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1 / 1)

加入书签

立于其中,虽说众人皆是一样的服制,奈何这两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过于光夺目,当真一派天人之姿,令人见之忘俗,周围一干人等路过,或听得出声羡慕,或有人咬牙切齿,那两人倒是面无表情,似是见惯不怪了。

“赫连弦轻是姐姐,赫连轻弦是弟弟,这就是长铭提及的那对赫连姐弟。”

阮辰盈一副恍然大悟状。

洛江红一见长铭,便上前几步将他连人带大氅牢牢保住,说什么都不肯松开,耳鬓厮磨,眷恋不已。

“好了,放开我。”长铭窝在他怀里咯咯笑道。

“不放……”洛江红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委屈道:“几个月不见你了,还不能写信,我可想念得紧。”

“没办法,国试武举,不得怠慢。”长铭终于从他怀里钻出来,忙碌了好些时日,脖子肩膀都酸胀得厉害,长铭便下意识地活动了一番。

“是不是累了”,洛江红柔声问道,“我给你揉揉肩?”

长铭欣然答应。

洛江红显然不长于此道,毕竟他是文官,受伤跌打都少,然后即便如此,长铭也甘之如饴,正想同洛江红说点其他的事情,却发现对方手上忽然放轻了力道,神游天外。

“怎么了?你累了?坐下来吧。”

“没事没事”,洛江红连忙回应道,又恢复了手上的力度。

逸景为自己儿子理好身上的大氅,嘴角不由得勾起笑意:“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此番去了花军长的安戊,可不由得你的江湖情义了。”

萧听雪乖乖地点头,上马之后还不忘回头看自己的父君一眼。

“走吧。”逸景想起十几年前,自己的长兄站在花城的城墙前,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得空之时,常有来信就好。”到如今,他一字不落地送自己儿子离开。

萧听雪最终还是策马离去。

“你不见见他?”逸景对着路边的一颗老树说道。

老树之后那人说:“见了我,难叙旧,还是了吧……他似乎在外游历回来,没有好好叙旧几天,又要离家了。”

逸景笑道:“等你一儿一女长大,你便会明白,回头的孩子是走不远的。”

秦左奚照常监督训练,突然听得有人来报,说赫连轻弦心起歹念,将赵海推入河中,若非救援及时,只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问询赶去之时,河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了不少人,中心正是赫连轻弦与咳嗽不停的赵海,赫连轻弦握紧了手中的□□,双眼凶光不减,难有人与之直视。

“此为何事?”秦左奚看了两人一眼。

“大人,赵海自己不慎落水,下官好心将他救起,没想到上岸便污蔑下官将他推入河水之中。”

“咳咳咳……”赵海咳嗽不止,另一边有人好心给他拍背顺气,却被赫连轻弦的眼神吓得缩回人群,赵海半天才吞吐道:“这人……赫连他嫉妒下官武艺,与下官一言不合便一怒之下将下官推入河中,又恐有人将下官救起,逃脱死劫,告他一状,这才假做好人救下官上岸,意图蒙蔽视听啊!”

“呵……”赫连轻弦冷冷一笑,没有面红耳赤的争辩,而是不屑一顾的蔑视。

秦左奚环视一周,问道:“可有谁知晓其中内情。”

“下官可以作证”,赫连弦轻忙上前一步到,“赫连轻弦只是见他落水好心相救,并未将他推落水中。”

“你是他孪生姐姐,自当袒护!”赵海怒道。

“可还有人作证?”秦左奚再问了一次,环视左右,眼见面面相觑,耳听窃窃私语,却无一人上前,赫连弦轻也微微皱眉。

“下官可以为证。”一人排众而出,立于秦左奚身前,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赫连弦轻还是看到了秦左奚脸上的诧异神色,不由得回头看一眼这个证人。

且不说他丰神俊朗,引起赫连弦轻注意的,倒是他右手持剑,赫连轻弦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目光落在他的长剑上。

“下官可以作证,赫连轻弦并未推人落水,而是好心相救。”那人淡淡道。

“你又是何人?”赵海眉眼狠厉,那人视而不见,“莫非也是一丘之貉?”

那人看他一眼,从容问道:“听你之意,你并不会水,为赫连轻弦推入河中,险些丧命?”

“正是……”这人说话不轻不重,然而赵海却觉得心中莫名惶恐,只得胡乱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又撇开视线。

“但是方才听你言语缓和,中气十足,不似肺部积水。若是不通水性之人落水,无论是不是有意将你推入水中,赫连轻弦相救只能等待你疲力竭之时。不善闭气,呛水必定不少,请军医前来诊治一二便可知晓。”

赵海顿时脸色惨白,秦左奚心中已有计较,命人且将其押入牢中,听候处罚。

“方才多谢仗义。”赫连轻弦对那人道谢,面色依旧冷俊,不见亲近之意,“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行晟见这姐弟天生俊秀,引人心动,奈何不随意同人密切,心中暗想长铭见这两姐弟必定是高兴得很,便浅笑道:“在下南荣行晟。”

赫连轻弦下意识又看了他右手的长剑一眼。

不久之后赫连姐弟才知晓,令军侯的大少爷不是因为不通武艺才右手提剑,而是他长于左手用剑。

“砰!”

逸景埋首军务,突然宣武阁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险些把作案两边堆积如山的文书震到坍塌,抬眼一看却是秦左奚。

“大军长!”秦左奚顾不上什么行礼恭谦,站在门口就大喊了一声。

“本官知道了。”不用于秦左奚的诧异于喜悦,逸景看着手中的文书淡淡道。

秦左奚见他如此,立时了然,逸景早已知晓此事,只是为顾全大局,从未提及。

长铭于半晚时分返回涧河谷,脸上笑意未敛,连风霜雨雪都全然不畏惧,而脚步轻快地前行,满心满脑都想着一个人,连身后脚步轻响都不曾留意。

伴随北风呼啸,他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摔了个踉跄,背后一阵火辣的疼痛,似有所感一般,察觉背后生风,因双眼无法得见只能狼狈偏身闪过,在雪地上转开一圈,同时腰身翻转,握横刀于手中,恍然间才看清那是一柄厚重朴实的宝剑。

袭击之人不及长铭细看一二,沉肘扬剑,直刺长铭咽喉,长铭随手举刀格挡,手腕扭转之下,剑锋沿着刀鞘划过一道火花,随后横刀挥下,向着长剑剑身砍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式,凡铁之兵必定摧折,却没想那长剑如游鱼一般,倏忽闪过,长铭眼看着自己刀锋紧贴对方剑身,却难以施力,值得跟随对方长剑虚晃,卸去周身力道。

乍如平地惊雷起,又是一城满山雨。对方一个剑花挽起,似繁星万点,坠落天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