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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肌肤相贴。

“可以了,又熬过一次。”

如蒙大赦,成玉几乎是直挺挺的跳起身,赤脚冲到地上捡起撕得褴褛的衣衫披上身,再不敢看向床上魅惑的人影,笔直的冲出房间。

莞尔,在片刻后终成为无可抑制的大笑。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三玉楼暗战071心债愁情(下)

章节字数:3222更新时间:09-04-2918:17

来别院,径直去花园的角落,这已经成了景予的一桩新习惯,也连带的,影响了景宁。

大王,在那棵合欢树下一找一个准。

通向花园的月门,紫衣俏立。听见声音,回头,正对上景予露出丝丝笑意的眼。

撇起的唇线,与兄长的明朗恰成反照。

微点下颌,垂头,再不让人探寻。

当日的争执,景宁虽然在大王面前一肩扛起,却只字不漏的转述给他,妹妹的偏执,他知,却无能无力,因为大王的心,不可能从那人身上,回。

“什么事?”被打扰了遥想,景阳翼有些微的不悦。

半跪在地上垂头的景予,看不到景阳翼的表情,但光凭那低沉了几度的声音,也知道自己出现的不大是时候。

想起接下来要回报的消息……更是前途无亮啊。“关于民心社的调查……”

只听了半句,景阳翼的神已经有些振奋,“起来说话。”

接下来的报告大王听了未必会高兴,景予宁可还是跪着,但是大王的命令也不敢不听,站起身,“民心社的社首,也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天机少……”

撇到景阳翼凝神的样子,景予还真是有点心里发毛,“不可能是玄祁然公子。”

“啪”一声脆响,阳翼手上攥的茶盏应声而破,淋淋沥沥的茶水,顺着指缝滴滴答答。

景予倏的跪倒原地,“属下无能。”

黯然了半晌,景阳翼才恢复常态,“起来吧……”音色里,透着几分苍凉,与平日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

景予低头,敛下眼睫,这样的大王,不适合出现在任何活人的眼前,即使是自己。

“这结论从何得出?”天机少楼瑞清行踪成迷,见过其人的更是少之又少,景阳翼与景予动心思开始查,也不过是看在楼运与民心社的发迹时间相似,这种茫茫人海瞎猫撞死耗子的排查方式,耗时耗力,又天马行空,这两年来,景阳翼已经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

“天机少夜夜无男不欢的传闻,的确和玄公子身中断阳的处境有些雷同……不过,根据与天机少有交集的男人不少……他们说……那个天机少……根本就是个女人……”有些尴尬,这种房事的话题实在不适合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尤其是一国之君去探讨,但这却是了解天机少,否定猜测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景阳翼张了张唇,却无话可说,最终,只颓然的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属下太能干是不很不幸?每一个假设,每一次重燃的希望,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查证,然而给予否定。

连些微的梦幻,都来不及在心中长存。

难道两年前,真的?

绝不可能!

景阳翼狠狠的将这两年聊绕在心头的念头甩开,即使整颗心都被这份绝望包围,毅然固执着不去正视!

可如此长的时日,他能去哪?

还是我看错你的坚强,看错你的韧性,看错你所求?

“景宁!”暗处一道人影,缓缓现出身形。

“大王。”

“当初,你的情报网当初否定淼社是楼运的前身,原因是什么?”

景宁躬身,回禀。“楼运的上下主管,悉数是北地安图两国边境口音,这是冒充不来的。而且……”

“说……”

“楼运的当家掌柜赫连洛,最近查知,极可能是当年横行北地的风盗头子,沙暴赫落!”

景宁住了声音,回复其一贯的安静,默立一角。

沙暴赫落,玄密祁然,天机瑞清……这三者,真的没有关系?难道这些,都是自己思念欲狂的想象?

“淼社的生意,还剩多少?”

“不多,只剩两河流域几个大湖之间的短程周转。”(即阳且,貂髯,芸,开阳与昊洋之间)

“给我继续,不计代价的毁了他!”流水人家么?动了祁然,就等着用百年基业陪葬吧。

伤害我的异宝祁然,一个不放,全部都要,付出代价!

心里的狂躁,终于找到泄愤的出口,景阳翼沉默半晌,一直波澜起伏的瞳仁,终于恢复千年古潭的幽深,再回神,却发现景宁还在。

“还有什么事?”

“安潜,安澈,弥祝,最近都有新动静,连旗邺王亚邑,最近也小动作频频,属下需要大王指示。”

一搅上祁然,景阳翼的理智即告崩盘,竟然忘了国事……

“说吧,有什么新动静!”

………………

明兴楼,五楼。

名义上是专属掌柜的私人空间,并不对人开放,然而今夜,却喧闹异常,为海上平安归来的诸人,接风!

海上三个月,干菜干粮陪白水,再见到色香味俱全的餐桌,软红十丈的温柔乡,真是恍如隔世。

也难怪,楼上众人的放浪形骸。

经营明兴楼近两年,蒙岩办了无数洗尘宴,才知道,当初纵横江上的流水人家,比起现在动不动就远洋海上的楼运,也许多了数百年的名头,但绝对少了未来数百年的远见发展。

祁然当初留他看顾明兴,不无他性格上偏静,斯文儒雅的原因。

果然呐,看着面前这些因为脚踏实地而欣喜癫狂,因为平安归来而大肆饮酒作乐的人。蒙岩高兴,但却无法融入其中。

端起一杯酒,缓缓退到临风的栏杆前,含着一丝笑意,看着临澧与随赫连洛投诚祁然的这些昔日风盗打成一片,豪爽,熟稔的如同认识了一辈子,无所顾忌的大声调笑,大碗拼酒,大肆拆台。

“怎么?”声音,近在咫尺,透过高空有些凌厉的江风,不大稳的送到耳中,带着些微的弯折。

“不习惯。”笑着,一丝腼腆夹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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