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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的交谈,无非又是七营长风光无限,终于等来了逸景这个大靠山,新官上任第一把火,便是要众人服毒,百般折磨。他想了想,依旧没说什么,悄然离去。

而令他诧异的是,路过莫知阁却见其中灯火通明,不禁前去探望一二。

远处传来的声响,逸景靠近之时,便听得几人在交头接耳。

“怎么还没动静?”

“他到底在干嘛!”

“我们还是赶紧进去阻止吧,别闹出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一个绛元而已,有个大军长撑腰了不起吗?说不定就是有着一些床上功夫而已,哼!”

逸景冷冷问道:“何人在此?”

对方几人顿时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二话不说就拔腿狂奔,连小心躲藏都不记得,跌跌撞撞地一路狂奔,逸景借月色一眼便认出是七营的几个新晋武官,暗自皱眉,自往莫知阁而去。

长铭老老实实呆在莫知阁,只是逸景不等门外军士通报便闯进门来,见他趴伏在桌案上,顿时心慌意乱,两步奔到他身边,正要呼喊他,却察觉对方呼吸绵长,双眼静谧,眼下乌青十分刺眼。

长铭此时睡着了而已。

逸景松了一口气,手也无力垂下,依旧沉睡的长铭并未有任何察觉,抬眼一看,他的桌案上摞着好些文书,边上还放着早已凉却的苦药,毛笔墨迹未干,只怕还未沉睡多久,逸景举目四望,转身去取来披风,正欲抖开长铭披上

没想又听得一声金铁交锋之响,不及说话辩解,逸景只能举枪抵挡。

“大军长?”长铭清醒得甚是迅速,只是双眼依旧无打采,见逸景一手持枪一手拿披风,才知道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着凉,奈何自己下意识便出刀。

逸景枪,将手上的披风交给他,轻声问道:“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长铭从善如流接过,顺手给自己披上,声音含糊回答道:“马上,看完这些就去。”

逸景下示意又看了一眼满桌子的公文和那碗苦药。七营长一个月没打理营中事物,出现这情况算是预料之中,又问道:“这碗药?你病了?”

“没有”,长铭立刻否认,想了想,才解释到:“算是送来提神抗劳的?”

“这药都凉了,还不喝”,逸景无奈地端起药碗送到他面前,长铭生怕自己再不接下来就要被泼一脸汤药,只得悻悻接下,一口饮尽。

“现在先回去休息吧?快下雨了,这里都没个过夜的地方。”

长铭转头去看窗外,一片月朗星稀,哪里有半分下雨的征兆,下意识问道::“您何以断定?”

逸景不以为意道:“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自然该理会其中,只不过我以前对营长们下令部署之时,你不曾听闻,所以无从得知……当然,不要对外人说起大军长知晓这些。”最后那一句话,似有难言之隐,长铭不好多问,只得打发道:“下官即刻返回,大军长且去休息吧。”

没想对方并未应答,而是接过空碗,忐忑问道:“那我去给你拿伞来,要不要吃宵夜?我一并给你带来。”

长铭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的面容,表情上的任何动作都不能逃开他的眼睛,自称之时也不用“本官”而是一个“我”字,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面无表情道:“下官不饿,也不需要。”

逸景神情似乎有些失落,却也不再多说。

“大军长”,长铭盯着他的眼睛,用平淡如水的声音道:“下官自牢狱返回涧河谷,心中早已有所决断,不为爱慕谁成为七营长,不为痛恨谁远离涧河谷。”

逸景笑笑,仿佛欣慰仿佛痛苦,还是说道:“没有错,这才是七营长应该做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本官不会再帮你第二次,你便要自己面对那些风风雨雨了。既然已经重返涧河谷,本官就不会被赶出去……不会因为任何一人放弃军长之位。”

长铭默然点头。

“我去给你拿伞来。”说着也没有再看长铭,拾空碗匆匆离去,徒留长铭一人在莫知阁中。

一路匆匆,心思纷乱,逸景也想不到自己险些撞上一人。

“大…………大军长……”那人结结巴巴地问安,磕磕绊绊的行礼,一头冷汗,神色慌张,逸景一眼便看出这是方才那群鬼鬼祟祟的新晋武官之一。

“天色以往,你往何去?”

“下官……下官……下官只是出门……”他显然已经语无伦次,越是十万火急,越是想不出一个借口应付大军长。

“天色不早,回去吧。”逸景挥挥手,让他退下,没想到那人还望着逸景身后,欲言又止,却说不出只言片语,终于被逸景瞪了一眼,只得咬牙往回自己房屋去,留逸景一人独自思量,脑中似灵光一闪,他猛然转身,顾不得许多原委,转身往莫知阁奔去。

长铭送走逸景之后,便伸手取毛笔,意图继续处理军务。好似力道拿捏不准一般,他看到自己握上了毛笔,却最终令其滑落手掌,维持一个姿势呆愣,明知自己应当施力,手脚却不听使唤。

眼前一阵迷糊,他正怀疑是否自己过于疲累,没想浑身蒸腾起一阵燥热,软软绵绵地卸去他周身力道。

怎会如此!

长铭终于清醒。

“外面可还有军士?”

“大人有何吩咐?”

“关门,退下。”只不过四个字,他却不得不咬牙压制才说的出来,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不敢动静,面上滚烫如火,即便少了一面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脸颊酡红。

为了握住天下飞霜,他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左手好容易支撑他站起身来,不想双腿发软,令他无法行走,勉强半响,只得踉跄下了主位,取出顾小舞给他的药物,管不上三七二十一,尽数吞下,又到了堂下椅子旁,一掌将椅子推出,定住木门,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此时万分艰难,以致于那椅子推出去之后,他也随力摔倒,再想起身之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抗争更为明显。

绛元体温偏高,但是发【】情期的绛元体温还会再上升一些,那种浮躁之意游走于肺部心房,他却抖抖索索地在地上怀抱着天下飞霜,蜷起了身体,就如衣衫单薄之人挨不过数九寒冬。

这种感受他多年都不再有过,身体的反应却越为明显,尽管他用蜷缩来捆绑自己,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小腹似有体【】液往私【】处涌去,那种又是窘迫又是羞耻又是愤怒的心情比杀了他还难受。

欲望的渴求不断撕扯他的心肺,不仅仅的疼痛的感觉,更是身体被人掏心掏肺,一片空虚,只能卑微地祈求填补与归还,心房绞痛的同时,私【】处又好像有所感觉一般,自尾椎升起一种若有似无的酥麻感,看似无足轻重,却将他周身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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