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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心里是害怕的,于是我告诉她,她看见的小白鹅标本是我从隔壁学校实验室里偷来的,我不会做标本,也不喜欢做。”

“我和她一起去郊外的卫河边,放走了那只小白鹅。后来我就没再做过任何标本,再见到小白鹅时,也没有动过杀心,直到……”

直到再次遇见当初离家出走的那只小白鹅。

“我想杀了你。”顾哲恶狠狠地说,“把你做成标本。”

永远陪着我。

“好。”李灿了下唇,伸手去够他的左手,“你换一只手来杀。”

顾哲攥着她的脖颈,猛地把她捞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李灿仰躺在床上,瞥见他右手心上有血渗透纱布,颜色鲜红触目惊心。

“顾哲,你伤口裂开了,我们先喊护士换药。”李灿柔声道。

“你怕了吗?”顾哲右手盖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抓了抓。

“不怕,非但不怕,”李灿扯着唇角笑出泪,“我还很喜欢。”

顾哲看着她,俯身压过来,紧贴着她,去吻她眼角的泪:“我就喜欢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说这句话时,李灿似乎听见他笑了声。

很轻,很浅,很柔。

顾哲顺着眼角一路吻过她唇角脖颈再到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他曲起右手,流氓意味十足地抓了抓,声音魅惑道:“我的手听不到你的心跳声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要顾教授来教。”

“乖学生。”顾哲轻笑着移开手,张嘴咬了上去。

李灿浑身战栗,身体像被电击,双手抓着被单蜷了下身体,像只受惊的虾米。

她垂眼,看见顾哲的脸埋在她胸前,嘴角带着血。

浅色线衫上一片血,他掌心的血。

他把线衫咬在了嘴里。

幸好今天穿的是贴身极薄款。李灿蜷着脚趾,这样想道。

被单被她攥出一层水湿,她缓缓松开手,抚平褶皱,抬起双手放在他背上。隔着一层病号服,感觉到他身体滚烫不已。

“顾哲,你身上好烫,是又烧起来了吗?”李灿右手向后找到床头的按铃,准备呼叫护士。

“不是。”顾哲闷闷说,“这次是因你而发烫。”

小白鹅,我要你到死都陪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在太困,差点儿趴键盘上睡着2333这周内会把字数补齐!!!

☆、求求你

顾哲呼吸渐轻,慢慢睡了过去。没有支撑点,一百多斤全压在李灿身上。

好重。

怕吵到他睡觉,李灿研究了十分钟掀翻他的姿势,在被压死之前,她终于铆着一股劲儿把他从身上推开。

顾哲在床上滚了滚,蹙眉豁开一条眼缝,伸胳膊圈住李灿带到怀里,喉咙里咕噜了声:“小白鹅。”

李灿侧卧,脸在他胸口蹭了蹭:“顾哲,你为什么叫我小白鹅?”

顾哲闭眼,下巴搁在她脑袋上,迷糊着说:“你长得像只小白鹅。”

“……”李灿想象着嘎嘎叫唤下蛋的鹅,感觉不到一点儿美感,“你觉得小白鹅漂亮吗?”

“漂亮。”没有丝毫犹豫。

李灿莞尔:“小学时你就喜欢我?”

“不知道,只是不想让你走。”顾哲声音暗哑,“只能我离开你,不能你离开我。”

双标吊?

“我离开,是因为我知道我会回来。”顾哲说,“但是你离开,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讨厌等待。”

李灿的心脏被击中,乱了节奏。

身上滚烫似泡在沸腾的油锅里,顾哲紧皱着眉头,开始说胡话:“我等了两天一夜,没等到警察……我杀了一个人跑了出来……在冰冷的河底等了一夜,等着天亮又害怕天亮……那夜我在想如果河里有河妖,我就求它带我离开……后来我一直等一直等,等来一个海妖……”

“顾哲,是不是很难受?”李灿摸着他像火炭一样的身体,“我叫医生过来。”

顾哲胳膊似火钳箍住她不放,声音软绵可怜:“不要走。”

“我不走,你在发烧,手上伤口裂开了在流血。”李灿摸他的脸,轻声哄道,“我叫医生过来。”

“我不要医生。”顾哲紧紧抱着她,似要把她钳进自己的骨肉里,“我只要你。”

李灿被他胳膊勒得喘不过来气,埋在他怀里泪流满面。

她甚至想,就是现在被他杀死,她也心甘情愿。

“海妖,我求求你……求你带我走,我不要一个人留在水底等。”顾哲声音像个孩子,抱着李灿不停说,“我求求你,求求你……”

“好,我带你走。”李灿流着泪哄他,“你想去哪里?”

顾哲突然反手按在她胸前:“去这里。”

“…………”烧坏了脑子也不忘耍流氓,李灿笑,“那你闭上眼睛睡,睡一觉醒来,就到了。”

“到了你叫我。”

“好,我一定叫你。”

“你压着我的翅膀了,我游不动。”李灿胳膊曲起,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挣扎了两下,“顾哲,你放轻松,我来抱你。”

顾哲乖顺地松开臂膀,李灿从他怀里抽出胳膊,从腰间穿过去,抱住他:“我要游了喔。”

“嗯。”顾哲闭上眼睛,脑袋垂在她肩膀,不放心地叮嘱道,“我好累,想要睡一觉,到了别忘了叫醒我。”

“好,你睡吧,到了我叫你。”李灿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顾哲小朋友,仔细听海妖在水里划水的声音喔。”

李灿连唱了三首摇篮曲,确认顾哲睡安稳了后,掰开他的胳膊把他身体仰躺放平。李灿跨坐在他腿上,吐出一口长气。

她曲身向前摁响床头的摁铃,抬腿要从他身上下来时,一不留神瞄见他病号服裤子上的小帐篷。

嚯。

正在感伤煽情的李灿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言喻。

她坐回他腿上,一会儿看看顾哲安静的睡颜,一会儿看看他的小帐篷,幽幽喊了声:“顾哲?顾哲小朋友?顾教授?”

顾哲睡容安静,没有回应。她伸手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没有反应。

真的在睡。

第一次知道男人在睡眠状态下还能支帐篷。

有宽松的病号裤掩护,只能看个大概轮廓,瞧不出来尺寸长短粗细。

顾教授,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啊。

李灿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

食指指尖挨着帐篷边缘的病号裤,竖直向上张开拇指,做丈量姿势。

大拇指尖离帐篷顶还差一截。

李灿的脸噌一下变红,一步到胃的长度。

就是不知道横向面积如何。她探了三次手,都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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