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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室”二字,眉眼瞬间柔和下来,觉得好笑。心说,他虽不爱女色,对娶妻还是向往的。

也是,男子娶妻生子是大事,谁能不向往?

路随玉忖度着道:“你既然没有要求,那少不得姐姐要替你选了……”

“不是,姐姐……”路征听着不对,连忙打断,问道,“姐姐要给我选妻子?”

“是啊,母亲不在了,长姐为母。你的婚事可不就是该我来操劳么?”路随玉叹道,“你不用多想……”

她又指指那一沓纸,说道:“这是京中贵妇以及她们所生育的子女数。女儿多肖母,我会帮你挑好生养的……”

她说着说着,忽然发觉路征神色古怪,似乎欲言又止,就停下来问:“怎么了?”

路随玉猜测着,难道路征不喜欢能生的?总不会是不愿意娶妻吧?舟山先生不娶妻,路征在跟着他学?啊呀,这可使不得。

路征将纸递还给姐姐,说道:“说起来是我的不是,没及时告诉姐姐。我已经有了要娶之人……”

“当真?是谁家姑娘?今年多大?性情如何?父兄在何处任职……”

路征看了姐姐一眼,缓缓说道:“这么多问题,姐姐让我怎么回答?我只能说,她很好。”

路随玉怔了片刻,方问:“你已与她定情?”

定情?算是吧。路征只是一笑,并没有开口回答。

路随玉回了那一沓纸,她又问道:“是谁家姑娘,咱们总得去提亲啊。”

路征微笑着摇头:“姐姐,先不急。”已经提过亲了,只等周伯父和周伯母没有后顾之忧。

“你不急我急。你就不怕再不娶会被别人娶走?”路随玉道,“我是你姐姐,在我面前,你不必害羞。”

路征并不想现在就让姐姐知道详情。他怕她往换亲那方面想,他想等事成之后再告诉她。是以,他笑道:“姐姐且放宽心等一等,此事周伯母已然知晓了……”

路随玉点点头,婆婆毕竟年长,若肯出面,倒也不错。

但她终是好奇,问路征究竟是谁家姑娘,性情怎么样云云。

她问得多,路征不好不给一点回应,只笑了一笑,半晌方道:“姐姐只需知道,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就是了。”

路随玉啐道:“这还没成亲就护上了!我还真想看看有多好。”

路征又是一笑:“早晚会知道的,姐姐很喜欢她。”

路随玉和周暄关系很好,路随玉对这个年纪小、性情好的小姑很有好感,两人也极和睦。

路随玉只当是弟弟情人眼里出西施,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她心里琢磨着,弟弟既然有心仪之人,那自然很好,只消娶进门就好了。

至于那个能生的要求也可以降低一些。毕竟夫妻关上门过日子,还是和睦些的好。孩子嘛,夫妇和睦,不愁没孩子。以后再考虑也不迟。

路随玉的心放了一半,又与弟弟闲话一会儿,留他用了饭,才让他离去。

虽然说弟弟让她不用担心,可她是做姐姐的,仍是仍是忍不住好奇。能让征征动心的,该是什么样的姑娘?

征征少年老成,想法异于常人。她实在想象不出他口中很好的姑娘,该是怎样。而且,他又能认识什么姑娘呢?

会不会是周暄的闺中好友?或是同僚的女儿妹妹?总不至于是个身份尴尬之人吧?不大可能,征征应该不爱去烟花之地才是。

路随玉闲着也是闲着,在跟小姑子周暄闲聊之际,就旁敲侧击问起京中的年轻闺秀们,可有才貌双全,又与众不同之人。

周暄初时还想认真回答,过了片刻,忽的想到,嫂嫂不是要给征征相看姑娘吧?

她心里有点别扭,草草回答了几个,就推说自己不知道了。

路随玉并不失望,她原也没抱期望。小姑子规规矩矩的,与其来往之人多半与其相似,她问的,想来周暄也不知道。

只是又两日,在与杨氏相处时,路随玉认真谢了杨氏,一谢她对路征的照顾,二谢她为路征亲事操劳。

“什么?”杨氏皱眉,路征的亲事?路征表示,只愿意娶她女儿,他的亲事,她哪里管得了?

儿媳妇说这话,莫非也不顾及换亲之说,同意路征和周暄在一起?

路随玉不明白婆婆为什么神情古怪,想了一想,说道:“婆婆如果放心,交给儿媳也是可以的。”

她猜测着,兴许是有难度,婆婆不大情愿。也是,本来就是路家的事,跟婆婆关系不大。

杨氏摆摆手:“再说吧,阿征也不急。”

她知道路征还没放弃,她想看看路征能做到哪一步。坦白讲,若没有换亲之说,路征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知根知底,家庭简单,年轻俊秀,前途无量,更重要的是对周暄好。

然而,终究是有换亲之嫌。

路随玉莫名其妙,对弟弟心仪之人更好奇了。

那厢,庚帖在香炉下重新放了三日,这回小心看护,没有一点意外。

宋愈拿着庚帖,心说,果然他算是得上天偏爱的,老天愿意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会珍惜。

林樾蓉遣人请了宋愈过去,大方表示,作为他的继母,她想出面跟周家商谈他的亲事。

宋愈闻言顿了一顿:“你?”

他轻轻摇头:“不,你不行。”

谁都可以,林樾蓉不行。林樾蓉尽管已经成了他的继母,在他心里,依然是特殊的。他不能允许,阿蓉出面为他求娶令仪。

这对令仪不公平,对阿蓉也不公平。

林樾蓉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如果是在前世,周暄和宋愈早该订亲了,现在没有,难道不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吗?虽然她不知道她哪个举动,让这一切改变,但她能肯定跟她有关。

既然是她的错,那就纠正过来。她不可能告诉宋愈,她是重生的。她只能用悲伤而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这眼神教宋愈一怔,莫名忆起她向他告白的那天,一身红衣,既骄傲又娇羞,当着众人的面,说她心悦他。

明明那个时候,她看他时,眼睛都在闪闪发光。那么,是从时候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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