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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体的关键部位。

“男朋友,看都看了,顺便评价一个下吧。”李显笑了笑,眯起眼睛问。

庄然最受不了的就是李显眯起桃花眼时,像只慵懒的猫,又像狡猾的狐狸,让他有上去摸两下的冲动。

手快于脑,当庄然的手放在李显的头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跟调戏黄花大姑娘似的,刚要拿走手,就被李显抓住。

李显把庄然推到墙上,双手撑着墙,和他对视数秒,开口说“男神这才是标准的墙咚。”说完双手落在庄然的肩上,嘴唇贴了过去。

浅尝辄止,又辗转厮磨。

庄然觉得,李显的唇肯定是擦过罂粟的,要不然,为何每次接吻,都来得,这么怦然心动。

这吻你来我往,不知是谁,先张开了嘴,唇舌交缠,攻城略池。

庄然靠在墙上的后背咯得生疼,垂下的双手搂住李显的腰,刚洗完澡的李显,皮肤很滑,像温玉一样,鼻尖都是沐浴后的薄荷香,虽然用的是同一款,但是庄然还是闻出来味道有细微的差别。

唇舌分开时,暧昧的银丝,如同一道催情的猛药,烧得两人片甲不留。

酒没能麻痹两人的神经,这难舍难分的吻却让人沉醉,一刻也不想放开。

从客厅到卧室,不足十步的距离,两人用了整整十分钟。被李显推在床上,庄然才得以喘了一口完整的气儿。

庄然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李显的嘴角,笑了笑。“操,我都快以为咱俩得憋死了。所以说酒后乱性呢,啧。”

李显一手撑在庄然的脸庞,一手握着庄然的手,侧着头亲了亲。“宝贝儿,咱俩这算不上是乱性,充其量也就是迷了个路。”说完趴在庄然的身上,用力吸了口气。翻身躺在他的身侧,用手卷着庄然半长的头发。

“你不说这个,我还想不起来,男朋友,今天很嚣张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我耳边还敢喊宝贝儿呢。”庄然翻过身,把头发从李显手里拽了出来。

“嚣张的话,就当面说了,胆子太小,怕男神秋后算账。”李显右手手掌撑着头,眼睛盯着庄然。

“男朋友,送你个东西。”庄然跑到客厅,找到考试的笔袋,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跳到床上,递给李显。

李显没想到庄然买了礼物,打开红色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只银白色字母“r”耳钉。“看你总戴着你的音符耳钉”,庄然伸手摸了摸李显的左耳,起身将自己买的戴了上去。“不管你喜不喜欢,都戴着吧,以后进医院了就戴不上了。”

“谢谢,男朋友。”说完凑过去亲了庄然嘴角一下。“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回手打开床头柜,拿了一个棕色的木盒子出来。

“准备了很久了,今天就借这个机会一起吧,男神。”李显捧着盒子。

庄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黄金挂坠,一个是微缩版的中药秤,一个是微缩版的秤砣。庄然笑了笑,拿起中药秤提给李显,让他帮自己戴上,又把剩下的秤砣给李显戴上。

这隐晦的520,庄然看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冬至,哦,这个点了应该是昨天了,总之吃饺子哦,本来以为能早点写完的,但是看了会推理小说,入戏了,就得看到和自己推理的是不是一样的,然后就看到,啊~~~10点了,没写文章呢!!!

第17章第十七章这出场方式有点特别

昨晚,庄然和李显本想借题发挥,干点顺水推舟的事儿,最后俩人互赠礼物的举动打乱了节奏,想要场景重现,还原犯罪现场,结果剧本被篡改,只能退而求其次,相拥而睡。

早上,阳光,从半拉的窗帘溜进屋里,停留在床上,从床头到床脚,洒满了日上三竿的太阳。床上相拥的身影,将炙热的温度又拉高了几度。

“薛凝女士,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本书,让您这么折腾您睡梦中的大儿子,好不容易我休息两天,要不我给您小儿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陪您找?”哎,李行停了车,偷偷叹了口气,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家的皇太后到底要找什么书,这么兴师动众的。

薛凝身上穿着一身湖绿色长裙,头上戴着白色的遮阳帽,鼻梁上挂着遮了半张脸的墨镜,踩着5厘米高的高跟鞋,从后座上下来,立马撑起碎花遮阳伞,好像让阳光照到一点就能魂飞魄散似的。

李行觉得,幸亏自己和李显是俩个大老爷们,幸亏遗传了李院长的好基因,这要是随了老妈这性子,在东北,估计都活不了18岁,早被人揍死了,太穷讲究了。

姥爷家虽是大户,但也不至于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怎么就养出老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疾苦的女人来了呢?老妈难道还真是天上的神仙儿下凡了不成?可是但凡能修道成仙,哪个不是历经几世轮回,尝遍世间百态?谁能像薛凝女士享福似的来历劫呢?

“这不是你老爸的老师快要过大寿么,我想着绣一幅百寿图,不都说用不同的绣法灵验么,才想起来,以前你姥姥送给我一本家传的刺绣针法,有好几百种呢,我在家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想着上老房子这边瞧瞧,说不定能找到呢。”走到楼道里薛女士才了伞,摘了墨镜。

“薛小姐,您这踩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慢点。”李行快步走到老妈身边,用一只手在后面虚扶着,就怕他妈一个不小心踩空了。

“儿子,高跟鞋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看人家伊莉莎白亚历山德拉玛丽温莎出门不也踩着双高跟鞋呢么,人都多大岁数了,我才多大就穿不得高跟鞋了?”说完满脸不高兴。

糟糕,李行觉得再不说点什么,老妈那打着转儿的眼泪,马上就能掀出个惊涛骇浪来。“没,薛小姐这才多大,我们小着呢,这不是这没电梯,楼梯太老了,你看,这都少了多少个豁口了,万一哪个不长眼睛的小台阶,绊了您一下,我老爸还不得心疼死。”李行将天打雷劈的话说得一脸真诚。

“嗯,这道也是,哎行行,你说咱们家显显这周怎么没回家?周末又上课?”薛凝女士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摘下帽子,用包里的丝巾擦了擦汗,顺手给李行也擦了擦。

李行特别想对老妈说,您儿子还正值年轻,这6楼爬得没多劲,以前没换房子的时候,也爬了十几年呢。可是他不敢,只能受着。自己上班给别人的不痛快,在老妈这全找了回来,这要是让公司的下属看到,估计都得额手称庆,大魔头也有这么一天,大快人心。

“老妈,那个,老房子的钥匙我没有。”李行摸了摸鼻尖说。

“就知道你没带,我今天特意找出来的,给,开门吧。”薛凝女士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拿出一把十几年没用过的钥匙,居然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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