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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危险,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呢,就看术后恢复啥样吧,唉,年纪轻轻的,都是你们仗着年轻就不注意身体造成的,他那高血压我老早就叮嘱过,别喝酒,别抽烟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

“妈…”一说到病,老妈的嘴就停不下来,“妈,现在已经这样了您就别埋怨了,要不现在我也过去吧,还能帮点忙。”

“你就别过来了,这儿也用不了那么多人,人多了病人倒休息不好,对了儿子,你这是放假了还是偷跑回来的?”

“我放假了,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怎么可能偷跑回来,你和爸要在那儿过年吗?”

“看看吧,不一定,医生说了下午转普通病房,如果你表哥病情稳定了,我和你爸就回去,这有专业人员护理,用不着人多,这事你姥爷姥姥还不知道呢,过年我们再都不去,他们准怀疑。”说完,老妈叹了一口气。

“那行,你回来让爸慢点开,别着急,咱们回来再说,我给大舅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行,你打吧,好好安慰安慰他,唉,你说大过年的摊上这事儿。”

是啊,马上就过年了,遇上这事儿,大舅心里肯定承受挺重的。

撂下老妈的电话,我就给大舅拨了过去。

老妈他们这辈兄妹三个,我有两个舅舅,二舅家里是个女孩儿,就大舅家表哥这一个独苗苗,从小姥爷姥姥就宠着,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可着他,过年我们都回去了,我和二舅家的妹妹就像是外人家的孩子,待遇完全不一样。

所以,从小表哥就被家人喂的胖胖的,再加上工作后抽烟喝酒应酬多,没结婚前经常泡吧玩游戏,弄得神经衰弱,机能紊乱,我妈是大夫,对他这样不可能不管,但已形成习惯不太好改,总认为自己年轻,疫力强不会出事,可现在看来,疾病可不看你年纪大小,一些老年病也趋于年轻化这是个事实。

更主要的是他才三十出头,孩子才四岁,大舅和舅妈身体也不是太好,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倒下了怎么能让人受得了,尤其是姥姥和姥爷,这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晕过去也好不到哪儿去。

跟大舅聊了半天,又安抚了一下,说如果需要帮忙我会尽快过去,他担心这边的两位老人,嘱咐我过去多陪陪他们,分散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怎么的也得把这个年糊弄过去,别老的老,小的小都病了,顾谁是啊,我爽快的答应,觉得回来还是对的。

姥姥家和我家住在一个区,老两口身体还算硬朗,出门遛弯买菜做饭都能自己弄,所以当初说要接来和我们一起住他们拒绝了。

其实这样也好,老人的生活习惯,就我爸妈那样的作习也难照顾到位,还不如老两口消消停停的住一边,时不常的我们过去看看也挺好。

到姥姥家楼下,正好看见人家两位拉着一车菜回来(那种买菜的便捷小车,手拉的),姥爷手里还拎着两条四五斤沉的大鲤鱼。

“哟,大外孙儿回来了。”姥姥先看见了我,亲热的叫着。

“姥,姥爷,能吃多少菜啊,买这么些,快点,这鱼给我吧,鱼买这么大,锅能炖得下吗?”我接过姥爷手里的鱼跟着往家走,姥姥在后面唠叨着。

“怎么多啊,这过年还不多买些菜预备着,到时候你大舅二舅都回来,这一大家子呢,预备少了能够吃吗?你这不做饭的不懂。”

“是,我不懂,”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现在过年超市都不关门了,咱现吃现买都赶趟,存那些不坏了吗?”对老人存菜这事我是不理解。

“等过年再买就贵了,这‘一点红’还13一斤呢,等过年还不得涨20啊,一看你就年轻不会算计,这过日子啊,就得打细算,钱得细水长流,等你到岁数了就明白了。”

“唉,这也不是谁家的狗,瞧瞧这拉的,上楼都跟扫雷似的,哪天我得跟街道主任谈谈,这养宠物可以,但不能在公共区域埋汰别人啊,这不是散德性吗。”

看着姥姥唠叨这一道,我看了看姥爷,本想探究一下这几十年他老人家都是怎么过来的,可姥爷似乎还很享受这种碎碎念,跟在后头抿嘴笑着。

“来,给我吧,一会儿我就处理它,晚上在这儿吃吧,给你做个剁椒鱼头。”姥爷进门后就接过鱼去了厨房,我把菜车也给姥姥拎了进去。

“中午吃没啊?”姥姥边拾着她的菜,一边问我。

“吃过了,姥,你也把对联都买好了?”换完鞋看见五斗柜上放着闪着金字的对联,还有一些福字的剪纸。

“瞧你说的,过日子哪有不贴对联的,我和你姥爷闲逛的时候早早就买了,等明天我俩再去市场买点羊排就齐活,你表哥最愿意吃我做的红烧羊排,这回多买点,让你们都吃个够。”

看着老人脸上洋溢着盼望全家团圆的喜色,我真的不知道等三十儿那天到来的时候,这一关要怎么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去了家俱市场,想换张床。

第24章未来生活的样子

第24章

饭桌上,陪姥爷喝了点小酒儿,他岁数大了,并喝不了多少,只是这样陪着他,能让他觉得不闷,也能让他感到儿孙绕膝的幸福感,所以,每次来无论白的还是啤的,都会陪他喝几口。

“你妈今天啥班啊,刚才忘了,让她来这儿吃一口得了,回去也是懒得做尽吃些没营养的。”姥姥突然想起自己姑娘的晚饭还没着落就去拿电话。

我赶忙制止,“姥,姥,你不用打了,她今天有手术,我来之前问过她,她说不用管她饭,让咱们吃咱们的,你还不知道她,手术完了,又观察又查房的,一忙活就得九十点钟才能到家,不用管她。”

姥姥无奈的拿着电话坐下了,“你说你们家这三口人,你妈呢,天天的手术,天天的病人,三餐没个点,你爸那更是,如果一个月不回家,那连家门都得忘了,就是个忙啊,再说你,我说你这孩子咋就不让大人省心呢,这市里的工作好好的,你为嘛调那么远去什么s市,守家在地的吃住都不愁多好,到那你不花钱啊,吃得惯吗,你们啊,可真是……”姥姥刚要拿筷子,发现电话还在手,指了指我回身放到了一边。

“姥,我二舅都跟你说了?”我讨好似的给姥姥夹着鱼,我这工作就是二舅给办的,估计是他准没跑。

“就那天来给我送米,提到你说了一嘴,你说你这孩子图啥啊,啊?”姥姥把我夹给她的鱼肉又给我夹了回来,有点生气的样子。

我开始安抚,“姥,也不是图啥,正好那边办事处缺人,这边人家都有老婆孩子的没人愿意去,我单身一人,走哪都不怕,也没累赘,再者说,我这不也是想表现表现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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