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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宠爱,所以派马车来撞我。”

曾婉儿撕心裂肺地喊起来,双手狠狠地掐住曾柔儿的脖子,曾柔儿感觉到肺部的气体全部被抽空,像条快渴死的鱼一样剧烈喘着气。

“妹……”

“别喊我,我没有你这么这么心狠手辣的姐姐。”曾婉儿发了狂,往清澈的湖面看了一眼,突然将曾柔儿往湖里推。

曾柔儿察觉到她的想法,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哪里有情绪崩溃的曾婉儿力气大,而喉咙又被死死的掐住,她只能如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样,发出嗯啊的声日白她的贴身侍女去了趟茅房回来,就看到曾柔儿被曾婉儿推下湖,急忙跑过去要救人,岂料她的举动让曾婉儿更生气,曾婉儿用力脚踹开她,猛地一把将曾柔儿推下湖,听着扑通声,湖面上溅起阵水花,她突然状似癫狂的大笑起来。

侍女揉着肚子,眼睁睁看着曾柔儿扑通声掉下湖,吓得嘴巴都合不拢,等听到曾婉儿的笑声,她才大声喊起来,“不好了,侧妃落水了……”

镇远侯府的仆人们听到她的喊声,急急忙忙赶过来救人,而红英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吓傻眼了,侧妃落水了?这是什么情况?

侧妃如今怀着皇嗣,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整个镇远侯府可都难辞其咎啊?她急忙跑过去,却听到说,是曾婉儿将曾柔儿推下水的,而且她还口口声声说撞她的马车是曾柔儿派来的,她的孩子是曾柔儿害死的,这就是所谓的一命换命,红英顿感生无可恋,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曾柔儿被救上岸之后,曾婉儿依旧发疯的要掐死她,曾柔儿身边伺候的人怕极了她这副模样,片刻不敢停留,带着曾柔儿回了府。

在回府的路上经过医馆,仆人们就将曾柔儿送过去诊治,毫不意外,孩子流掉了,不过幸好曾柔儿身体好,没有伤到根本。

“曾婉儿被送到宗家庙去了,你知道?”赵文瑞将他们家大宝放在团团和安安中间,看着安安伸手去抓大宝的脸,觉得甚是有趣,他直期待着跟沈景黎结成儿女亲家,没想到沈景黎居然生了两个儿子,说不失落是假的,可是看到两个孩子可爱的模样,他照样满心欢喜。

“去家庙做什么?”虽说镇远侯府极力隐瞒,可曾婉儿那日说的话,到底还是流了出来,曾婉儿之前怀的的孩子不是穆禹的,而是二殿下的,这事可就大发了。

“你不知道?”赵文瑞很惊讶,可转念一想,沈景黎不是京城人,不懂得大户人家的秘辛,也在所难,遂解释道,“说是送到家庙里去为家人祈福,其实已经暗中赐死了。不管她说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镇远侯府肯定是容不下她的,而为了全镇远侯府的面子,她只能以死谢罪了,你等着看吧,过不久,肯定会传来她暴毙的消息。”

说起这个事儿,赵文瑞唏嘘不已,“听说二殿下也受了牵连,被皇上寻了借口,罚去守皇陵三个月。郑贵妃跑到御书房门口跪着求情,被陛下罚抄佛经一百遍,并且不准再替二殿下求情,不然,多罚三个月。”赵文瑞没说的是,因为郑美人听说二殿下被罚之后,没有出面去向皇上求情,被郑贵妃指责忘恩负义,两人大吵了一场,姑侄两人反目成仇。

“最近,京城可是不太平。”

赵文瑞撇撇嘴,便看到安安伸出爪子拍在大宝的脸上,大宝被打的疼了,哇一声哭出来,听到大宝的哭声,安安则咯咯笑起来,高兴地挥动着双小爪子。

团团和安安虽然是双胞胎,可两人的性格却很不同,团团很安静,不哭不闹,你去逗他,他就拿一双乌亮的眼睛盯着你看,似乎是很专注地打量你,而安安则很活泼,很喜欢别人跟他玩,看到有人靠近他就欢呼地挥动着自己的小爪子,伸手去抓自己看中的东西。

沈景黎很是同意这句话,他拿着一个拨浪鼓转移安安的注意力,让他不再去欺负大宝。“这天怕是要变了。”

沈景黎逗着孩子,丝毫没想过自己这句话会引起什么反响。

赵文瑞惊愕地瞪着沈景黎,他还以为沈景黎一点都不懂京城的局势,没想到,他心里一清三楚。

“别担心,子安不会让那些麻烦事打扰你们的生活的。”

几个孩子玩累了,就呼呼呼睡着了,赵文瑞看着他们睡得香甜,嘴边勾起优雅的弧度,笑的很温和,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在心里发誓,定要好好守护住这份安宁。

穆琛在外面奔波了两天,就休沐待在家里,陪沈景黎起照顾几个孩子。^

他亲手雕了两个白肩雕的木雕,送给两个孩子做礼物。

第251章穆珂学管家

曾婉儿和二殿下的风月事情,风头盖过了穆家双胞胎的洗三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京城里沸沸扬扬,茶楼酒馆里不停的有人讨论着这件事的真伪,有人觉得是真的,不然曾婉儿为何丧心病狂的害自己的亲姐姐;有人却觉得是假的,曾婉儿因为失去孩子,受打击太大,神志不清,将亲姐姐认错为世子的相好……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议论这件事的人,其实并不在意事情的真相,他们只是享受争论的过程。

“镇远侯府的事情,你怎么看?曾婉儿不是你表姐吗?”城南的温泉馆,几个男子一边泡着温泉,边说起这个正热门的话题。

被点名的男子,有刹那错愕,他眼神呆滞地望着烟雾氤氲的前方,接着勾起抹浅淡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舅舅家出了这样子的事情,我也痛心,可我确实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他的表情,旁边几个男子唏嘘一声,靠他最近的一人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大家别为难他了,他前几天才回京城,哪里知道曾家发生了什么事。”

“说的你好像知道样,你倒是说说看啊。”一个大喊起来,其他人跟着起哄。

那人听着,假装帅气地撩下自己的刘海,气势十足的抬起下巴,其他人见他这样,再次起哄般大笑起来。

“我大哥是二殿下的门客,昨天晚上他回家来,透露了一个消息,陛下罚二殿下去守皇陵。这说明什么?”他卖关子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继而得意的翘起兰花指,“说明这事铁定是真的,不然的话,陛下为什么罚二殿下去守皇陵?不就是为了给镇远侯府一个交代吗?”

“陛下需要给镇远侯府交代?”有人不信。

“怎么就不需要了?老侯爷虽然不在了,可西穆府的老太爷还在的,别看两家来往的不密切,一旦镇远侯府有事,老太爷肯定会出来帮忙,作为朝中元老,几个儿子又都身居要职,若非不得已,陛下肯定不愿跟老太爷正面起冲突,更何况这个事若是真的,那就是皇家对不起镇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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