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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婚礼,赵家人其实不太乐意,许彦林在他们心里早就被打上“渣男”的标签,若不是赵文瑞执意要嫁,他们肯定早早就替他另择乘龙快婿。

赵母双眼通红的看着儿子,她的宝贝儿子今日就要嫁人了,想想都觉得是有人拿刀子剜她的肉。

赵文瑞看着母亲神伤,出言安慰道:“娘,你别担心,仲平会待我好的我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他若是个好的,会拖到现在才娶你。”赵母想想就呕血,他们赵家是白丁出身,赵老太爷原是农家子弟,目不识丁,东北战乱征壮丁上了战场,杀敌数十年,以军功换了个将军之名,他跟自小成婚的农妇妻子共有两个儿子,赵老太爷深受没文化之苦,回京封了将军之后,便要送两个儿子去上学,考科举,可那时候,大儿子二十,都已经娶妻,小儿子十四,对读书也没兴趣,勉强读了两年,字都认不全。

儿子依旧是白丁,让赵老太爷心里很郁闷,于是寄希望在孙子身上,谁曾想,大儿子四个儿子,都是糙爷们,而二儿丿子两儿一女,也都爱舞刀弄枪赵老太爷那个心疼啊,就看上了书香文风很正的许家,跟许家订了娃娃亲,赵老太爷当初的想法,是想从许家娶个姑娘回来,可许家并没有跟他们家孙子年龄相仿的姑娘,唯一年纪适合的就是许彦林和赵文瑞。

想想许彦林那个德行,赵母真不想要这个双婿。

赵文瑞见母亲又要生气,赶紧拉了拉她的手,道:“娘,今日我成亲您这么说未来双婿,会惹人笑话的。”

瞧瞧你,还没嫁过去,就护着他了,许彦林有什么好的……哎,行了行了,你自个儿喜欢就成……喜娘,这儿来补点粉,再上点胭脂,抹浓点无妨今日是大喜日子,喜气点好。”“娘,自然点就好,不用……

“你懂什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抹得喜气一点怎么行?“赵母打断他的话,“平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得按照我说的来。喜娘,赶紧的,等会儿花轿就来了。”

一位年轻媳妇走了过来,看了看新夫郎脸上的妆,打开胭脂盒,先上点粉补妆,又抹了点胭脂,赵文瑞怕她把自己的脸抹成猴子屁股,让她随便点了点就行。

沈景黎捧着一个锦盒进来,看见赵文瑞绝代风华的模样,双眼都瞪直这么帅气的人,怎么就便宜了许彦林那个家伙?

恭喜你。”伸手将锦盒递过去。

“谢谢。”打开,里面是一张一张的地契和房契,总共十二张,仔细一统算,竟有三万两银票,良田一百顷,铺子八间和庄子六座,把赵文瑞惊得说不出话,瞪大双眼望着沈景黎。

“仲平给的,你拿好了,以后你就是他的当家主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母娘家贪婪,目光短浅就盯着许家的家产,还想送姑娘给许彦林兄弟为妻为妾,许大郎以夫妻和睦为由拒绝,许彦林更懒得与他们周旋,自动申请分家,许老夫人心疼孙子,将自己的私房拿出一半给孙子,许母也心疼儿子,又给儿子添了几间铺子,长兄长嫂更怕弟弟委屈给添了两座庄子和一万两银票,加上许彦林自己的私房,家产也足以令人眼

“他之前已经给过聘礼。”这是把全身家都交给他吗?

“他给你,你就拿着呗,横竖日后也是归你管的。”肯把家产交给媳妇管勉强为许彦林加点分。

赵母看着也满意,许彦林这么做是看重儿子,也说明儿子嫁去许家后不会受委屈,她也能放心。

“娘,该让弟弟上花轿了。”赵文轩在外面喊着。嗯,就来了。”

哭的肿了双眼的赵母语带哽咽,亲手为儿子盖上喜帕,赵文瑞见母亲模样,也忍不住红了双眼,以前,他年年盼着出嫁,可真到了今日,却又万般不舍。

“文瑞,来,小心点,大哥背你上花轿。”他们家的小弟啊,居然也到了这一天。

赵文轩心里感慨万分,心里暗暗想着,是不是该再找许彦林出来,联络联络感情。

“好。”真的要嫁人了,感觉好不真实。

向来豪气十足的赵文瑞乖巧的趴在大哥背上,赵文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家脾气豪放,见人不爽就动手的小弟,今日乖巧的像另外一个人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无形间从手心里溜走了。

锣鼓喧天,花轿浩浩荡荡绕着京都城一圈,红的张扬的花轿四平八稳地行进在青石板路上,跟在后面的小厮沿路撒着喜糖和喜钱,一枚枚铜板落在青石地板上,叮当响,七十二抬嫁妆,无一不显示着赵家对这个双儿的看重

谁说赵文瑞不得许家欢心?谁说许彦林不喜赵文瑞?天气晴朗,京都的百姓津津乐道于这场婚礼。

“没想到这赵公子最后还是嫁进了许家,等了这么多年,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不就是,看看那七十二抬嫁妆,皇帝嫁女儿都未必有这么隆重……“没想到赵文瑞恶名在外,也能嫁的如意郎君…

如不如意可就难说,听闻许家二公子并不喜欢他,会娶他,说不得只是个补偿心态

围观的百姓们乐此不彼的议论着,蓦地,骑在最前头的新郎官忽然调转马头,朝着新夫郎的花轿骑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下了披挂霞的高头大马,掀开轿帘钻进去,将披着盖头的新夫郎抱了出来。

这没拜堂的,是想要做什么?

赵文瑞吃了一惊,不晓得许彦林要做什么?难道是突然后悔,不想娶他了?他抱紧手里的锦盒,心里说不出的焦虑。

“紧张吗?”

“你想干什么?”听着近在耳边的低笑声,赵文瑞感觉自己心脏砰砰的跳着,说不出紧张还是刺激。

“你说呢?”他依旧笑着。

赵文瑞有些无语,他哪里猜得出他的心思?若能猜得到,也不必等这么年

他将人掳上马背,他坐在他的前面,两两相依偎,高头大马朝着城外奔去,红衣怒马,又将成为京城另一件美谈。

策马奔了几里路,来到一处小山坡,许彦林长臂指向下方的马场,道“初清,看到没,那处马场是我要送你的聘礼,里面有我这几年专门挑选培育的良驹上百匹。”

“马场?”刹那间,他被这话惊住,久久无法回神。

赵家世代为武将,他爷爷、父亲、兄长都在战场上杀过敌,他年幼时在北方草原待过几年,一直希望以后能经营一处马场,他想培育世上最好的良驹,他喜欢策马奔腾的生活。

他不记得自己有对他说起过,他怎么会“喜欢吗?”这是他送给他的新婚大礼。

“你为什么…”他大为动容,哽咽着说不出话,这男人做的有些过分了之前还不愿娶他,现在又好像视他为珍宝。

“我会对你好的。”情感是有的,可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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