨锥心之痛,也知道心疼他同洛江红的虚与委蛇,但为什么不能理解事情已定,在鬼门关徘徊来去的人等不到你的喜悦却要看着你那张死人脸。”

“你……”

行晟毫不畏惧地回眼一瞪,逸景最终愤愤地手离去。

两把弓【】弩主要在远程攻击的基础上方便aoe技能和近身搏斗,代价就是比较重。

长铭你还很年轻么么草!

说起来,故事开始的时候,长铭和逸景相识五年了,现在有八年或者九年了。

第61章第五十九章左右逢源

逸景:是的,这里面有交易,我负责打劫,顾小舞去骗人。

长铭放下手中的文书,叹息着揉了揉额角,眼前似乎有些昏暗令他双眼一时视物不清,才发现自己身边的红烛即将燃尽,便寻思着手上这份文书看完再去续上一根。

他离开的期间,楚广良将七营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身为营长自当知晓自己不在职期间还有事务巨细,正是聚会神时,突然察觉室内亮堂了不少,令他双眼的干涩一时烟消云散,烛火甚至传来了丝丝暖意,让他得以活动一下冻得痛痒的手指。

抬头看去,自己的莫知阁不知何时多了一人,那人随手将餐盒置于桌上,自己去点亮更多的烛火,换下那支即将燃尽的蜡烛,还不忘往火盆中多加些炭火。

“大军长?”长铭眨了眨眼睛。

“大病初愈,还是早些歇息好,我给你备了烧麦,先吃一点吧?”

长铭合起文书,缓步走下主位,好奇问道:“你不生气了吗?”

逸景一愣,转头掩饰面上不自然的神色:“生气?生什么气?”

“没事了”,长铭咂舌,假做自己一无所知,打开食盒之后顿觉香气扑鼻,然而只有一双筷子,长铭便将其拾起,一支递给逸景一支留给自己。

逸景看着面前这一支筷子,不明所以。

“一起吃吧。”说着自己先动手,对着一个长得丰满可爱的烧麦将筷子戳了进去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递给逸景筷子的手并未回,逸景只得哭笑不得地接过。

食物的温暖驱散了冬夜的寒冷,长铭有了宵夜也恢复了神,但是天色不早,还是决定好一干文书同逸景一道回住所,路上亦是相顾无言低头看雪。

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逸景突然想起什么,问长铭道:“你……拾了自己的屋子吗?”

长铭:“………………”

这几天都在忙碌不歇,甚至没有时间回到自己床上好好睡一觉,哪里还管得上拾屋子,正当他以为逸景要将自己丢到大军长住所的卧房时,逸景却先他一步推开了门,说今天自己帮他先简单拾一下。

顾小舞站在墙角,几乎同黑色融为一体,看着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开门离去,一边的陆一川几欲阻止,却为她拦下。

“可是大人……这……我们是用户部侍郎的印信才换回顾玉儿,这样让她回去,甘标手里不是依旧握着挟制我们的棋子吗?”

“由她去”,顾小舞的声音比起这漫天飞雪还要森寒,“本官就是要让甘标知道,他手上牢牢握着挟制本官的棋子。甘仪那边有什么举动吗?”

“他的部分门生原本就同甘标往来密切,这次兄弟分家,甘仪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眼皮底下还有人在暗中联络甘标……不过甘仪最近病重,已经多日不上朝了,就连心腹曲璃萤都在朝堂上三缄其口。”

“什么重病不起,分明是扮猪吃虎,同我们一般等着甘标自作聪明。时近年关,又是朝觐,文武百官不但述职,还要细说来年,当真是一场热闹啊……”顾小舞似乎有些忧心忡忡,但是陆一川知道,这并不是为了顾玉儿。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火盆正旺,长铭左手抱着淑雅,右手时不时摇动着拨浪鼓,原本正在和他头发纠结得难舍难分的小丫头双眼一亮,发出一声愉悦的喊叫,伸出双手就要去强那拨浪鼓,长铭连忙拿远了一些,小丫头不高兴一撅嘴转头继续去玩弄长铭的头发。

长铭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你这女儿和说好的不一样啊,看着拨浪鼓又不要了!”说着顺手将拨浪鼓丢给安坐在一边的逸景,转而去小心翼翼拨开小丫头的手抢出自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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