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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舞痛心道:“逸景这样举动,保住了李长铭,他自己怕是活不成了。眼下天子已然怒火滔天,若是我们失去了这个盟友,,势单力薄,朝堂混乱,轻易便会被牵连铲除。”

“这宁武的大军长莫非是傻子吗!”陆一川听她这么一说,气得直跺脚,“不如上书求情,让圣人念及往日功绩,从轻发落。”

顾小舞断然摇头:“前功不可抵后过。何况圣人忌惮武官已久,若是轻易联结武官,圣人处以谋反罪名,便是万劫不复!”

陆一川长叹不语。

“司福罗逸景?!”甘标顾不得老成持重,已然惊呼出声,“他这是要做什么?去救自己一个营长?这怎么可能?!”

王书忠满头大汗道:“下官也觉得此事过于诡异了,才匆忙退堂来报,这……哪有大军长以死相救一个营长,即便李长铭是绛元,但是比起宁武的大军长,不过鸿毛之于泰山。”

甘标拧眉道:“难道逸景又在暗施诡计?”

“下官不知啊。”

甘标镇定心神,重新落座于主位,摆手道:“且不要轻举妄动,谴人快马加鞭走一趟冶城查访,确定证据……不,本官须得亲自去见逸景一面!”

行晟几天不见长铭和逸景,也并未受到任何来自令军侯府的消息,心里暗道只怕不好,正欲出门打听,恰好撞上了赫连姐弟。

“可曾见到营长和军长?”

姐弟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赫连轻弦道:“已经几天不见营长了,楚广良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倒是方才听一营之人说军长为大理寺抓捕入狱,但是其中曲折,根本没人能说清一二,我们这才决意去寻楚广良。”

“我们分头去寻。”行晟说道。

三人便各自分散,然而行晟似乎并未关心楚广良去了何处,直赴涧河谷谷口,在那里见到了楚广良。

“大军长有令,你不得出涧河谷一步。”

“至少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行晟急切问道。

楚广良叹息摇头:“只是知道营长和大军长先后被捕入狱,再无消息。”

“让开,我必须出去。”

“你难道忘记自己是谁吗?!”楚广良声调陡然拔高,“大军长将你留在此地用心良苦莫非真的不知道,稍有差池,难道要连累令军侯满门?”

“此事我自有计较,但即便有一线生机,我也不能看着长铭和军长赴死,你让开,我会掂量而行,万万不会牵连令军侯府,何况我须得先见到顾小舞才能决断,你且不必着急。”

“万一你要将自己搭进去呢!?”楚广良焦急道。

行晟显然已经不欲多说,横剑于胸前,沉声说道:“阿良,我不想动手,若是你执意阻拦,休怪我不念及往日情分。难道逸景以为,我伤了右手,便是废人吗?对着挡路的昔日故友犹疑不决的人只会是李长铭,不是我。”

楚广良亦是决然道:“即便刀兵相向,我也不会放你出谷。”

行晟决然拔剑出鞘,身形飘忽已然贴近了楚广良,楚广良正欲举长矛以向抗,没想到眼前一花,再难寻行晟踪影。

谷粱以晴到达谷口之时,便看到行晟一记手刀将楚广良打倒在地,目光一转,两人相视无言。

“阿良就请你照顾了。”行晟剑,抬脚欲行。

“本官是不是见过你!”谷粱以晴高声将人唤住。

“没有”,行晟转头道:“是大人记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甘仪和甘标两兄弟有一个区别:甘仪要杀李长铭,甘标要睡李长铭。

两兄弟其实不是一个等级的,不过甘标受不了有个永远踩在自己脑袋上的哥哥,自己只能弯腰说话,所以怎么都想翻身把歌唱……

第33章第三十三章兵行险招

“甘相确实觉得自己的兄弟太过愚蠢,鼠目寸光,且甘尚书只会唯唯诺诺听命行事,然依照顾大人所言,夏城之行是甘标有意牵制甘相势力,而后暗中通风报信,意图勾结逸景军长,并非不可能”,曲璃萤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并未直视眼前的绛元,而是继续说道:“然而这些只是大人一面之词,本官若轻易相信,对付甘标,眼下形势不明,岂不是兵行险招?”

顾小舞淡淡笑道:“曲大人可曾知道前任夏城太守沈思贤,为甘标推举一兴主,名为洛江红。”

曲璃萤愣了一愣,道:“本官知晓洛江红这个名字,然而甘相曾经说过,夏城太守沈思贤的来信因甘标不慎打翻砚台,无法再看……”

“理当如此,甘标借用洛江红这颗旗子,意图一举除去本官和甘相,当然不能让甘相知晓。”

“大人此番前来,确实太过鲁莽了”,曲璃萤轻蔑一笑,“本官于此并不安心,倒是大人这般举动,把柄可就落于他人手中,只需要一封奏疏,万事休矣。”

顾小舞不以为意道:“那是曲大人不愿同本官联手之时才会发生此事,事情真相如何,为何不去问问昏迷不醒的甘相呢?本官此番若是不能顺利躲过此劫,那就只好委屈甘相同本官共赴黄泉了,他眼下在太医院,是本官亲信在妥善照顾,甘标才未得手。”

曲璃萤脸色变了一变,随后不屑一顾:“少了一个中书省宰相,本官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曲大人是甘相一手提拔,颇为倚重,大人同甘相之间情谊深厚,不可能袖手旁观,待树倒猢狲散,甘标还会留着你不成?”此话正中曲璃萤软肋,顾小舞一见她面色不善,便知道她已经默认此事,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是争取时间,待得甘相苏醒而真相大白,为此还请大人联络甘相党羽,离间甘标和王书忠,想方设法撤换大理寺卿,令案件拖延一些时日。”

“我自会处理”,曲璃萤长叹道:“花了多少金银,到时候可算在你和甘相头上。”

逸景见来者,不禁朗声大笑,顾不得对方脸色难看,便嘲讽道:“怎么,难道你连证据都握在手中了,却不敢下令让大理寺定罪吗?”

甘标定定地看着他,单刀直入问道:“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先是顾小舞抢走了甘仪,又是你要出来顶罪。”

“我自然是出来顶罪的,我便是刺杀宰相的人”,逸景玩笑一般地耸耸肩,“定罪吧,你就可以杀了我,以夜长梦多。”

甘标讥笑两声,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种伎俩,不过是行军打仗一场佯败,想让我乘胜追击,好落进你的埋伏!这都多少年了,我在官场沉浮,岂是你能欺骗!”

逸景轻哼一声,瞥头不看他。

“说,究竟是何居心!”甘标步步紧逼,却又如履薄冰。

“我就是为了救李长铭而来,你怎么不相信呢?何时如此胆怯了?再者,你有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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