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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妥。可是周一柱此举,又是为了什么?

真的是因为她秉性孝顺,要为祖父守孝?未必吧?

高氏按了按疼痛的脑袋,心说,周家人多固执。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忠勇侯是这样,周忌是这样,周一柱多半也是如此。

曾有下人告诉过高氏,说是周一柱曾私下里去见过那个小宋探花。高氏当时没有理会,现在竟又想起来了。

周一柱还没放下那个小宋探花吗?

高氏深吸了一口气,她对她死去的丈夫没多少好感,对跟忠勇侯来往密切的宋愈,她也无甚好感,尤其是在求亲她一个孙女不成,又求亲她另一个孙女的情况下。更何况,还有去年京中流传的谣言……

对于这样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真不知道,周一柱惦念他什么?!

高氏唤了下人进来,她略喝了一些热茶,吩咐道:“去请太太……”

她身边的焦妈妈正要领命而去,高氏却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罢了,我去见她好了……”

高氏前段日子病得不轻,养了好久,算是养过来了,下人搀扶着,走路没问题。姜氏月份大了,又是三十多的人了,得小心些。

焦妈妈赶紧让小丫鬟上前来,小心翼翼扶着高氏,又命一机灵的小丫鬟去提前告知姜氏。

周一柱正为祖母不冷不热的态度而失望难受,没多久,就听说祖母由下人扶着去母亲的院子了。

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紧张害怕之余,还有点小小的隐秘的兴奋:祖母这是去找母亲了!祖母亲自去了!

她对自己说,母亲不会有事,祖母的病已经好了,祖母也不会有事。不用害怕,周一柱,你不用害怕……

但她还是忍不住有点小担心,祖母年纪大了,母亲身怀六甲,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呢?万一……

那她可真是不孝极了……

周一柱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忐忑不安。想了又想,她终是咬了咬牙,罢了,去看一看,万一祖母盛怒,不顾忌母亲现下的身体,要责罚母亲,她也可以去求求情,阻拦一二……

毕竟她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母亲受罚,而是为了阻止母亲的行为。

想了一想,她又叫人去请了姐姐周一弦,也不说理由,只说一起去看母亲。她内心觉得,她这双胞胎姐姐比她会做事一些。到时真有事,姐姐也可以帮忙周旋一二。

周一弦的院子就在妹妹隔壁,她不知道缘由,但是听妹妹说一起去看母亲,她也就同意了。两人一起去看视母亲。

如今已是六月底,天气热得很。姜氏也有身孕七个月了,大夫叮嘱了她要静养,她只能挺着大肚子,倚在床上了。

姜氏的小腿浮肿得厉害。丫鬟拿着小凳子,让姜氏把腿放在小凳子上。丫鬟拿着玉槌为她不轻不重敲着小腿,试图减轻她的痛苦。

听闻婆婆到来,姜氏愣了一愣。她自有孕时,婆婆高氏就了她的晨昏定省。即使是前段时日,婆婆身子不适,她大着肚子也没怎么真的侍疾。嫂嫂大姑子等人都体谅她是双身子,格外照顾她。

婆婆有事,着人吩咐一声就是了,何必大热天的,亲自赶过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姜氏心里一急,忙道:“快请。”

她匆忙下床,又命人拿来衣裳,欲更衣去见婆婆。

姜氏心里头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肚子仿佛也隐隐有点疼痛。

待她换了衣衫,婆婆已经端坐在那里了。

姜氏脸色不大好,她勉强施了一礼:“老太太怎么到这儿来了?有什么吩咐,直接让人说一声就是了。大热天的,得保重身子……”

高氏打量了儿媳妇一眼,见她脸色黄黄的,未施脂米分。或许是有孕的缘故,脸比往日看着大了一圈儿。

又看看儿媳妇鼓鼓的肚子,高氏默默叹了口气,温声道:“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你都是第三回当母亲了,还这么急吼吼的……”

姜氏不明就里,她讪讪一笑,只说了一句:“老太太说的是。”

高氏又瞧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老二媳妇儿,你近来是不是托你娘家嫂子在给一柱相看人家?”

“啊?”姜氏呆了一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周一柱一心惦念着那个去了江南的宋愈。

姜氏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

她真不愿意女儿将一生都搭在那样一个男人身上。姜氏如今有孕,身体也不好。她想替女儿操心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娘家嫂嫂来探视时,请求嫂子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周一弦和周一柱也即将到及笄之龄,周一弦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姜氏可以不再担心周一弦的婚事。

而一柱,一柱心里还挂念着别人,这孩子又倔强的很。或许得早点给一柱也定下来。

女人嘛,等成了亲,当姑娘时的种种情思,也就淡了。

可是,她也只是私底下拜托嫂子留意一下而已啊,又不曾大张旗鼓告诉旁人。

怎么就传到老太太耳中了?老侯爷过世不满一年,她就在孝期张罗女儿的婚事,这要传出去,被有心人听了,扣上“不孝”的帽子,就很不好了。

第98章姐妹争执

姜氏很快恢复了镇定,她小心为自己辩解:“老太太听谁说的?哪儿有的事?儿媳这还是在孝期呢,再不懂事儿,该知道的规矩还是守的。老太太这话可真是冤枉儿媳妇儿了……”

“哦?真没有这事儿?”高氏扫了儿媳妇鼓鼓的肚子一眼,眼皮微垂。

姜氏也不敢把话说的太绝对,只轻声说道:“真的没有。哦,是了,或许是我那回随口一句叫嫂子帮忙留意,给有心人听见了……”说到这里,她笑了一笑:“老太太,您瞧是不是笑话。我不过是随口说一句,又是自家嫂嫂。难道我还真会傻到大张旗鼓的在孝期去给她议亲?要真那样,老太太可是白疼我了……”

她细细思量,从头到尾,她也只对嫂子提起过此事。当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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