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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而简陋的洞府内,青衫的男子抱着怀里似沉睡却睡得并不安稳的白衣青年。

他将他最为喜爱尊敬的人搂在怀里,眼底温暖漾开,神情专注。

☆、真的很想原谅任性女徒弟

逆天的资质加上充足的灵气供应,在旁人眼中看上去不可能的成就轻易达成。

再次回归金丹,只是原本掩饰修为的东西失了效用。

苏夏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哪怕经脉处传来的小小不适也全然不影响他此时的好心情。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很快他便能够恢复到元婴修为甚至突破元婴。介于他身体的奇异构造,似乎也没有以往逆天修行时所需要面对的天劫。

相比那层层天劫,这样还是来自身体各处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显著的微小感觉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

玄隐仙人醒来时尚还能够感受到环绕在身周那股柔和的灵气,一夜修行,大弟子便是守了一夜,那灵气虽不能入体却是极为柔和地传递来一股舒适的感觉。

只是等他睁开眼,灵气与灵气的主人便完全失了踪迹。

看着空荡荡的洞府,感受着残留的尚还活跃的某人的灵气,仙人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七星草还放在桌上,散发着淡淡的七浅光,迷幻般的雾萦绕其上不见消退,显然是有人用灵气供养了一夜。

就连剧情道具都提供俱全,奈何人跑了个没影。

更要命的是碍于没有半点与顾之行相处的记忆,他想要找到这人常在的地方太难,更别提就算有恐怕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这天山门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厌恶大弟子,想要找个人问问对方下落都几乎不可能。

仙人冷冷哼了一声,唇抿出一抹不悦的弧度。

洞府外地传来一阵极力掩饰实则暴露的一清二楚的脚步声。

他那个该正经时怂得没边的大弟子自然不会去而复返,那这屋外之人的身份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童刚刚偷摸进师尊的洞府便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劲的结界,顿时十分后悔没有听从大师兄的劝告,刚想着要退出去,那结界便是自动解开,让他通过。

天黎红了红脸,知道师尊是发现了他便也迈着小步低着脑袋缓缓挪进洞府:“顾师兄说最近师尊要闭关不见人,天黎还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趁着师尊可能还没闭关的时候来问问。”

其实他只是有些想看看师尊那张温柔的笑脸,想想顾师兄之前所说的那个什么功法,师尊练了以后就会渐渐失去情感,他便想趁着师尊练功之前碰碰运气。

“天黎有哪些地方有疑问呢?”看着小童闪烁着的眼睛他便知道对方在撒谎,苏夏轻轻笑了笑开口询问道。

师尊和之前一样柔和的声音很快便让小童红了脸,他拧着眉皱巴着一张脸“嗯”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年纪小,师尊本就没有教他什么功法。

但看师尊那般温柔等待答复的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的天黎微微红了脸,有些羞恼。

见天黎一时半会也给不出个答复,苏夏便也了为难他的心思准备开口,却是突然见着小童猛然抬头,漆黑的瞳孔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却又在下一刻映入白色,随后暗淡。

“师尊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了白色。”愣在那里的小童傻傻地出声。

虽然那头白发并不枯槁,衬着师尊清冷的气质倒也好看,但白发就是白发。

小脸直接皱巴成一团,天黎想了半天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可是师姐的蛇惹师尊不高兴了?”联想到之前刚刚潜入进来时洞府内的低气压,天黎觉得自己真是一语命中了中心。

小孩子正处于想象力丰富的时期,苏夏只是一时想不到他为何总能够联想到那条蛇而没有给出回复,天黎便已经是在脑海之中脑补了一个完整的师姐养蛇惹得师尊生气白头的故事。

小孩子的世界里感情往往朴素而简单,他听说过情绪过大会惹人白头,却也终究体会不清这个界限到底是怎样的。

“不过是误食了一种药草,倒是天黎,今天是有什么问题要问为师?”苏夏无奈地淡淡解释了一句便将话题扯开。

看小孩那顺从点头却明显走神的样子,苏夏便是知道,这孩子根本没将他那一句解释听进耳里。

“天黎是想问师尊,师姐的那条蛇,它身上裹着一层又一层颜色很深的紫色,那是魔气吗?是魔气的话,那么强大的魔气为什么顾师兄会说它活不了多久呢?”天黎找着问题便是认真地问,只是那双眼睛还是时不时地瞥向那一头白发。

“是魔气,那条蛇受过伤在灵力压制下无法痊愈导致魔气外泄才使得我们可以清楚看见。天黎就这些问题?”苏夏笑了笑看向小童,直到有些心虚的孩子被他看红了脸,他这才放过了他。

“将这个替我转交给你顾师兄,你能找到他的住处吧?”苏夏伸手将那七星草放回盒子里。

这东西对于天澜有用,但对于即将突破元婴的顾之行显然用处更大,必要时甚至能够抵挡一次突破的雷劫保下一命。

他不是系统设定的那串代码,相比在这个世界本就得天道宠爱的女主,他自然偏心于自家的人。

“嗯嗯,能的!”被师尊用信任的眼神看着,天黎瞬间忘记了之前的尴尬,伸出双手接过盒子,大声应道。

“那天黎就先去吧。”苏夏又拿了点东西,指了点送给小孩,将剩下的用一枚纳戒装了一同交到天黎的手中,便是打发着小孩去了。

七星草不一定到手就能用得上,但是纳戒这类容易携带的东西,又是以存放草药以防不时之需送去,想来那人也会配在身上。

苏夏早在里面设置了小小的阵法,以他堪比渡劫期的神识境界,哪怕是顾之行一时半会儿也绝对瞧不出来。

他不是想躲他吗?他倒是要看看那人准备怎么躲,躲到哪儿去。

稳定境界又是花了些许时日,一头白发依旧没有半点黑回去的迹象,苏夏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索性简单束了发,踏出了洞门。

长老的洞府周围清净,少有人迹。

可天澜素来是个闹腾的主,平日里没少偷东家的灵果,采西家的药田,平日里上门争论的就不少,更何况她还是个好酒的人,没少拉各大门派的一些弟子们聚众饮酒。

天山门掌门埋下的十瓶千年佳酿已经被偷了五瓶,后来掌门无法放了几瓶在玄隐这里看着,却没想这溺爱徒弟的人直接是将酒尽数交到了徒弟的手上,唯有两瓶偶然被大徒弟顾之行瞥见拿走的至今尚存。

是以几乎所有仙界好酒之人都知道,来着天澜女修住处往往能够喝到一些极品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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