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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她,她胆子小。”沈景黎摸了摸沈月儿的小脑袋,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就像受惊的小麻雀,“瑾弟跟文瑞去马场了。”

穆瑾最近迷上了骑马,每天都放学回来,就跟着赵文瑞去马场,练习骑马,还有练习相马。

穆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急忙起了身,回头又看了杨宁逸一眼,阳光灿烂地说了句,“有空,可以到穆府来玩,我几个妹妹都很活泼的。

这话什么意思?沈景黎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人,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散发着丝丝暧昧。

杨宁逸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把穆景的话听进去,或许,他根本没觉得穆景是在对着他说话。

“嫂子,我就先走了。”朝沈景黎挥了挥手,穆景再次利索地翻墙离去。沈景黎看着他来去自如的模样,心里暗暗想着,是不是应该让穆十四加强一下府内安全防范,万一别的宵小也能来去自如,那他们住在这里多不安全

“嫂子,我就说他不安好心吧,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五哥看。”穆景一走,杨宁天立即叫起来。

就是,他肯定是喜欢五哥。“杨宁馨马上借口,伸手抱住杨宁逸的手臂,“五哥,二婶已经开始帮你相看了,媒婆那边送来的画像有几十个,铁定能找到二婶满意的,你不赶紧想办法,年底定会出嫁的。”

这也是杨宁逸最烦恼的事情,他已经十九了,当年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他若是再不成亲,肯定会连累下面的弟弟妹妹,害他们找不到好姻缘,可是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出去。

沈景黎听着有些惊讶,赵氏居然那么急着让杨宁逸嫁出去,看来,他还是没有很好的融入这个朝代。

我觉得刚刚那家伙挺合适的,而且是表哥的堂弟,品行有保障,总比媒婆说的那些公子少爷好。“杨宁天嘟囔一声。

杨宁逸眼神闪了闪,依旧低着头。

南边海盗的事情还没有闹起来,京城内却发生了一桩血案。工部的工部郎中被发现惨死于暗巷,尸体被残忍的捅了几十刀,脸部被划得面目全非,实在惨不忍睹,此事轰动了整个京城。

京城百姓纷纷猜测着,这究竟是私人恩怨仇杀,还是有人刻意针对朝廷官员?一时之间,京城内人心惶惶。

京城闹出命案,受责难的首当其冲是京城知府钱大人。

“钱卿家,工部郎中惨死,你可有话要说?”天子脚下杀人,简直是赤裸裸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臣罪该万死。”二话不说,先磕头认罪,在他这个知府的治理之下,居然还有人行凶杀人,也就说明他治理不当。

“此事查的怎么样?”皇帝微怒,他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这么敷衍的认罪

“臣已经让仵作验尸,死者身上公被刺了二十七刀,脸上被刮了十一刀,手法拙劣,应该不是惯犯所为。”钱大人战战兢兢,就说错什么,惹得天子发怒,乌纱帽不保就算了,就怕丢了脑袋,“臣也盘问过打更的人,说昨晚看到有疯子在城里出没,地点跟尸体所在之处相近……

“你说这是疯子杀人?”皇帝皱起眉,明显动怒,“堂堂朝廷命官被一个疯子所杀,你觉得谁会相信?

钱大人额头冒着冷汗,他知道这个事情有些荒谬,可除了这一点,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线索。

“朕给你半个月时间,查不出来,你就提头来见。”

钱大人诚惶诚恐的谢了恩,接着便在公公的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中下了朝

穆琛和许彦林一起走。

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好端端的,有谁会谋杀朝廷命官,而且就工部郎中的家属所言,他平日里待人亲和,并没有任何仇家。”

“先看看情况。”穆琛道。

许彦林点点头,内心里却感觉到一个风雨将来的阴沉,这京城怕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两人出了宫门,乘上马车回了府。

赵文瑞听了外面的传言,内心一直惴惴不安,就怕皇上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牵累无辜。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到牵扯?”一见到许彦林下马车,他立即冲过去问

我没事,你别瞎操心。”

不行,你这几天得谨慎点,晚上不能再随意出门了。”赵文瑞不放心。“你以为真有疯子天天出来杀人啊?”许彦林笑他傻。

就在京城捕快搜捕疯子不得的时,又一桩命案发生,宫里一个负责出宫采买的太监被人发现死在宫外,死状跟工部郎中同样凄惨,而这一次,有百姓主动投案,说亲眼看到一个疯子拿刀捅死了这个公公。

连着两个朝廷官员被杀,京城内在风声鹤唳,京城治安遭到百姓质疑,钱大人更是忙的焦头烂额。

因为连着两桩命案,皇帝看他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而其他官员则不断上奏弹劾他,说他办事不利,治理不严,才导致京城治安如此混乱。

他简直有苦说不得,只能加派人手去搜捕百姓口中那个疯子,他有预感那个疯子会是这个案件的关键性人物。

可他大概时运不好,几天后,那名疯子便被发现死在护城河里,全身已经浮肿,散发着浓浓的尸臭味,模样一看就是掉进河里溺死的,而且估计死了好几天。

钱大人让仵作验了尸,确定他是落水淹死的,又让两位认证过来指认,证实两次看到的疯子都是他,此事便被草草结了案。

钱大人将案件卷宗呈上去,却惹得皇上勃然大怒,指责他办事不利,让他重审此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第106章拖出去埋了

知府衙门

衙门书房之中,钱大人钱益正静静听着曹师爷的禀报。

“根据仵作验尸的结果,李太监同样是被刀刺,身上被刺了二十一刀脸上被划了九刀,伤口深浅不一,很是生疏,而且死者脸部的伤,是死后被划的,由此可见,杀人者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杀人。”

“这分明就是疯子所为,陛下还非要我查个水落石出,怎么查?”钱益烦躁的挠着头,冲着曹师爷道,“你说说看,这事让我怎么查?那个疯子已经死了,作案工具……对了,作案工具找到了没?

恍然大悟,果然是他失责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没有找到,就结了案难怪皇上会大发雷霆,他简直是自己讨骂。

已经派捕快去河里打捞了,不过并没有任何发现。”曹师爷摇摇头,这个案子明面上看着像是疯子杀人,其实疑点重重,就连疯子的身份也是个大疑点。

“蠢货,这么简单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想到自己的项上人头,钱益就忍不住发火,“李太监跟工部郎中有什么交集?他们都跟什么人来往过?

“目前尚未能查出李太监与工部郎中的关联,他们认识的人大多是京官也做不得准,不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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