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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找出了一封信。

京城里最有名的兽医秦大夫刚出诊回来,还没有进家门口,就被郡王府的人生拖硬拽地带走,吓得秦大夫的家人以为秦大夫犯了什么事,诚惶诚恐地赶紧去找人到衙门打探消息。

郡王府的下人带着秦大夫路飞奔,到了郡王府门口才停下来,秦大夫被颠的浑身不舒服,一下马就对着那几个仆人咆哮,“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抢劫平民百姓,你们信不信,老夫明天就去衙门告你们……”

奏大夫捏着自己下巴的那撮小胡子,气哄哄地将那几个仆人骂了顿,扶着自己颠疼了的腰,慢吞吞地往家走去。

好不容易才将人“请”回来,那几个仆人哪里肯让人就这么走了,赶紧一排站的拦住他。

秦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中气十足地对他们吼道:“你们这群粗鲁小儿,想对老夫做什么?”

金玉出来,就看到秦大夫被几个护卫气的上火,边骂人,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秦大夫,莫生气,莫生气。”金玉见秦大夫正生着气,赶紧伸手替他拍拍背,顺顺气,“秦大夫,你别跟这些粗人一般见识,我家老爷的宠物受了点伤,麻烦您去给看看。”

“不去。”秦大夫是个老顽固,牛脾气一上来,谁也说不动。

金玉见他气的不行,脸上赔着笑,心里去巴那群护卫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群蠢货,不就是让他们去请大夫,怎么把人家大夫气成这模样?

“秦大夫,他们不懂事,冒犯了您,我替他们向您道歉,我们老爷那雕儿伤的重,再不治疗,怕是过不了了。”

金玉诚恳地给秦大夫鞠了个躬,态度非常真诚,秦大夫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见她那么诚恳,气也消了大半,对她道:“行了,带路吧。”

听到这话,金玉立即展露出笑容,热络地给秦大夫带路。穆琛就坐在书房里看信,听到下人的禀报,便放下信件,从书房里出来。秦大夫已经在给雕儿上药,一边上药,还边骂骂咧咧,说主人家不会照顾,让这雕儿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早点请大夫之类的……经过这小段时间的相处,金玉也知道这个秦大夫是爆仗脾气,点就炸,也就不跟他顶嘴,由着他随便骂。

“老爷。”她向穆琛行了礼,然后才道,“这是秦大夫,京城最有名的兽医。”

穆琛点点头,他对秦大夫的名号不感兴趣,他派人找他来,是有别的事情。

“秦大夫好。”穆琛恭敬地道。金玉见穆琛恭敬的模样,心里咯噔一声,这老大夫是什么身份?连老爷都对他这么恭敬,她心里暗暗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他,越发地低着头。

秦大夫给雕儿包扎好翅膀,抬头看了穆琛眼,满是不解地道:“老夫可担不起老爷这么大的礼。”

他就是京城里的名兽医,平日就给附近人家的宠物和乡下里的牛驴看看病,哪里当的起这富贵人家老爷的大礼?秦大夫是个牛脾气,不愿意受穆琛的礼,便犟着不搭理他。

穆琛也没恼,而是斯文有礼道:“今日请秦大夫过来,除了给墨玉诊治,还有另外事相托。”秦大夫不高兴的蹙眉,这些富贵人家果然满肚子坏水,难怪会这么礼待他,原来是有事求他?

“老夫不受你的托。”金玉一听,觉得这老头真是没礼貌,老爷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他居然还拿乔。

“秦大夫别忙着推脱,你等我把话说完,也不迟啊。”秦大夫瞪大双小眼睛盯着穆琛,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说出点啥来?他老头子是那么容易唬弄的吗?穆琛并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个铃铛来,大拇指的大小,用一根红绳子串起来。

秦大夫看到那个铃铛,小眼睛越发的瞪大,好之会儿,才道:“你明儿个到城外的三里庄来找我,我会带你去拿你要的东西。”

第228章军师南霁云

送走了秦大夫,穆琛又在书房坐了会儿才回了房间。

沈景黎已经躺下了,听到他推门的声音,便坐了起来,穆琛见状,赶紧出声阻止他,

“你好好睡吧,我不用你伺候。”

闻言,沈景黎点了点头,却没有听他的话,好好躺着睡觉,而是垫起枕头,靠在床头看着穆琛。

“那老大夫是什么人?”穆琛从墨玉身上取下封信之后,在书房里坐了整整半个时辰,然后便吩咐护卫去找那个秦大夫。

京城里的兽医不多,可也不止秦大夫个,为何非得找他?沈景黎猜想,肯定是那信上提起了秦大夫,不然,穆琛不会大周章非得请他来。

穆琛就着铜盆里的冷水,擦了把脸,又洗了个手,听到沈景黎这话,回头看了他眼,才继续脱外衣沈景黎看他这样,以为他不想说,也不再追问,而是抽出垫在身后的枕头,刚躺下来,就听到穆琛的声音,“他可能知道寒风在哪里。”

墨玉身上的伤,再加上信里的内容,他猜测寒风可能受了伤,正躲在某处休养。

“他来京城,是为了什么事?”沈景黎也不是第一次听闻寒风的大名,知道他曾经是穆琛爷爷养的孩子,从小跟在穆琛身边伺候,后来被老爷子带去军营,如今是西北军营的副将,官至五品。按照大燕王朝的规定,领兵在外的将领,没有传召,律不得进京,否则,独自进京者,革职查办,领兵进京者,诛灭九族。

寒风冒着被革职查办的风险,也要进京,怕是西北出了大事。沈景黎不由得担心起来,心里感叹一声,所以说他不喜欢京城里的生活,破事太多,还麻烦。

穆琛换了一身里衣,躺在沈景黎身旁,握住他的手,“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穆琛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着非常有安全感,沈景黎颗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慢慢落回原位,他靠在穆琛的肩上,低声说了些话,才睡下。

第三天一早,穆琛就按秦大夫所说的,到城外三里庄找他。三里庄有几户人家的耕牛生了病,秦大夫正在给它们诊治。

穆琛见他在忙,没有出声打扰,反而还在旁边给他打下手,递递东西。好不容易诊治完,秦大夫像个老大爷样坐在旁休息,还指挥穆琛给他倒水。

穆琛给他倒了水,他还不满意,吹胡子瞪眼地瞪了穆琛好会儿,才喝了他倒的水,对他道:“跟我来吧。”

穆琛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耳朵警惕周围的动静。

秦大夫见他这模样,更加气呼呼,背起自己的医药箱就走,片刻都没停下来等一等穆琛。

穆琛知晓他脾气就这样,也没跟他计较,确定周围没危险之后,才跟了上去。

秦大夫带着他七拐八拐地上了山,来到了隐匿在半山腰的户农家。

那是间简陋的土坯房,外面围着米三高的土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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